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月仙”
“别说话,我要休息了”
白锦刚刚开口,缩在被窝里面的灵月仙就打断了他的话,让他将手搭在自己腹部上把自己搂紧抱稳就好。
她虽然是一名高高在上的天人,不过在经历过那些事情之后,也依旧是需要一个安抚来温故而知新的,这一种需要不是生理上的需要,而是心理上的。
月灵仙只想享受片刻的轻松,并不行回答什么问题。
“那我就没有问题了。”
白锦轻轻一弯曲手臂,将灵月仙脑袋移动到自己肩膀上,让她枕着休息望着纱帐脸上浮现古怪表情。
他刚才只是想问问灵月仙,需要自己加码勤奋一晚吗?自己储物戒指里还有上回海马全家浸的药酒,纯免费的。
短短一会把自己送上金丹中期,脑海里还出现了一些奇怪知识,白锦对灵月仙生出了浓厚的兴趣。
修士强大修士间的搅合,并不止身躯上那么一点东西,最主要的是双方神魂上发生的纠缠和交流,只有双方的神魂都发生交互才算真正的成长。
皮囊并不算什么,只要想的话,更换一个皮囊又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白锦和灵月仙该试的都试过了,灵月仙神魂还丢了一些咒文给他。
既然灵月仙都说没事,那白锦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
“说吧!你刚才想问什么来着?”灵月仙躺了一会儿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作怪的笑容:“如果你想问有没下回,我只能这么告诉你,我不开心还来找你”
她稍微有点理解,白锦为什么能待在妖族女地仙那吃的那么开,覆盖着奇异法力的白锦,确实另有一番风情,起码灵月仙对贪婪渴望之感很喜欢。
这让她情不自禁地回应着,敞开心扉发生神魂颠倒的一套流程。
“再见,臭弟弟”
灵月仙翻过身压住白锦,低下头轻轻在他嘴边亲了一口,重新幻化成小鼯鼠大摇大摆的往寝室外走去。
“那些东西是我送给你的我们关系就是那么纯粹和直接,不要有掺杂!”
灵月仙现在极其讨厌背负责任,还是此间事此间了修真界再见愉快。
有缘再见再续缘份,无缘再见也没有拖欠一说。
“感情我成兔子相公了”白锦哭笑不得看着门口站在摆手的鼯鼠。
“想我堂堂自在仙高徒,岁命星座下最有灵性的灵童想不到有今日,不愧是人心不古的修真界,身价千万也终有沦为当面首兔子的一日。”
白锦重新整理仪容仪表,将星络仙门的腰牌挂在衿带上,将洁白如雪的纱衣法器穿回到身上,转身离开小院往器宗招待贵宾的客厅里走去。
他回房沐浴更衣前,可是让祝扶顺便帮自己点了一份宵夜的,再晚一点估计烧鹅腿配饭能被生气的祝扶,做成烧鹅腿骨灰拌冰冷大米饭。
“嗯?我的小伙伴们呢?”
白锦推开贵宾室的房门,里面就只有合欢宗师兄师姐们,星络仙门的小伙伴们都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桌面上放在一份让白锦都震惊的大白米饭。
“这根那么粗的又是什么玩意?”
看着被火灵石架着保温,但比人大腿还粗绑着蚕丝的不知烧什么腿饭,白锦满脸不理解看着知之和梦绮,他不指望读书少的师妃妍能回答。
知之脸色古怪道:“饭送到之前,我能确定它是一份炙烤牛腿饭,但你的那位大红色师姐绑上蚕丝丝带之后,我现在也找不到形容它的词语”
“但有一点你能放心,我们看着那位姑娘把丝带拆封的,不像是用过的。”
“确定不会吃出短裙来吗?”白锦满脸古怪道:“我怕吃出对称绳结布料”
修真界虽然没有比基尼,但女修居家穿着的性感衣服简直数不胜数。
短裙是真的有,白锦看过岁命星晾晒过短裙和绑带般的蚕丝,虫幸也有类似于丝袜般的紧身裤,就差高跟鞋了。
“咦,你还有研究过这些?”
师妃妍满脸惊奇,道:“你说的那款式亵裤今年才在修真界里流行,我前两天买了一套灰色一套紫色都还没过水。”
“难道岁命星她也穿这一款?”
白锦可是神隐山林的,名门正派弟子修行仿佛苦修一样,哪有机会可以接触到修真界里新潮的款式,可以自己接触外界的也就是那些高层的大佬。
所以,师妃妍的怀疑不无道理。
“e”
白锦在脑海里想了想,自己买来绳结款的短裤送给岁命星,岁命星满脸满脸黑人问号看着自己的场面,顿时一脑门黑线驳斥道:“鬼知道师父穿什么,你们平日亵裤都会晾在外面的吗?”
“你想帮我洗?”
师妃妍摆摆手道:“大可不必,我为人比较爱干净又追新潮,穿完丢的,不过你说想要的话呜呜呜。”
师妃妍话都还没有说话,梦绮就直接一年糕堵住师妃妍那张破嘴,招手示意白锦坐到自己身边:“别听她的,老妖女整日都没有一个正经稀奇古怪的,觉得难受的话就去找万花阁那些花魁,不要弄一些邪道东西,很容易成变态的。”
“万花阁拉倒吧!”
白锦挤开被黏住嘴的师妃妍,坐椅子上炙烤牛腿上解开丝带,用小刀削肉牛吃:“见过鬼我都怕黑了,我可不想遇到像圣灵仙子一样的,连夜在比大小。”
大小有屁好比,又不是要断袖,抄起铁锹打爆他的狗头才是真。
一分钱一分货,结果货不对板,还是出厂时候就弄错配置。
“嗯?圣灵仙子男的?”
自斟自饮的知之,一听到让他感兴趣的事情,给白锦倒了一杯酒,道:“细说详细的说来听听我就说,我怎么看到那圣灵仙子就觉得她不太对劲。”
“不,还是不要说先,等你吃完饭我们一起上天台,喝着酒吃着花生细说。”
“到时候再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吃上岁命星家的饭的,还傍上无情仙,看在师兄平日待你不薄的份上,教着点。”
“知之师兄,你太为难我了。”白锦闻言一愣连忙摆手拒绝。
知之不受女人欢迎很正常,知之外貌并没有什么问题,玉树临风一身的书卷之气活像风流倜傥的儒生。
但他年轻时候酷爱装逼,傲慢到女人靠近就一脚踢开,说人家只会挡住自己领悟世间万事、万物、万象的规律。
死过一次后就变和善唠叨大叔,整日都在对年轻晚辈说教,年上仙子说两句不合他意还和人家杠上了,最惨的还是他句句在理说的人家无话可说。
人家和他谈感性,他硬说理性,而且他经常是不撞男墙不回头的。
教?白锦拿什么来教,教他烧书,以后看到女人不走玄学走心理学?
教个屁,老鸨叫一批姑娘来,给我们的知之兄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