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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仪快速扫一眼上面的价格,瞠目结舌。

她杏眼瞪得溜圆,愕然地问道:“学生校服咋能卖这么贵?!实在有些离谱。”

李茗溪看看骆波,又瞅瞅王仪,难于启齿的样子。

骆波知道,她正在犹豫着该不该说。

他宠溺的眼神望着她。

伸手揉揉李茗溪的秀发,鼓励道:“有啥话,你就说吧,王仪又不是外人。”

李茗溪沉吟片刻,生怕自己说错话,斟酌着说:“王姐,我这也是听学校老师私底下在议论,他们说杨校长为了帮着内地客商推销校服,好像在吃回扣。”

王仪见李茗溪一副小心翼翼的谨慎样,哈哈大笑起来,“傻丫头,吃回扣不是啥稀罕事了,只不过看看你们那个杨校长吃回扣的胃口有多大,我看这个价格,胃口不小。”

临走前,王仪给骆波留下一个笨重的“大哥大”,还有一个bp机。

骆波爱不释手地摸着这黑色的新型电讯工具,“王仪,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算了,没花多少钱。”王仪搪塞。

骆波抬头看着红颜知己,举着大哥大说:“怎么可能,上次我去西域市邮电大楼,就这种款型,至少一万二。就这bp机也两千多块呢。”

王仪咋舌,错愕道:“这么贵?早知道,我就多带几个回来,有事用它联系我。这个bp机是我给小溪的见面礼。”

骆波跟王仪是知己、姐弟、合作伙伴,倒也没推辞,自然地收了下来。

送走王仪,骆波回屋,看见李茗溪摆弄着笨重的大哥大。

“三十白,大哥大这新鲜玩意,我只是听单位男老师说过,这话费就不少。”李茗溪眼皮 不抬地嘟囔着,“这个王仪出手都大方。”

骆波坐在她身旁,拨弄着妻子的秀发,宠溺道:“你喜欢,你拿去用。”

李茗溪嗔视他一眼,“我一个当老师的,整天带着个大哥大上班,穷骚包呀?!”

“穷?谁敢说你穷?”骆波指着她脖子上金灿灿的黄金项链,“谁敢嫌你穷,你拽下项链摔倒他脸上。”

李茗溪噗嗤笑了,羞嗔道:“知道你三十白是大户,瞧你嘚瑟的,不记得姑常说的话,低调行事。我都不想戴这项链了,同事们各个问我多少钱,你家骆波干啥的?问的我都烦死了。”

骆波咧嘴大笑。

他双腿岔开,伸手把李茗溪抱进自己腿上,低头嗅着妻子的脖颈,哀求道:“老婆,都四个月了,能那啥了吧?我都馋死了,搂着漂亮老婆,只能干看着。”

李茗溪看着骆波憋得通红的脸,笑容恣意,眼波流转,嗔怪道:“你这个笨蛋,不是告诉过你,三个月内是危险期嘛?”

骆波吞咽下口水,喉结转动着,低哑的声音问:“那就是说可以?”

李茗溪脸红个像猴子屁股,微不可及点下头。…

骆波大喜,“你早说嘛。”

说着抱着李茗溪快步朝二楼走去。

李茗溪扭脸看着外面,错愕道:“大白天的,三十白,你疯了?不怕有人进来呀?!”

骆波大言不惭,“来人也不怕,上我老婆,谁敢管?!”

……

李茗溪躺在骆波怀里,用手拨弄着他长长的胸毛,轻问:“三十白,王仪看你的眼神怪怪的,你跟她没啥吧?”

骆波闭着双眼,右手摩挲着妻子光洁的脊背,低沉地回道:“没事,就是好朋友。”b br李茗溪舒口气,似乎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落地般自在。

骆波沉吟着说:“王仪是个很有眼光的女强人,她开服装店,说不定挣大钱。她以前就提起过,北京的女人穿着朴素,上海的女人穿着时尚,咱伊勒地区虽是边远地区,可女人们爱美,穿的很洋气,不比上海女人穿着差,别看乌鲁木齐市的女人都没西域市的女人穿的好。”

李茗溪在他怀里动了下,找了个舒坦的姿势躺好,“要不,你跟王仪一起做服装生意?”

骆波犹豫不决,“我一个大男人,做服装生意咋怪怪的?算了,等你生完孩子再说吧,反正这门面房的出租费也花不完。”

