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多劳多得,多劳先得么?
听了赵大户这一通解释,家里壮劳力充足的几家心气也足起来,一叠声地吼道,出力就是给自家地里抢水啊。
赵大户对大家的表情很满意,转身很狗腿地朝赵长龙问道。
“赵大师,你看接下来怎么安排?”
赵长龙拍拍手。
“好!那我安排一下具体怎么干。”
“谁的眼神好?”
“小六子!”
“没错,小六子!”
一位还没完全长大的半小伙子从人群中被推了出来。
“小六子,待会儿我给你安排个活。”
小六子一副腼腆的模样,点点头,低声说好。
“留下三个人,在这里看着马车,还有这几样东西。”
赵长龙指了指车边放着的一小堆东西,“其它所有人,拿车的东西,跟我走!”
“好嘞!”
××××××
天还是黑黝黝的,小半个月亮远远地躲在天边,连路都看不清。
赵长龙把大哥家的那盏灯留在马车这里,用另外两盏灯照着路,走下河岸,带着大伙沿着干涸的河床一路向南。
赵长龙手里提着白色的大盘,这是从车拿下来的。这一边走,一边从白盘解下半透明的带子。
“这是啥东西?”
跟着的人群里有人看着这两指多宽带子,悄悄地问边的亲戚。
“不知道就不要瞎问,肯定是施法用的。”
“哦,哦。”
足足又走了将近半刻钟,河床在这里拐了个小小的弯,正好这时候,这一盘带子也全部放完。
“来,把最大的那个桶搬过来。”
最大的那个木桶足足一人高,两人合抱,四个大汉像抬轿子一样一路把它抬到这里。
赵长龙看了看这个木桶,对它的块头很满意。
的确,这么大的木桶村里少有,除了赵大户家,别人家没那么大的家伙。
又指了指河床里的一块凹地,“把这里的石头弄开,地弄平,把桶放在这里。”
没错,就这里了,前两天特意骑马量了一下距离,这里是下赵村到桑干河一半的位置,正好作为水泵的接力点。
赵大户一声吆喝,三四个大汉连忙扛着锄头前干起来。
赵大户家的老先生拿着赵长龙给他的白纸和笔翻来覆去地看,半天才在纸落笔,开始记录干活的人。
从马车搬下来的东西,都由后面的人挑着扛着,跟在队伍里。
赵长龙打着灯在这些东西里找了一下,找出个装在黑色铁架子里的家伙,一手拎起来,放在离木桶不远的地方。
又找出一个铁桶,这是二十升的油桶,这次足足准备了七八个。
“这是要开始作法了么?”
周围一片窃窃私语。
赵长龙打开这个黑家伙的盖子,拎起油桶,往里面灌了小半桶汽油,又往机油罐里加机油。
一股汽油味弥漫在空气中。
“这是仙气的味道?”
“应该是。”
“嗯,我也觉得是。”
赵长龙没理会这些人的话,借着灯光往四周看了看,大声吆喝道。
“这里留十个人,在木桶边搭个纳凉的棚子,四个人在棚子里轮班照看木桶和这些家伙,另外六个人,两个一组轮班,沿着这带子,每隔半个时辰往村里走一个来回巡视。”
“好嘞!”
赵大户连忙前,从人群中点出几个人,给他们分派任务。
“来,来,来,你,你,你,你们几个去把棚子搭起来。对,就是这里,搭个棚子,把大木桶和这个法宝遮在里面。”
一边说着,一边讨好地回头问赵长龙,“赵大师,是这样吧?”
“木桶放在在棚子外面没关系。”
赵大户脸皮微微一抽,声音为之一顿。
一转眼,又扭过头去大声吆喝道。
“听到了没有,这棚子是用来护法的,给我把法宝给护好了,不能晒着,不能淋着,给我看仔细了。要有什么闪失,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正在搭棚子的人一片应喏声。
赵长龙看赵大户已经把人员挑出来,挥挥手吆喝了一声。
“走,其他人跟着我继续走。”
刚歇了没一会儿的人群,又挑着、拎着东西,继续沿河床向南走。
赵长龙手里拿着白色圆盘,一路走一路放带子。一盘放完,就蹲下来,掏出螺丝刀和接头,把带子接,然后继续放。
当快要放完两盘的时候,到了个坎坡,河床在这里一个急转,再往下就是一马平川。
赵长龙停下脚步,招招手把赵大户叫了过来。
“下面就是河曲村的地了吧?”
暮色中只有少许月光,远处的土地看得不是很清楚。
从这个坎坡往下看去,依稀能看到往下一百多米开外,沿河两边都是开垦过的田地。
赵大户点点头。
“是的,坎坡还有我们下赵村的地,下面这片都是河曲村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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