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子,今天什么日子啊,你们咋买了这么些肉和粮食回来?”傻柱拎着饭盒往家走,就看见自家妹妹和未来妹夫提着一吊猪肉和一口袋的粮食回来。
“哥,沈誉他升官了,现在是他们厂工会的宣传委员,我两特地买了点肉和白面回来庆祝庆祝!”何雨水乐呵呵的道。
“真的?”傻柱笑道:“那咱家这是出了个干部啊!这事确实该庆祝,我屋里还有一口袋花生,等会儿我拿油给炸了炸,在撒点盐,倍儿香!”
说完,傻柱就兴冲冲的跑回屋,没过多久他就拎着一空袋子冲了出来。
何雨水纳闷道:“哥,你这是咋了,不是说要炸花生米吗?”
“还炸个屁啊!都被偷光了,一粒都没给我剩!”傻柱气的直跺脚,跑过去敲响了秦淮茹家的门。
贾张氏一脸不耐的开了门,嚷嚷道:“我说傻柱,京茹回乡下去了,你这没事敲我们家门干嘛?”
傻柱把布袋子甩在这老货的脸,质问道:“棒梗呢,我那花生米都他偷得吧?”
虽是疑问句,但是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贾张氏扔下布袋子道:“傻柱啊,你敢砸我你,不讲理了是不是?”
“砸你,我还抽你呢我!棒梗那兔崽子呢,让他给我出来!”傻柱用手指着贾张氏,抡起袖子就要往里冲。
“柱子,你干什么!叫街坊邻居看见好看怎么着?”一大爷正巧路过,赶紧冲了来拦住了傻柱。
“我干什么!我打死棒梗那小兔崽子,一袋子花生米啊,全被这孙子给偷光了!”傻柱冲着贾家屋里嚷嚷道。
贾张氏嚷嚷道:“孩子吃你点花生米怎么了,你至于吗你?”
“至于吗?不问自取那叫偷!小时偷针,长大偷金,再这样下去,这孩子迟早得挨花生米!”沈誉对于这种熊家长最是厌恶。
“你这是咒我孙子你,大伙儿快来看看啊,要出人命了,傻柱他妹夫说要让我家棒梗吃枪子!”贾张氏拍胸大喊道。
“老嫂子,老嫂子,你这嚷嚷什么啊,人誉子就随口一说,你家棒梗能真挨花生米吗?”一大爷劝说道。
“什么啊!你们不知道,这傻柱为了一布袋子花生米,一来就把布袋子甩我脸,抡起袖子就要打我家棒梗,他家妹夫.......”
“行了,老嫂子,别说了,这么说出去你家棒梗不丢人哪?”一大爷扯了一把贾张氏。
贾张氏把胳膊一甩,撒泼道:“易中海,你少在这儿黄鼠狼戴帽子假充善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呢!”
“张老太,你这什么呢你,我一大爷帮着你们家说话,你还逮谁咬谁了!”傻柱伸手搡了一把贾张氏,把人给推到门去。
“快看快看,这傻柱一家跟这姓易的一块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打啊,傻柱,你有本事就打死我这个老的再打死我们家三个小的,别给我们留条后路!”贾张氏往地一瘫,哭嚎起来。
还别说这跟什么人学什么艺,秦淮茹和贾张氏真不愧是婆媳关系,一老一少的都是干嚎不掉泪的德行。
傻柱被一大爷给拦着,气的干瞪眼。
沈誉双手插兜站到了贾张氏跟前:“行啊,非把水搅浑了算是吧?犯浑谁不会啊!”
贾张氏挺住了哭嚎,拉长着脸道:“你是不是说要把我棒梗送去挨花生米吗?你送啊,先把我这个老的给送去,我等着你呢!”
“张老太,你这么说话可不就不算人了,多大岁数,白活了?你当我们怕你这套啊?”沈誉加大了嗓门冲着院子里慢慢聚集的人道:“行了,大伙都在呢,那咱也别藏着掖着的了。为了防止大家伙误会,我先把这个事跟大伙说明白,它是这么档子事,我大舅子何雨柱大家都知道,早些时候没找着对象,全都靠淮茹姐帮忙收拾,但柱子哥也不是抠门的人吧,也没少往贾家送吃的送喝的,这大伙儿都看得见吧?”
三大爷这段时间没少收到傻柱和冉老师给的好处,积极响应道:“这我们都知道,贾张氏我问你,你媳妇经常从傻柱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饭盒,那饭盒里装的什么?”
“怎么还扯这个了,那都是傻柱他自愿给!”贾张氏不服气道。
“是,之前那些是我愿意给的,我不跟您计较,但现在我不愿意给了!”傻柱拎起地的布袋子走到人群中,将布袋子重重往地一摔:“我家誉子说得对,咱也别藏着掖着了,我对贾家这些孤儿寡母的怎么样,各位街坊邻居都是看在眼里的,可这一家老小啊,是真的贪!白吃白喝不说,还手白拿了,一袋子的花生米,全让棒梗给霍霍了,你们说我能不气吗?”
“是应该好好教育教育!”三大爷一脸谴责的看着贾张氏,他们家过年每人都只能吃一铲子的花生,贾家的小兔崽子居然把一口袋的花生米给这样霍霍了。
三大妈指着贾张氏道:“诶,棒梗他奶奶,这我得说你两句,你说你儿子走了那么多年了,人柱子待你家不错,又给吃的又给穿的,是不是?你说你们不谢谢人家也没关系,你们家孩子还手去偷,这太不像话了。”
“就是他们家教育有问题!”二大妈鄙夷道。
刘玉她妈琢磨道:“他们是把傻柱当养孩子的冤大头了,把傻柱那点东西都看成自家的了!”
这下说出了贾张氏内心深处的想法,贾张氏急眼了,破口道:“有你什么事,你插什么嘴呀,你们这院子都不是好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呀,我们还怎么活呀,你个孙子王八蛋,你个傻柱还有你那妹夫,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誉拎起边的扫帚就是一棍子:“你骂谁呢?”
“哎呦喂,你还打我,快看看啊,打老人了!”贾张氏灵活的起身,拍腿大喊道。
沈誉活动了一下手腕。
贾张氏看着他那动作,心里升起一种危险的感觉,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沈誉冷笑道:“学你啊,犯浑谁不会啊!”
贾张氏刚得罪完一院子的人,街坊邻居都没一个来拦着沈誉的,全都站在那冷着眼袖手旁观。
“你跑啥呢!”聋老太太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过去的阎解放背了出来,一拐杖打在贾张氏身。
“老太太,你怎么也打我啊,我这又没骂您.......”贾张氏吃痛道。
“骂我耷拉孙和孙女婿都不成!”
“您有孙子孙女吗?您连孩子都没有!”贾张氏想也不想的反驳道。
聋老太太颤巍巍的指着贾张氏:“你敢说我是绝户你!”
“我没........我不是.......我........”贾张氏磕磕巴巴的想要狡辩。
“我打死你个小死丫头!”聋老太太拍了拍阎解放,两人追着贾张氏狠狠打了几下:“你个小死丫头你,敢跟我来这套你,你结婚的那会儿,老太太就是这个院的祖宗!”
贾张氏缩在柱子边一副受罪小媳妇样。
聋老太太出完这口气,大喊道:“孙子,孙女婿,我孙子孙女婿呢!”
“这儿呢!”沈誉拉着傻柱走到了老太太跟前。
聋老太太拿起拐杖轻轻的打了沈誉一下:“刚才我看见了,你做得不对,老太太在这顶着呢,你出什么头?就不怕人背后说你?”
沈誉心中一暖,乖乖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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