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难受,老大也感觉到肚子里面翻肠倒海似的。
也开始浑身使不上劲来。
“快!快把王药师跟高药师叫进来。”
过了一会,只见那王药师被两个士兵扶了进来。
众人见了都知道,见这药师比其他的人还病得厉害。
这下完了,全没招了。
眼看快到是五更天了,沈韩他们已摸到北岭峰附近。
沈韩和层佳庆令弓箭手这此等候,如果没有她的命令,千万别放火。
如见到信号,马上就攻下来。
还是俩人上前先摸摸情况。
他俩来到哨岗亭旁边,见几个守岗的哨兵都瘫倒在地。
沈韩看着层佳庆笑了起来。
“他们果然中招了,你看接下来怎么打算?”
层佳庆却叹了口气,他看着沈韩沉思了片刻。
“沈韩!现在攻打他们当然是最佳时期。
但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
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
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
“你的意思是放弃攻打,把他们劝降?”
“正有此意。”
“那你不怕放虎归山?”
“老虎也就是前面几只领队的,后面都是一些羚羊。”
“你有把握能劝降他们吗?”
“放心吧,有我的夫人在,他们会听话的。
你想他们有这么多的粮食,就是发放给周边的百姓,也够他们吃上好多年。
如果拿来让自己的队伍吃,也可以减轻朝廷很大的一笔开支。
这么一支庞大的队伍,如能归顺我们。
岂不是给我们增加了很大的势力?”
“不愧是世子,你说的很有道理。”
“不!这些都是夫人的功劳。
如果没有夫人的妙计,想要劝降那帮反贼。
就凭他们这地势和他们那雄厚的资产,他们会听我们的吗?”
“层佳庆!你不要夸我了。
现在唯一手中的筹码,就是我的解药。”
“对极了夫人!现在叫他们的人去传话。
如果他们执迷不悟,不肯归降,我们在采取其他方式。
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用火攻,这样损失太大。”
“你这样想也有你的道理,我俩现在就找他们去。”
沈韩说完,他俩直来哨岗亭。
只见那四个哨兵一会儿抱着肚子,一会儿抱着头。
真是痛苦不堪,哎呦!哎呦的呻吟着。
“喂!我说兄弟,你们这是怎么啦?”
那几个哨兵听到问话,忙把头抬起来。
见眼前站着两个身配宝剑,英俊潇洒的陌生人站在面前。
他们顿时勉强忍着痛,知道来者不善。
“请问你俩是何人?敢擅自独闯北岭峰?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那个叫阿伍的人问完,用手指着他们俩。
沈韩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几个,用手指在阿伍下巴上划了一下。
“兄弟!是不是你们的头跟肚子都很痛啊?”
“小子!你怎么知道?”
“从你们的脸上就能看得出。”
“小子!你懂医学?”
“不光是我懂医学,我祖宗几代都是从医的。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说说你的症状和病情。
你们几个所患的病是一种温疫,一会儿头晕头痛,一会儿腹痛。
想吐又吐不出来,不吐又心里难受,感觉浑身上下没力气。
不知几位兄弟,我说的可对?”
“对!对极了!看来你真是位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