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知道ghost在哪儿？”

张则把钱明带到商场五楼他一早就预定好得快酒吧包厢里。

倒了一杯威士忌，推到他面前。

视线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他的脸，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一丝破绽。

但是，没有。

钱明也是个老油条了，端起酒杯，用与他穿着不符的优雅手势，礼貌性的朝张则敬酒示意，“不敢辜负张总的信任，鄙人说话向来讲究凭证，目前我确实还不能肯定ghost的具体位置。”

张则：“……”那你又跟我说可以告诉我ghost在哪儿？好想把这家伙手里的酒抢回来泼他脸上！

浪费他的感情嘛不是？

张则脸上的笑容一僵，就连伸出去想和他碰杯的手都停滞在空中还有往后退的趋势。

“不过……”

钱明那这杯子的手往前一捞，伸出食指勾住张则的杯沿轻轻往后一带。

一声玻璃相撞的脆响回荡在包厢内。

“经过我的筛选调查，最终锁定了两个人选，只不过没有办法确定到底是谁。”

两个人？！

听到这儿张则的眼睛都亮了。

这不比他满世界跑大海捞针来的快多了？

“是谁？”

张则屏住呼吸，钱明接下来要说出的答案让他又期待又有些害怕。

后者故弄玄虚的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往后一倒靠在沙发上，抿了口酒，高深莫测的说道：“桑景和季上。”

张则眉头一皱，“你确定是这两个？”没有搞错吗？

先不说季上算他一手带大的，以张则对他的了解，这孩子绝对不可能是他要找的人。

那桑景前几天，还说什么ghost已经……

但是。

张则转念一想，桑景又的确有ghost的金色零号ID。

而且，季上好几年以前就和ghost见过，就凭这个张则就能肯定这两人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按照他的这个猜想桑景是的概率似乎妥妥的要比季上大。

“咳。”

张则心不在焉被一口酒呛到嗓子，猛咳了几声。

钱明那双隐藏在帽檐底下的双眼精光一闪，“这两人谁是，我想，张总比我把握大。”

“依据，钱老板，我们做生意的可不兴凭空口胡诌，凡事总归是要讲究一个依据。”

“这我当然明白。”

说着，钱明从手机中翻出一段监控视频。

正是他从网吧弄来的。

“这段视频是XX网吧，ghost第一次上线那段时间以及前后的监控，不算实锤，要不然我也不会在这两个人之间犹豫。”

“监控视频原来在你这儿？”

回来的第一天，张则就顺着ID登录地址找到了那个网吧，结果人家说监控视频早就被人拿走了。

敢情是钱明。

得知此事，张则看着钱明的视线中多了几分警惕。

他对ghost未免太上心了些。

“看来，张总也去过，那想必不用我多说了，您心底自有结论，不知鄙人能否有幸……”

钱明还没说完，就被张则起身的动作打断，他忽视还在一边的钱明，拿着手机贴上耳侧就在钱明的视线中走出了包厢。

一边走一边对着电话那头说：“喂？是我……”

临出门还不忘回过头和钱明解释，“抱歉，临时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