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总觉得她的灵力,灵脉,神识应该远超元婴了。
“什么叫约莫是,你连你的修为都看不透了吗?”惑月将遥知知从头发丝看到脚趾,这不就是元婴嘛。
又盯着她脸上的血痕道:“你这脸上又是怎么回事。”
她脸上的血痕十分诡异,像是从皮肉之中长出来的一样。
遥知知摸着自己的脸:“什么血痕。”
遥知知幻化出镜子拿在手中,朝着镜子里看去:“啊啊啊。”
她吓的手手一抖,将镜子扔了出去。
什么鬼,这是什么妖怪啊。
脖子上到半边脸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痕,像是从肉里长出来的一般,额头还有一个鲜红的莲花印。
宋辞指着她的额头:“遥姐姐,你这额头的莲花印又是什么?”
“不知道啊。”她要是知道也不用这么惊悚了。
郯渊想着她好像拿到了地心火便想道:“应该是霜降莲和地心火融合所产生的,放心,只要融合完成,应该就会消失了。”
“那它什么时候才能融合完啊。”不然她都得顶着这一张脸出门啊。
会被当成妖物的吧!
“知知,你拿到地心火了。”惑月抬起她的手握了上去,感受这她掌中暖暖的温度也确定了她拿到了地心火。
“只是地心火不是在地幽灵哪里吗?”
“地心火顾名思义就是地心之火,它会流动也未可知啊。”地心都是同一个地心,火也应该是同一种火才对。
而且她那个地方是天道的。
惑月拍了拍她的手背,眼神哀怨:“不管从哪里来的,只要你没事就好。”
“这一次是意外。”谁能知道会引来天雷劫呢?
“遥姐姐,都怪我!”宋辞泪光涟涟,满眼的内疚,白净的小脸都快拧成麻花了。
“怎么能怪你呢?东西是我给你的,而且我也受益了,其实还得感谢你。”遥知知靠在床头。
说罢,看向惑月:“惑月,你去一趟乱坟冢,看看有什么异常,小心行事,不要打草惊蛇。”
惑月:“?”
遥知知:“今早的事你也看见了,凶手怕就是在乱坟冢,你去看看。”
“我直接杀了她。”惑月。
“不必,你盯着就好,我亲自去。”
“好,那我就去了。”
“都。”
说罢,惑月便立刻动身。
遥知知:“宋辞,你刚刚晋升,先下去修炼吧。”
“不,我要陪着你。”宋辞眼泪巴巴的。
遥知知眼神戏谑:“我要休息一会儿,你也要陪着我?”
宋辞面色一红,连忙起身磕巴道:“那个…你…先休息,我下去修炼了。”
说罢,马不停蹄的离开。
看着宋辞匆匆忙忙的被影,遥知知笑了笑。
“你想吃点什么,我去做,正好你能休息一会儿。”郯渊坐至床边道。
“想吃……桂花糕。”一进门就想吃了。
“这个时节,我去哪里给你找桂花啊。”郯渊闻言哭笑不得,他知道她一定是瞧见前院的桂花树了,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快休息,我去给你做去。”
“你去哪里找啊。”这个时节找桂花可不容易啊。
“你猜。”
说罢,给遥知知掖好被子:“快闭眼,睡觉。”
“好。”遥知知心里甜滋滋的闭眼睡觉,至于桂花糕她已经抛之脑后了。
闭眼躺着,闻着淡淡的檀香,渐渐睡去。
郯渊见她睡了才轻手轻脚的出门去。
这个时节虽然桂花难得,但是对他来说也不是遥不可及。
院中青松孤绝,忽而之间满院飘着桂花香,在这个不合时宜的季节里,却并不显得突兀,反而多久一丝宁静幽远。
小厨房炊烟袅袅,在满院的成木花树之中仿佛是点睛之笔,正所谓炊烟袅袅玉生烟,在一片寂静之中游移,在闹市之中独一份的山间云雾的甘甜闲适。
浅云遮蔽的太阳逐渐升至头顶,一丝又一丝柔和的日光洒下来,照亮了整座小院。
遥知知在被子里动了动,转身便瞧见了放在桌边的热粥和点心,桂花的香味淡淡的,让她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
郯渊站在窗口,远远看去,他孤身独立的模样,像极了他前方的青松。
似乎听见了动静,他转头见人醒了,走向床边:“你醒了。”
说着拿出旁边当着的一套衣服道:“我烧了热水,你要不要沐浴。”
“好啊。”
“我抱你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还不待郯渊低身,遥知知扯过他手里的衣服就跑下了床,
白净的小脚踩在地上,郯渊眉间一皱,正想说点什么,遥知知却已经循着热气进了内间。
清脆的水生响起,郯渊坐在桌子旁,手指轻轻的点在桌面上,眼神晦暗不明。
重新穿上衣服的遥知知,摸着布料才发现这衣服好像不同寻常,衣服整体是黑色的在罩纱裙,内衬是红色的流仙裙,上面的花纹看着格外的眼熟。
不过这个颜色确实是郯渊会选择的类型。
走出去看见郯渊她才发现为什么眼熟,这不就和他身上的衣服一模一样吗?
竟然还是情侣装。
郯渊见她出来,抬头看向她,不施粉黛的小脸上红色的血痕显得更加的荼靡,额头的莲花印仿佛和他如出一辙,黑红色的留仙裙,衬的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更加纤细。
若他没看错的话,她无论身材还是容貌都此之前成熟了不少,并且还长高了几分。
“看什么看。”遥知知被她看的有几分不自然,他给的这个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太贴身了,还是因为他的眼神太赤裸裸了,她有些不自然的抱胸护着自己,娇嗔道。
郯渊勾唇:“很漂亮。”
“你这是夸人还是夸衣服呢?”
“夸人。”
遥知知满意的坐在他身旁,扯着他的衣袖道:“我身上的衣服和你是一样的啊。”
“当然,全天下独我们二人。”
“这不会是……”郯渊蜕的皮吧。
“嗯。”
遥知知惊诧的抬头:“还真是啊?”
“你不喜欢!”郯渊有些失落的垂眸。
“不是不喜欢,就是好奇你每天不重样的穿,你还有多少皮可以用的啊,你一般都是什么时候蜕皮啊。”她脑子忽然一激灵。
她好像懂他为什么喜欢剥皮了。
原来是天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