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5]为什么他睡床我睡地! ! !(1 / 1)不是一块奶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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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说了?就是,你说在朝为官的时姓,我想了半天,似乎真有那么一个人。”

顾昭凝眸“谁?”他想许久都想不到朝中还有姓时的大官,萧景咽咽口水“有,但也不是大官,你对你爹的妃子清楚吗?”

他爹的妃子?顾昭恍惚了一下,萧景声音忽然有些闷“我听愉妃提起过,容贵妃的以前就姓时,听说你爹还受过人家恩惠。”

顾昭大致回忆了下“是有这件事,当时伏潞之战正是在江城,我爹当时是先锋,被个姑娘救了一下,后来大顺立国后便娶了这姑娘封做了妃,前年才做了贵妃,我说怎么想不到有人姓时,原来是在内庭啊!”

“原来你认识啊,唉,太难得了,你竟然还操心过内庭的事情。”

“也不是,只是听我父亲提起来过,宫中习惯称她为容贵妃,我也一时忘了她的姓,这才恍惚了起来,怪不得这般熟悉。”他定了定神“她是不是不在宫里?”

萧景点头“对,这消息封的挺实的,我也是……愉妃告诉我的,你见过她了?”

“没,这就说的通了,她喜食酸甜之物,这道“橘里橘气”大约就是从她那盛行开来,她身形与青荧相似,因此便去成衣店定做了男子服饰,你知道她来了多久了吗?”

萧景仔细回想了下愉妃的话“大约二月又余了吧。”

“虽然这衣服不知为何这么久还未做好,但是,前任县令临行之时交给了我样东西,这时家的‘春风十里’也是在那时开始不平静的,而我芮城案勘破是两月半前,那人是芮城富绅,与时家曾有贸易往来,因生意不拢其独子便被人设计骗到江城‘春风十里’,处处证据都说明这‘春风十里’根本不是因为姑娘贪财,而是这时家为铲除异己的工具。”

“我来江城在九月,已经有近两月了吧。”

“嗯,有了。”

“这件事完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

“原来你还想回去呀,当然”他压低声音“皇帝要你来祈福,散心,哪有一走三年的,明摆着是要你收服人心,然后皇位继承的顺理成章,江城案破,阿昭,这中西部的五洲十城便被你稳稳的卧在手里了,即便往后南部有变,你也有坚强的屏障可以与之抗衡,皇帝深谋远虑,处处都在为你上位铺局阿!”

他点点头,目光直直地望着桌上的菜,有些出神,皇位吗?当了皇帝,他还是要过这种生活吗?太无趣了!他怎么能连,一丝一毫的兴趣都提不起来呢?顾昭一时有些倦意。

他也想好好活着啊!有声有色,而不是像此般毫无趣味的活着。

青荧,付青荧。他默念。

他当真希望,有这样一个人可以救赎他,把他从平淡中拉一把,活着愿意与他同在平淡中共甘苦,惺惺相惜,这词,青荧也许合适。

顾昭忽然又有了动力“容贵妃来江城的目的想必不简单,还有时家两位公子,如今牢中那位未必是真,虽然他口口声称自己是时家二少,阿景,你去同肖仞找找看看有没有见过这二人的人,我另找人寻寻这时容在哪里。”

“你打算?”

“我顾昭手底下,从不出冤案。”

……

“牢中的大门被人猛地踹开,发出沉重的响声,上面的锁链碰撞叮叮当当的,肖仞红着脸脚下踉跄,时二被他吓了一跳,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抖动了几下,肖仞好不容易休息了些日子,是萧景把他从酒桌上抓回来的,萧景让他醒醒酒来审人,这一肚子酒气怨气上头,他不能对着萧景发,还不能对着时二发吗?反正是个作恶之徒。

是以他满含怨气的踹开牢门的时候,连旁边开锁的狱卒都骇了一下,下意识的就闪躲开。

他脸上潮红不退,脚步虚空的样子活像是那青楼里来往的公子哥儿,时二指尖一缩,眼神里有些害怕,只是眼下并没人能关注到他眼里的无措,像一只惊慌的兔子,和当日在酒楼与顾昭交谈的那个人除了样貌,一点都不像。

肖仞走到他身边,被他这软弱的眼神激怒,他一只手掐起人的下巴,另一只手将那软乎乎的小脸捏住,一口酒气就要往他脸上吐,

时二屏气想要闪躲,被人掐的动也动不得,只能闭着眼抖着身子,小心的抿着唇,

肖仞更狠,此刻凶性大发,任谁也拦不住,更何况那些小狱卒们也不敢拦,他恶狠狠地转头吩咐道“拿鞭子来,最粗的那个,我看他能在这鞭下撑多久。”

狱卒犹豫要不要劝劝他,万一出人命呢?但是视线刚对上肖仞那露凶光的眼,便抖了几抖跑去拿了,

时二小心呼吸,脸部的肉被人捏的生疼,面部表情都疼的变了,胸腔里闷闷的,难受的他想要动,但又被钳制的死死的,又凭着自己的毅力忍着不踢到眼前的人。

下一刻,他只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到鼻间,他脑子里懵懵的,只有两个字“完了。”

肖仞神色恍惚,那狱卒取鞭回来,便见肖仞怒气冲冲的打横抱起肖仞往外跑,这下是真急了,跑着过去劝,肖仞冷着眸子睨了他一眼,咬牙吩咐“去找太夫。”

“阿?”狱卒有些发懵。

“他晕了。”肖仞半气恼又极具怒火的样子可唬人了,从狱卒视线看,他看见肖仞怀抱的时二脸色苍白,浑身骨头一痛,转身就往外奔去,那速度就和见鬼了一样。

肖仞没空想那些,时二忽然晕过去刺激他清醒了那么几分,又抵不过多日醉酒,脑袋里早就不清醒的很,他抵不过那醉意,抱着时二站在空地上都恍恍惚惚,不知春秋。

肖仞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县衙某间房的——地上,他揉揉酸痛的脖子,地上发凉,他迷糊的记得被人灌了好几碗醒酒茶,此刻头也痛全身酸,抬头又见床上有一个人,

尚且迷糊的他第一个想法竟是“!我靠不是吧怎么他睡床我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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