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之轻轻拍了拍他肩膀,“殿下派去宫中的人这时候应该快到了。”
说完之后,将房间留给了兄妹俩。
元松缓了一会,整理好自己。坐在床边守了好好一会,房门被敲响,“殿下,安太医来了。”
“进。”
安太医背着箱子神色焦急的进来,看见元松静静的坐在床边时,心里一惊,随后又看向床上的人,松了口气。
“殿下,微臣先替公主把脉。”
元松点头,安太医战战兢兢走上前,细细给元好诊脉。
这一诊,他面色忽然变得奇怪,这一幕自然是落在元松眼里。
“方才可是有人为公主看诊?”
“正是。”
“公主一直由微臣负责,这些日子公主的身体越发不行,时常心悸,脉象虚弱无力。可微臣方才诊脉时,发现公主的脉象似乎强劲了些。”
“若是能够得此人,想必公主的身体定会一日好过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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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光跟在容初之身后,看她站在存放药材的柜子前,上前试探着说,“夫人这边写个药方,我让铺子里的伙计去抓药。”
容初之点头,走到一边,易光已经备好了纸笔。她略微思索,提笔在纸上写下药名。
妙啊。
易光在一旁看着,眼里带着意思狂热。心里不断感叹。
等容初之将药方写完,易光有些迫不及待的问她,“夫人可有兴趣同我商讨医术?”
容初之一惊,“易大夫是前辈,易大夫若是与我商讨医术,是我之幸。”
易光摇了摇头,“说来有些惭愧,夫人今日所用的针法,是老夫想都不敢去想的。”
“不知夫人是如何钻研楚这样妙处的针法?”
容初之将手里已经风干的药方递给易光,见他问及此,含糊着回答,“师承罢了。”
容初之的意思明显,易光不好再问下去。
毕竟面前这位贵人肯在他面前施针,对他来讲,学到的就已经很多了,再多问,便是贪心。
“夫人!”
卓冬?
容初之转身,“何事这....”么着急。
看见卓冬身后的人,容初之面色一滞,将要出口的话咽下去。
出府被哥哥逮,还要被夫君逮。
“夫,夫君。”
易光起初见外面的人黑着脸,看起来不好惹的样子。想上前去帮忙,听见容初之叫的一声夫君,退了步,眼神又看了一眼外面走近的男人。拿起药方,将地方留给他们。
“夫君怎么来了?”
“路经此处,看见府里的马车停在药铺外。”
楚知许拉住她的手,抿着唇上下看了看,容初之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解释,“我没有生病,也没有受伤。”
乖乖的站在原地不动,楚知许将她头上带着的帷帽拿下来,仔细打量。
随后伸手轻轻敲在她头上,“该打。”
却是松了口气。
容初之知道他担心自己,也没反驳他,将手塞进他手心,软软的撒娇,“有点冷。”
出门时艳阳高照,现在天色阴下来,风吹的一阵一阵,在内室时,闭了门窗,倒是没觉得冷,现下在外面站了一会,便有些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