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兽性压制人性,想让你帮我尽兴而已”
鼯鼠跳入到寝室里,顺手把刚才开启的窗口关上落到地面恢复成人形,笑靥如花的看着白锦,道:“你快点,我已经有一点迫不及待了,不要让我久等。”
说着,灵月仙转身向寝室走去,洁白银丝绣衿带丢落到地面,长袍滑落露出光洁背脊与横在中间的肚兜绑带,随着发簪的摘取垂落青丝将这一幕遮盖。
“大仙等等,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的地方,或者我言语上有错,只要您说出来我都可以狡辩。”
白锦全程目瞪口呆,满脸震惊的看着灵月仙的动作。
“理性思考是上面的事情,感性思考是下面的事情,难道我不性感吗?”灵月仙坐在大床上躺着伸了一个懒腰,满脸愉悦透过屏风看着里面的白锦:“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大人的世界很单纯的。”
灵月仙找白锦并没有什么缘由,纯粹觉得白锦人非常有意思,就想看看白锦有什么本事能在诸多天人面前,和大量女地仙面前吃的那么开而已。
她虽然长得比较稚嫩,但论年纪的话比无情仙还要大一轮,卸去灵兽门掌门的沉重压抑,灵月仙完全都不需要在意什么道德束缚,她想要做什么就做。
正好白锦能引起她的兴趣,所以才有她自动的一夜露水情缘。
“快点,别让我久等了!”
灵月仙轻抚激烈跳动的胸膛,她已经许久没有产生过悸动,内心一直都因为心系灵兽门的发展而古井无波。
“您老不会给我一脚吧?”
白锦衣衫整齐从屏风探头,看着盘腿坐在被褥上的佳人。
“过来。”
灵月仙伸手到后脖颈处,缓缓地来开其中一根绷带,抬手一招漆黑如墨绷带从四周阴影里激射而出,将白锦给拉到自己的怀里:“给老娘嘬一口先,要收费什么的之后再谈吧!”
被灵月仙搂住脖颈,的白锦根本无法使出力气只能被拉倒在她的身上。
“既然你的感性开始思考那就证明我的容貌还是美丽的。别说话,有什么之后再说!”
器宗别院另外一个阁楼里
“额咳咳咳咳。”
床上沉睡的金鳞剧烈抖动起来,胸膛里的淤血咳到嘴边,但他的嘴巴被绷带缠绕住淤血无法顺利咳出,反而被挤压到往他的鼻子里倒灌,让他从昏睡状态里被危险惊醒。
“呕”
金鳞一个侧身趴到床边,伸手将嘴边绷带拉出把淤血吐出,倒流回气管里的淤血差点没有让他把肺都咳出来,咳到眼泪都从眼睛里流出来。
“呼差点死掉。”
金鳞从床上坐起大口喘气,脑袋绷带因为剧烈动作开始滑落,及耳湿透沾有血污的短发散落到她的脸庞,露出清秀白皙到没有血色的脸颊:“头也好痛。”
“我记得我是头撞空心铁柱,撞碎之后摔倒在白兄身前之后好像脑袋嵌着什么东西转移回器宗动了刀子。”
金鳞揉揉还在痛的脑袋,脑海里不停闪回着模糊记忆片段,踉跄着起身摇摇晃晃来到梳妆台前,拿起铜盆里的润湿毛巾擦去嘴边和鼻头上的淤血。
铜盆里清水逐渐染红,思绪混乱无比的金鳞也渐渐清醒,看着被铜镜所映照出的似泣非泣娇弱病容,一袭绷带缠裹紧绷着身躯的病美人,露出了苦笑。
“这都不知道怎么和白兄解释”
金鳞看着铜镜觉得脑袋更痛了,以前是因为懒得解释误会,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解释清误会。
她和白锦第一次见面时候,白锦开口就与她称兄道弟,当时她其实是想开口说自己是她师姐的,但因为祝扶从旁边跳出来硬要给她出头,结果没说清。
她性格其实非常怕生和倔强,也因为刚开始和白锦不熟的原因,完全就没有解释这一点无所谓小事,只想着和师父都赞叹不已的白锦一绝高低。
慢慢玩熟后,金鳞却羞于开口。
她自幼便没有玩伴,就连到星络仙门里也是基本是孤身一人,唯一不同就是多了一个师父,羽鸣峰其他师兄和师姐虽然没有说歧视她的意思,但也是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并不敢随意靠近。
白锦、祝扶、雨雪晴、卫本良四人根本不怕她天煞厄运,一直都和她称兄道弟疯闹疯玩,金鳞心底里非常享受有同伴关怀的惬意氛围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羞于开口,她担心说出自己的性别之后,与伙伴们的氛围会变得疏远或者出现尴尬的隔阂。
像白兄动不动就搂搂抱抱,偶尔喝醉还和自己躺一张床,若他得知自己其实是一名仙子之后怕是能尴尬至死。
她也完全没有想到,一开始小小误会发展到现在竟然会变得如此复杂。
“哎一腔热血任平生,只恨自己生为女儿身。”
金鳞轻轻拂过病美人般的面容,心里发出一声感慨,若自己是男子的话应该能和众人相处的更放的开,也可以光明正大搭住白兄肩膀,抬剑指朝阳和众人一起疯玩疯闹的闯荡修真界。
“额”
金鳞手指与脸颊接触分离时候,深蓝色电弧在肌肤上跳动着,顿时让她手指和脸颊都出发麻木,吓得她连忙把绷带重新缠绕在自己露出的脸部上。
手忙脚乱重新将绷带打上,就连短发也包裹在里面。她冒出绷带的不是刚刚生长出的头发绒毛,只是因为绷带没有剩余空间挤到外面的头发发梢。
“还是一直藏在心底吧!说出来只会让大家都尴尬”
绷带虽然出现破损,但金鳞非常熟练的将它重新缠绕上,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瓶绿色液体浇在头上,破损开裂绷带非常神奇的开始自己生长起来。
绷带法器全名是木刨花绷带,是岁命星木法凝聚的长期治疗法器,拥有常人无法理解的活性,只要不是全身的绷带都被故意撕碎火化,浇上生长液体或者木法就能催生回原因。
“还是麻了”
被体内雷霆电了一下,金鳞全身上下都是麻的,连嗓音都粗狂了几分,低沉的仿佛吃了一个低音炮,完全没有娇弱病美人的矫揉做作。
金鳞就像一只企鹅般,左摇右晃扑回到床上继续摊尸,满心无语和头疼。
解开绷带不到三分钟就要被电,自己体内的雷法也太顽强了吧?
自己是叫金铃不是招雷铃,体内雷法都已经缠着三年了,还一直不肯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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