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他了,太可怕了!可是事与愿违,在我回到伦敦后第二天,就有人送来一纸合约,让我去拍电影,我当然拒绝了。然后我就被打晕盗走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那个坏蛋的脸距离我只有五公分,他是那样疑惑的盯着我,一瞬不瞬。
我当时好像是尖叫来着,撕心裂肺的尖叫,叫的他烦了,直接把我摁在他腿上打了几下屁股。
好吧!我怕你好吧!我很乖的留在他家里,一边搞破坏一边试图逃走,在一次次的失败之后,妈咪来了,她一进门就把一串项链扔在坏蛋身上。
妈咪!妈咪别激动!我看得出那串项链是个好东西,能值不少钱呢!你生气也不能扔钱呃,扔东西啊!你可以随便找把椅子,找个茶杯扔一扔的。
坏蛋接住了项链,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得,在几天之后他就放了我和妈咪回家了,不过妈咪逼着我发毒誓,不许我告诉爸爸。
我能说,妈咪太天真了,你带来的人手都是爸爸的手下,你能瞒过谁?
爸爸好像真不知道的样子,只是把我扔到了训练场,留下一句话:照死了训。
爸爸,我不是你亲生的吧?我才岁呀!我还不想死啊!当晚,我就逃到了妞妞家里,就是王明远家里,我威胁王明远,要是他敢告诉我爸爸,我就睡了他女儿。
对!我说的就是妞妞,她才五岁,笨笨的,其实根本不用我去睡,她就拍着小床招呼我:哥哥快来!
好吧!具体就是这样,我暂时离家出走了,还拐到个算是媳妇吧!反正我不喜欢太聪明的,就像学校里的那些女孩,明明崇拜我,还装作不在意我的样子,其实在我眼里,她们才是笨蛋。
我陪着妞妞一起上了小学,幼儿园的老师终于松了口气。我一直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赶我走?难道因为我长得太帅?还是我不小心成为了幼儿园的少女心收割机?
总之,我考上了小学,却是直接读了六年级,据招考老师说,我是千年难遇的天才,还让我直接去读高中部。我才不信他们的鬼话,你们一定赶我走,就像幼儿园那样。
火焰,冲天的火焰扑面而来,而雅各无助的躲闪,伸出手想要抓住点什么,却徒劳。
“呃”又一次从梦中惊醒,雅各抹去额头的冷汗,按铃叫了个女人进来,“脱掉,躺平。”
那女人怯怯的按照他的指示,一览无余的睡在了他的床上,而雅各毫不怜惜的扑上去,像头野兽宣泄着他的不安。
为什么不安?他也不知道,总是觉得他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种无力感从他两年前醒来就伴随着他,如形随形。
门被轻轻打开,进来两个保镖把已经昏厥过去的女人抬了出去,又进来两个佣人帮着把雅各弄到卫生间,为他洗去一身污秽。
等雅各重新躺在床上的时候,床上的床单被罩已经全部换过了,还带着淡淡的花香味,沁人心扉。
佣人见没什么事了,正准备出去,雅各突然开口问了句“这什么味?”
佣人不解的望着他,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
“牀单上的味道。”雅各拎起一角,再一次问。
佣人也不知道,叫来管家,管家仔仔细细的闻了下回答,“这是东方的一种花香,叫茉莉。”
花香?茉莉?那是什么鬼?雅各扔开手,让他们出去。
门外,雅各的贴身保镖维纳脸色紧张起来,他没想到仅仅是一种味道,就能让先生注意起来。
他厉声呵斥管家,“以后不准自作主张。”
管家诺诺的退下,没敢说这是雅各的理疗师给出的建议,她说这种香味有助于睡眠。
一双白皙,纤弱的手在雅各肌肉紧绷的脊柱上用力推过,慢慢的舒缓着他的神经,再往下是他的尾椎骨
一根银针准准的插入尾椎,雅各浑身颤动了一下,已经被推散的肌肉再一次绷紧,把那根针深深的嵌入骨头里。
“放松,放松一点,我要取针了。”一声温温柔柔的声音清风拂面的传进雅各的耳朵,话音刚落,这根针就被取了出来。
接下来又是一轮力道适中,却持久的推拿,直推的雅各浑身火热,而推拿之人却香汗淋漓
“好了。”一条大毛巾盖在了雅各的后背。
雅各随意的抽了条小一点的毛巾擦拭脸上的汗,声音森冷淡漠,“你考虑的怎么样?”
