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 毒针(1 / 1)六宇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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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轮的比试,如期在演武场上举行。

这次演武场上只留下了一个台子。

这次决赛剩下的只有四人。

楚欢,白修,秦明月,和一位未曾见过的少年。

如果没有遇到楚欢,说不定王晓也会站在这个位置上。

秦明月看到楚欢之后,仍是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对于昨天楚欢和王晓的比试,没表现出什么情绪,没有心疼王晓把楚欢打的满身是伤,也没用怨愤楚欢反败为胜,大大拂了王晓的面子。

白修还是老样子,铁打不动的石头脸,一言不发的站在楚欢身侧。

这次抽签,楚欢抽到的是1号。

楚欢探头看了眼白修的签牌,上面的2大大的写在上面,楚欢松了口气。

一路以来一直没有和白修对上,运气倒还不错。

这次楚欢的对手是秦明月,楚欢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秦明月在那边和另一位少年曲曲咕咕的说了些什么,然后就笑吟吟的来到了楚欢面前的演武台上。

“楚师妹,我师兄昨日败在你手上,我刀法不及师兄,定然打不过楚师妹。”秦明月道:“直接认输太过难看,就麻烦楚师妹轻点下手,别让我像师兄一样伤得卧床不起可好?”

楚欢扯了扯嘴角:“秦师姐别让我卧床不起就好了。”

二人开打,秦明月的刀法比起王晓确实还差些,楚欢用碧影刀朝她攻去,刀上巨力打的秦明月节节败退。

楚欢身上的伤在金钟罩铁布衫儿的作用下有所缓和,不过这样大开大合的挥刀仍扯的伤口疼痛不已,拖下去尤为不利。

楚欢加大攻势,想速战速决。

楚欢的刀法丝毫不精妙,也没什么路数,都是乱劈乱砍,可刀上力大千钧,简单的刀式蕴着无穷的巨力,灵巧不足,刚猛有余。

碧影珠这大金手指不是白叫的,就是猛。

秦明月的刀被震得脱手而飞,楚欢正要拿刀指她,秦明月楚楚可怜的说道:“楚师妹,别,我认输便是,你拿刀指着我,我实在心慌。”

楚欢无意为难她,见她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点点头,收了刀。

楚欢刚收刀,秦明月掩着面的手指一弹,一枚细小的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在楚欢脖子上。

楚欢身体僵住,感觉脖子一痛,低眼看去,一枚细针从下巴前支出来。

秦明月微笑着说:“对不住啊楚师妹,我这么做是卑劣了些,但能赢就是好的。师兄伤的很重,我好歹要给师兄报仇的。”

楚欢受得伤不重?要是没有金钟罩铁布衫儿,恐怕昨天楚欢就得爬着从演武台下去了。

楚欢冷笑:“偷袭就偷袭,哪来的那么多好听话。”

“楚师妹说的是,可你现在全身麻的动不了了吧。”秦明月把刀捡回来,笑着说:“我不伤楚师妹,看楚师妹漂亮的很,要是脸上多了两道刀疤,想必也还是漂亮的很。”

楚欢动了动手指,有些疑惑。

没感觉到麻啊……

见楚欢皱眉,秦明月笑着掩住嘴:“吓你的,楚师妹别怕,我当着众人的面偷袭你已经很不好了,哪能再毁你容貌。这次去玄冰玉境对我实在重要,才出此下策,就劳烦你从演武台上下去吧。”

秦明月刀背拍向楚欢胸口,楚欢抬刀挡住。

秦明月大骇:“怎么可能?你怎么还能动?”

楚欢用力一震,把秦明月的刀震向一旁,提刀指向秦明月胸口。

楚欢用左手慢慢把脖子上的针拔下来,问到:“这是什么?”

秦明月脸色苍白,抿唇,没有开口。

楚欢挑眉:“不说?那我一会去问问师父。”

“是万羽宫的品毒针。”

万羽宫哪来的品毒针?书里提到过,以针为武器的功法很少,比较出名的只有长恨教的品毒针。

“这样啊,那我去问问师父。”

“楚师妹,此处人太多,我私下告知于你,如何?”

“不如何,你不说我就去问师父。”

秦明月无奈,小声说:“是长恨教的品毒针。”

“哎呦,那我更应该告诉师父了,刀门怎么出了个会用品毒针的弟子?”

秦明月脸色发白,楚欢笑道:“看你吓的哈哈哈哈,我也吓你的,秦师姐以后可要多哄哄我,不然我一不开心,就想往外说事情。”

楚欢把针收到了袖口里,刀背一推,把秦明月推下了演武台。

“1号楚欢胜!”

第二场是白修与另一人的比试,毫无疑问,白修轻而易举的胜出。

“2号白修胜!”

之后是胜出的二人与败的二人分别比试,胜出的二人比试定第一第二,败的二人比试定第三名。

秦明月赢了另一位少年,成了第三名。

楚欢硬着头皮跟白修比试,赢是肯定不可能的,白修跟王晓压根不是一个级别的。

不过白修没有像其他场比试一样两招结束比试,而是很给面子的跟楚欢过了十多招,才把楚欢打下台。

这次大选的前三也就由此诞生。

白修,楚欢,秦明月。

大选结束后,一处房间内,秦明月开口:“品毒针已经交到楚欢手里了,不过品毒针对她竟没有作用。”

一个娇小的小姑娘说:“无事,你做的很好。”

楚欢回到小院,见东方钥站在其中,与初次见面时相比,东方钥又长高了一小截,少年正值长个的年纪,原本瘦瘦弱弱的身形也有了点肉,看上去健康了不少。

楚欢笑着问:“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还没到饭点呢。”

“姐姐马上就要动身去玄冰玉境了,我恐怕要好久见不到姐姐,想来多跟姐姐呆一会。”

说话间,东方钥脸上了红纹又流下血来,不知为什么,最近东方钥的红纹里总是朝外流血,越来越频繁,楚欢问起缘由,东方钥总是摇头说不知道。

可楚欢觉得,或许没这么简单。

楚欢没有随身带帕子的习惯,抬起手来在东方钥脸上一抿,暖热的血粘在手上,楚欢又在他脸上擦了擦,说道:“怎么又流血了?”

“我不知道,我好害怕,姐姐,呜呜呜……”东方钥可怜兮兮的上前,把头埋在楚欢怀里。

楚欢摸着东方钥的头发,替他顺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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