夜晚,西域市街头仍有不少市民出来散步。

解放路繁华地段的那家舞厅门口站着不少人。

如今正是炎夏,骆波在潮闷的空气中健步如飞。

他拐进一栋低矮的建筑里。

皮鞋踩在平滑的水泥地上,沉闷的声音响彻在走廊。

王仪在生意场上相当有一套。

从内地归来后,她租了骆波的三间黄金地段门面房。

做起了服装批发和零售的生意。

每个月,她乘机飞到广州或上海三五天。

每天跑市场看货、对比价格,选好了货发往新疆。

由于她眼光独到、头脑灵活,嗅觉灵敏。

王仪总能把握住时尚潮流趋势,善于审时度势,造势营销,服装经营规模很快扩大。

在西域市服装界站稳脚的王仪,不在满足这样的“小打小闹”,稳扎稳打。

她不放过每一个挣钱的机会。

王仪充分利用手中的人脉资源,也把各学校学生校服生意揽 在自己手中。

她舍得给分管校财务的领导让诱人的回扣,各学校喜欢跟她合作。

校服生意竞争相当激烈,而且校服做工、款式简单大方、实用,她跟广州的服装厂做校服订单生意。

王仪出厂价拿的校服,比竞争者每件低一两元,低出来的价格全部让利给各学校领导。

就这样,出货量大,让她又挣得盆满钵满。

骆波推开亮着灯光的库房,王仪正跟两位打工妹清点着成沓的校服。

王仪旁边还有一张陌生的面孔。一位戴眼镜的中年男子。

骆波看着披散着长发、化着浓妆的王仪,一脸的惊艳之色,嘴角微微扬起,“王仪,你弄成这样,哪像送服装的?”…

王仪淡笑,“三十白,你车子停哪了?”

骆波笑答:“按照你的意思,停在巷口了,你车子旁边。”

王仪点头,“行,装车吧。”

骆波等人在王仪的指挥下,抱着成沓的校服放在楼门外的拉拉车上。

几个人忙乎近半个小时,骆波和王仪车子的后备箱、后排座塞得满满的。

王仪从包里掏出两张五十元递给打工妹,“赶紧吃晚饭吧。”

骆波上了自己车。

那位戴眼镜的陌生男子上了王仪的车。

两辆车驶进西域市北面的学校,把两车货卸到小楼一楼的值班室。

王仪趁着陌生男子给保安交代事情的空档,对着骆波低语:“妈的,这管后勤的副校长吃了不少回扣,还贪心不足,是个好色之徒,想占老娘便宜,待会儿狠狠地灌他,灌的他钻桌子底不可。”

当年在霍尔果斯口岸跟境外商人做商贸生意。

王 仪和骆波啥人没遇到啊。

俩人联手对付这书呆子副校长,还不是小菜一碟。

骆波如同拖死狗一样把瘦削的副校长扔在旅馆的大床上。

王仪给旅馆老板塞了300块钱,叮嘱他好生照顾着烂醉如泥的副校长,千万别出事。

骆波擦着额头的汗,嘟囔着,“看他瘦得像个猴子,跟死猪一样沉。”

王仪斜睨他一眼,酸溜溜道:“记得以前,壮成狗熊的老毛子,你都气不喘,瞧你现在,身子骨虚成啥了,不会是被你的小溪掏空身子了吧?!”

骆波脸一红,回想着自己每天跟李茗溪缠绵亲热的实情,没好意思接话。

“哎哎哎,咋不说话,不会被我说中了吧?夜夜笙歌呢?”王仪戏谑。

骆波无可奈何,只能拿眼瞪她。

这个王仪外出一年,说话口无遮拦的。

王仪笑得更肆无忌惮了。

俩人并肩走出旅馆,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

这位背对着旅馆门口的维吾尔族男子,个头不高,顶多一米七,立体的五官如刀削般俊美。

男子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转过身来,仰头看着跟王仪说话的骆波,“三十白,老远看着想你,有空吗?”

骆波定睛一看,情不自禁地“哎呦”一声,快步走上前,伸出右手问候着,“尤努斯哥,好久没见,好着呢吧。”

尤努斯是老邻居艾力的大儿子,那孜古丽的大哥,在西域市林业部门上班。

王仪见骆波遇到熟人,跟尤努斯点点头后,“三十白,我先回,有事再联系哦。”

尤努斯拉着骆波来到解放路的夜市。

俩人找个偏僻的地方坐下。

仪和骆波啥人没遇到啊。

俩人联手对付这书呆子副校长,还不是小菜一碟。

骆波如同拖死狗一样把瘦削的副校长扔在旅馆的大床上。

王仪给旅馆老板塞了300块钱,叮嘱他好生照顾着烂醉如泥的副校长,千万别出事。…

骆波擦着额头的汗,嘟囔着,“看他瘦得像个猴子,跟死猪一样沉。”

王仪斜睨他一眼,酸溜溜道:“记得以前,壮成狗熊的老毛子,你都气不喘,瞧你现在,身子骨虚成啥了,不会是被你的小溪掏空身子了吧?!”

骆波脸一红,回想着自己每天跟李茗溪缠绵亲热的实情,没好意思接话。

“哎哎哎,咋不说话,不会被我说中了吧?夜夜笙歌呢?”王仪戏谑。

骆波无可奈何,只能拿眼瞪她。

这个王仪外出一年,说话口无遮拦的。

王仪笑得更肆无忌惮了。

俩人并肩走出旅馆,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

这位背对着旅馆门口的维吾尔族男子,个头不高,顶多一米七,立体的五官如刀削般俊美。

男子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转过身来,仰头看着跟王仪说话的骆波,“三十白,老远看着想你,有空吗?”

骆波定睛一看,情不自禁地“哎呦”一声,快步走上前,伸出右手问候着,“尤努斯哥,好久没见,好着呢吧。”

尤努斯是老邻居艾力的大儿子,那孜古丽的大哥,在西域市林业部门上班。

王仪见骆波遇到熟人,跟尤努斯点点头后,“三十白,我先回,有事再联系哦。”

尤努斯拉着骆波来到解放路的夜市。

俩人找个偏僻的地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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