“我拒绝。”
雅各静默了片刻,冷笑出声,“你以为你是谁?敢拒绝我?”说着,暴戾的把手中毛巾甩在那人脸上,“给脸不要脸!”
“你说了不逼我的。”那人顶着毛巾嗫嚅道,可是声音已经颤抖的不像样了。
雅各伸手拧住那人下巴,力道大的吓死人,直接把她的头摁在牀沿上,“我说你就信啊?我说让你脱了衣服给我干,你怎么不脱?”
毛巾拿开,赫然是一张东方女人小巧的脸,说起来并不是什么绝色,只是很顺眼,带着温婉如水的气质,让人动容。
女人抿着唇,眼底是无尽的忍耐。
是啊,除了忍耐,她还能干什么?从她孟云姜接受了雅各高薪聘请,成为他的专属理疗师的那一天起,她不就有这个觉悟了?
可是她不想不明不白的被他睡,她要得到自己该得到的,比如金钱,比如地位,比如和别的女人相区别的宠爱
所以,她拒绝,不惜惹怒雅各。
女人对于雅各就像是饿了吃饭一样寻常,他看着这个自作聪明的女人,嗤之以笑,按铃叫来维纳,“叫两个女人进来。”
维纳责怪的瞪了眼孟云姜,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先生要她是她的福气,她也不想想就算她的理疗技术对先生有用,可是好的理疗师多了去,非她不可吗?
孟云姜垂着头就准备退出去,可是雅各的一声命令让她浑身冰冷。“站住!”
很快,就有两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走进来,她们先是错愕了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雅各,又看看站在一旁的孟云姜,都有些不知所措。
“啪啪!”两记耳光抽的她们回了神。
“去取悦先生。”维纳毫不客气的教训了这两个没有眼色的女人。
很快,屋内就传来了令人耳热心跳的声音。
孟云姜搅着手指,头都不敢抬。
“孟医师,我现在后背酸麻,请你给我推拿。”雅各恶意的挑眉,动作不停却很不要脸的命令她。
孟云姜踌躇了一会,终于伸出手去却还没有碰到雅各的后背,就受不了了。
这也太变态了,怎么会有这种人?她不管不顾的捂着脸跑了出来,蹲在角落里哭了。
维纳拎着她的后衣领,把她拖了回去,逼着她看完了全场。
当一切平静下来之后,雅各挑起冷肃无情的眼眸,嘲讽道,“考虑的怎么样?”
孟云姜“噗通”一声跪下,满脸泪痕的求他,“我辞职,我不做了,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可以!雅各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人送上来一盆热水,他指着热水说,“给我擦干净,然后给我睡一回,你就可以滚了。”
“我”孟云姜瞪大眼睛,却在雅各阴冷的目光下,硬生生的把那声“不”给咽了回去。
她不敢。
在意大利,雅各就是神,他只手遮天,他富可敌国,他阴狠狡诈,他冷血无情,他连堂兄弟都能杀掉,他为了n一夜之间肃清了家族中的百人
眼泪,丝毫帮助不了她。
她哭着,带着那么多的不甘心,被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玷污,没有任何的保证,没有任何的诺言,就这样失去了她最宝贵的东西。
雅各从来不会怜香惜玉,在他的认知里,女人不过是精力的释放,消遣的玩意。所以,他一做完就把她推开去。
“滚吧!”
孟云姜不敢停留,捡起衣服胡乱套上,就跑了出来,在走廊上看到维纳讥讽的笑时,更加觉得无地自容。
“这是你这个月的薪水。”他把一张支票扔在她脸上。
孟云姜很想不要,但是她没这骨气,她需要钱,之前待价而沽也只是想要等一个合适的价钱。现在雅各先生对她失去了兴趣,她就更不能把这钱往外推了。
捡起支票,她低头道了声谢,转身离开。直到坐到了计程车上,她才打开支票一看,上面的金额竟然是她那份高薪的十倍。
“哈哈哈!”她忍不住狂笑,她卖了,卖的价钱不算低,至少比欢场那些女人卖的高不是吗?
