“诶~客官里面请~”
“陶记行”,是皇都中最有名的奢侈瓷器店铺,牧云枫带着其余三人进去之后,迎面的小厮便亲热的迎了出来。
牧云枫围着店铺转了一圈,张口向小厮说:“你‘陶记行’的老板在吗?”
小厮略一错愕,笑脸回着:“客官找我家老板是要……?”
“送你家老板一场‘大造化’!”
“好嘞,您稍等,小的这就去通传一声。”小厮明白,这少年恐怕是怀揣着不少银两来的,不敢怠慢,便快步去往了后堂。
一阵过后。
“哎呀呀,贵客盈门,陶某未有远迎,还请海涵呐!”
后堂门帘掀开,一位中年人满面笑容的快步走来。
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牧云枫心中微微认可,最起码从外貌看,不像是投机取巧,铜臭满身的烂商。
“请问陶老板,贵殿最奢侈的把玩瓷器瓶价值几何?”牧云枫含笑问着。
“十两有余!”陶姓老板还是颇有自信的,毕竟自家店是烧瓷世家,近代瓷器能有这个价格确实很奢侈了。
“唔……可否定制?”
“只要贵客有要求,自无不可!”
牧云枫微微点头,低头思索。
陶姓老板试探问着:“不知贵客需要多少?”
牧云枫蓦然笑了,只是平淡的吐出四个字:“多多益善!”
陶姓老板猛地整肃了脸色,拱手鞠躬。
“贵客请移步内堂,鄙人拙名陶广智,请……”
牧云枫也拱拱手:“牧云枫,幸会幸会。”
在前带路的陶广智差点一个踉跄摔倒,惊骇漠然!
“‘飘香楼’怒宰巨贪寇其真的牧云枫?!”
……
“婉灵殿”,秦嫣然正诵读诗词,恬静的如那雨后兰花。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不好啦!”
一脸慌张的玉儿匆匆跑了进来。
秦嫣然没好气的将手中古书轻放桌,抬头就是一阵嗔怪。
“玉儿!你这小妮子怎的老是这般急躁,有什么事情让你如此乱了分寸?”
玉儿急的如那跳脚佛,许是跑的太急,抬手平抚着自己的胸口。
“公主殿下,那那那……那公子出事啦!”
“嗖”的一声,秦嫣然猛地站起身来,她知道,只有那个讨厌的家伙才会被玉儿叫做公子。
“出了何事?”
玉儿白了白眼。
“刚刚公主殿下还责怪玉儿,怎的现在您比玉儿还要着急呀?”
秦嫣然顾不得和她逗乐子,只是急急的又问:“莫要打岔,玉儿快说,他……究竟出了何事?!”
……
‘婉灵殿’就如同死寂一般,秦嫣然和玉儿便和那失魂落魄的尸体一样,坐在椅子一言不发。
“他……他把国师的儿子杀啦?这……可如何是好。”
秦嫣然嘴里嘟囔着,落寞悲伤的情绪全都显在脸。
玉儿看着自家主子这副样子,玉齿咬了咬下嘴唇,似乎是下了一个决心一般,开口说着。
“殿下,此事,玉儿倒是有一个办法……”
“嗯,嗯?玉儿有办法?快说!”玉儿的话对于秦嫣然来说就像救命稻草。
“玉儿以为……既然小姐对那公子情深意切,不如……让皇赐婚,想来,成为了驸马爷,那国师也不能怎么样。”
秦嫣然本能的脸微红,毕竟,被别人点破心思还是会娇羞的,但是听完玉儿的想法,倒是心思一动。
踌躇两下,也不再犹豫。
“玉儿,去备轿撵,去慈坤宫!”
……
金銮殿,今日,国师寇乾道破天荒的朝了。
身披白麻一身,悲痛之色难掩。
“吾,寇乾道,夏朝国师,恳请皇赐罪牧云枫,诛其九族!”
端坐在御赐春凳的寇乾道面无表情,冷漠出声,但是冷厉的杀意殿中所有朝臣都感觉的到。
“臣魏忠附议。”
“臣贺向文附议。”
“臣萧瀚附议。”
……
牧云枫得罪的大大小小的官员都附议。
甚至。
“臣严岗附议。”
连严家严岗都站出身位,附和。
秦昊眉头紧皱,似是看不清当前的局势。
‘这牧家小子不是和严家关系密切吗?!’
严岗却是笔直站立,心中不由得回忆起自己出门前,家父严颂的那段话。
“岗儿,你是户部侍郎,地位敏感,朝堂之,切不可为牧家小子出头,甚至,可以附议国师等人,这样做,最起码对那小子无碍。至于力保牧家小子,就让雷俊生和苏永昌这俩执拗的书呆子去做吧,这样的话,那小子还有一线生机。”
金銮殿,带病朝的雷俊生与苏永昌对视一眼,一齐跨出!
“臣雷俊生抗-议!牧云枫中丞只是奉臣之命,审办失银案中,寇其真意图反抗才失手将其斩杀,故,无罪!”
“臣苏永昌,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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