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沈韩和层佳庆从北岭峰反回到漠沙河。
沈韩一回来就向陈清平汇报到北岭峰得到的情况。
陈清平听了他俩的描述后,也知道这仗难打。
“沈韩!你说弄两百只竹筏从南岸铺到北岸这样行吗?”
“伯父!你放心!到时候您命令他们这样做就行了。
在派出五百个弓箭手,从下游绕到后山去。
多做一些火球,他们那些房屋都是用木头做的,并且还都连在一起。
我们只要稍微帮他放一把火,他们都难逃此劫。
我想现在他们大部分人都已中了我下的毒。
层佳庆听了,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沈韩!你什么时候给他们下的毒?”
“在你帮那位大伯挑水的时候。”
“沈韩!那你把它下在井里,那水很大,不一会儿不是都流走了吗?”
“对!我知道把毒下在井里是没用的。
如果把那毒下在那把木瓢里面就大不相同了。
这毒药毒性很高,药期又长。
只要中到此毒者,就会变得腹痛头晕,四肢无力。
不要说是打仗,就是连自己走路也成问题。
不过!这毒效最低也要到两天才会发作。
在这两天的时间内,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做充分的准备。”
层佳庆看着沈韩叹了口气。
“唉!只是那么多粮食,一把火把它烧掉多可惜呀。”
“有什么可惜的呀!层佳庆?
如果那粮食是养着你的敌人。
等他吃饱了,来战你的领土,打你的百姓,你觉得那粮食还可惜吗?”
陈清平点了点头,他同意这个说法。
“韩儿说的对,战争本身就是很残酷的。
如一方是弱者,就注定会被对方吃掉。”
现在我们的时间不多,大家都去各自准备一下吧。”
“好吧伯父!您先给我五百弓箭手,叫他们多背一些火球。
从河的下游去,到后山那里路程比较远,必须先出发。”
“韩儿好!就按照你的计划行事。”
沈韩和层佳庆带着那五百弓箭手来到北峰岭的对岸。
他们开始在竹林里面做起竹筏子。
人多显眼,只能等到了晚上,他们摸着黑渡到河对岸。
然后爬上了后山,慢慢的向北岭峰摸去。
却说北岭峰里面的人越来越多的都生病了。
急得那头领团团转,也请医师看过了,但查不出原因。
那医师也曾怀疑是中毒,但到井里面看过那水,见根本没问题。
这么大范围的生病,难道是一种瘟疫?
他们也采取急救的方法,但就是没有效果。
北岭峰的头领马上招集,老二、老三、老四、老五他们大家来到了议事大厅。
见他们个个抱着肚子,显得病怏怏的。
坐在那里也是东倒西歪。
就在这时,这头领也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痛,肚子也开始作怪了。
他感到有一种从未有过的不祥的感觉。
“兄弟们,我们千万要打起精神来。
如果朝廷现在来攻打我们,可要全军覆没啊!
这里上百年的基业,不能就这样毁于一旦。”
“老大,虽然我是老二,但现在最要紧的办法是把兄弟们的病治好啊!”
“是啊,老大,难道我这个老三就不着急了吗?”
“老大,我们老四老五着急也是空着急呀,自己连路都走不动了。”
这个北岭峰老大何尝不知道他们心里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