计程车司机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这个又哭又笑的女人,又想起她上车的地方,忍不住鄙夷的收回了目光。
车停在了孟云姜的家门口,她付了车钱连小费都没舍得给,直到司机把所有的零钱都找给她,才下车。
刚推开家门,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她眉头一蹙,转身就要走。
“云姜,你回来了?”云姜妈妈李萍眼尖的看见她,伸手拉住了她,“有钱吗?给点给妈妈,你爸爸他”
“又去赌了?”孟云姜甩开她的手,冷漠的拒绝,“他不是说去赌就剁手?你让他剁啊?”
“那是你爸爸!”李萍有些生气女儿的态度,“再说这次他不是赌,是投资。”
“然后投资失败了?”
李萍叹了口气,“他运气总是不好的。”
现在和她说运气不好?孟云姜忍不住冷哼。
孟父孟逸儒当初出国可是人尽皆知,是国外大学邀请了来做客座教授的,谁知道几年下来染上了赌博,输光了全部家底,还挪用了课题经费被大学辞退。这都是他自己作的,别让运气背黑锅!
“云姜啊!听说你找了个好工作,能不能先找你老板预支点薪水,先让你爸爸过了这难关再说?”
“我已经被辞退了。”
辞退了?李萍的脸一下变得死灰,怎么会?“你哪里作的不好?你老板有没有给你遣散费?你给妈妈看看”
说着,李萍就抢过孟云姜的包,一下被她掏出了那张数额巨大的支票,她直勾勾的看了好几遍,才用不信的口吻问,“这是你的?”
“给我!这是别人的,先放我这”孟云姜想要抢回来却已经迟了,她妈妈已经回头大喊,“逸儒啊!有钱了,你不用躲着了。”
孟逸儒“唰的”冲过来,抢过那张支票看了又看,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太好了!我就说老子死不了,哈哈!还是我女儿好!”
“给我,那不是我的,快还给我!”孟云姜急了,这钱她还准备要出去租个房呢!不然一天到晚被这个烂赌的爸爸拖累着,她只怕哪天被人砍死都不稀奇的。
钱到了孟逸儒的手里,哪里还能拿得出来?他已经狂笑着跑了出去。
“妈!”孟云姜气的回头朝着妈妈喊,“你把钱给了他,我怎么办?啊?”
“乖女儿,那就是你的钱是吧?”李萍讨好的笑着,伸出手来,“还有没有钱?给一点给妈妈买菜。”
孟云姜闭了闭眼,心中无限凄凉,这就是她的爸妈,一对吸血鬼一样的爸妈,败光了家底却偏偏不回国,生怕回去被人笑。
说穿了,都是死要面子!
雅各换了几个理疗师,可是不知道是心理效应还是别的原因,都不满意。
“再去找。”
维纳一脸为难,“这好的我都找来了,先生,你到底要什么样的?要不,我还把孟小姐给你找回来?”
雅各挥了挥手,闭上了眼睛,心里烦躁不已。
其实他很清楚,他习惯孟云姜是因为她身上有一种很淡雅的香味,就和记忆深处的味道一模一样,可是这味道到底在哪里闻过,偏偏他想不起来。
没过几天,那张由雅各亲手开具的支票,出现在了雅各的面前。
“怎么回事?”雅各还真小看了这个孟云姜,这么大面额的支票她用的倒挺快啊!
“有个男人输了钱,把支票压在这里的。”
雅各略一沉凝,伸手摁铃叫来维纳,“把孟云姜给我带来,既然她之前都是假清高,我也就不用跟她客气了。”
维纳也看见那张支票了,他对孟云姜充满了鄙夷,这爱钱的女人多了,只要伺候好了先生何愁没钱?偏偏她口是心非,分分钟打脸。
很快,孟云姜被拖到雅各面前。
“你继续做我的理疗师,薪水照旧。”雅各开出条件,却不料孟云姜考虑都不虑的就拒绝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