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秋玲立即转过身来,只见一个虎背熊腰的老汉站在她的身后,目光同样是在凝望着远去的高鹏。
这个人是谁?
内卫堂堂主段百虎。
朱秋玲幽怨说道:“也是一个令女人为他柔肠百结但又肝肠寸断的男人!”
段百虎:“少主,如何处罚董六这只老狐狸?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少主也许已经从高鹏的口中得知老主人留下了什么东西了。”
朱秋玲:“那间小木屋,肯定藏有秘密。”
段百虎:“但我们已经搜查了百次,根本就没有发现,那个老山芋,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我们套了这么多年他的口风,一句有价值的说话都没有。”
朱秋玲:“我父亲在临终前指定他做守墓人,就是最大的可疑!”
段百虎:“这些年来他根本没有离开过陵墓的范围,没有外出接触过任何一个人。”
朱秋玲若有所思:“也许他要等的人就只有高鹏一人。”
段百虎:“所以少主你安排了这出戏来试探高鹏?”
朱秋玲:“另外我想试探一下四大监护其中有没有人隐藏在快活林里,高鹏如果有事,即使他隐藏得很深,他也会现身出来查问原因的,可惜事与愿违了呀,都给董六这只老狐狸搞砸了。”
段百虎:“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朱秋玲:“事情都让周院主他们给办砸了,没有办法再逼高鹏了,否则,只会适得其反,让这冤家察觉出什么来。这个董六,把周院主、蔡院主、夏堂主三人都搅进去了,说他是老狐狸,一点不假,还真有点棘手难办。”
段百虎:“是的。”
朱秋玲:“不说这件事了,先把老狐狸关起来吧,顺便也把那三个办砸了事的人也关起来,其他的事情办得怎样?”
段百虎:“都办妥了,一切都在少主的预料之中。”
朱秋玲:“元老院的那些人都老了,已经没有争雄天下独霸武林的那一份豪气,所以我将连我最敬重的原内卫堂堂主孟老爷子都撤换掉,叫他们进元老院干一些清闲逍遥的事,让你们这些有魄力有雄心的人顶。”
段百虎:“所以大伙都万分感激少主的知遇之恩,为了少主的伟业,大伙即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朱秋玲:“段老爷子,昨晚高鹏说我们一直寻找的四大监护极有可能是当年铁甲军的头领,你怎么看?”
段白虎倒抽一口凉气:“少主,那就棘手了。”
朱秋玲:“我想过了,只要他们不怀疑我就没有事,我毕竟是他们保护的对象,现在难就难在四代监护在什么时候出现,倘若在八派联盟攻打快活林那天出现,就真的棘手了。”
段白虎:“少主的睿智比老主人不遑多让,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在高鹏身。”
朱秋玲:“去办你的事吧。”
“少主,属下告退。”段白虎快步离开。
朱秋玲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
萧家的小四合院没有变,一切如往昔那样平静。
一匹轻骑踏着路的落叶到了萧家。
马鞍坐着两个人,是高鹏父子。
“爹,萧叔叔家的大门紧锁着,他不在家里。”高欢老远就嚷着。
高鹏笑道:“爹知道你萧叔叔躲在哪里了。”
他策马转头,沿着一条路径走去。
山岗边的一户很寻常的农舍很残旧,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却有一样变了,变得连在门前经过的男女老少都住足相望,然后一步三回头,流露出无限依恋的目光离开。
怎会这样的?
原来这户农舍门外多了一个少女,一个坐在石级手托香腮一脸愁丝的少女。
她长得实在是太美了,就如一轮皎洁温柔的明月般吸引住人们的目光,惹起人们的无限遐想和惊赞。
人对美丽的东西总是最为欣赏的,特别是美丽的女人。
经过的人都不禁互问:这个绝色少女是谁?
她就是林雪。
这两天她就坐在这里就是这副姿势在等候高鹏的平安归来。
人们好奇的眼光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高鹏什么时候回来。
昨天萧东楼笑谑她,再这样下去,不出几天,全信阳城的男人都跑来这里了,高鹏回来见到这种状况不吃醋才怪,意思是要她不要这样抛头露面在门外等,引来狂蜂浪蝶。
她可不管,因为她要在高鹏回来的时候能第一眼见到高鹏。
她终于尝到相思的滋味,原来是这样苦的,是这样牵肠挂肚的,但又是那样甜的,那样刻骨铭心的。
别人又怎会明白她的心境呢?
她太爱高鹏了,少女情怀总是深,当女人全心全意爱男人时,往往是不顾后果的,更何况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就算是全天下的男人到来看她,她也不管。
高鹏是她的生命,是她的全部,是她的一切,其他的事,她已不管,也不理会。
用度日如年来形容她这两天的心情,绝对是恰如其分,丝毫不过。
萧东楼明白她,所以任她想怎样就怎样。
今天是第三天了。
每过一天,她脸的愁绪就加重一分,今天她脸的愁绪就更浓了,因为今天就是高鹏和她约定回来的日子,如果今天不回,就要五天了,她坚信高鹏一定会如期回来的。
残阳西落,如血鲜红,悠扬的南风,带来了一丝丝田野的湿气,吹起了她鬓角的长长秀发。
她看着满天的晚霞,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慢慢地转身,慢慢地轻移莲步,迈石级,带着一脸失望的神情,准备回屋里。
忽地,一声马嘶划破了原野的寂静,马蹄声声,由远而近。
她不在意,每天都有不少的农户或者过路人从门前这条路经过,她以为又是过路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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