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萤,无尽的等待,只会让感亲的炙热慢慢变凉。”
“重整仙府,我也好从中退出来,我们自由自在的过日子。”
浮萤看着他那一双霁月如双,温柔缱绻的双眸,她也忍不住被感染,他们这些年聚少离多,如今总算是能永远在一起了。
“鹤白,不会凉的,我知道你会来找我,所以我等的心就不会凉。”
鹤白抬手捏了捏浮萤的耳垂,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笑着道:“傻瓜!”
闻言,浮萤生气的去拍鹤白,鹤白转身躲过,挥手拿过一旁的菜篮子,幽幽的走在前方。
“鹤白!!!”
浮萤生气的在他身后追赶。
……………………………………………
郯府。
宋辞手里捏着糖葫芦,吃的一见的餍足,滕曳在身后抱着手臂,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府。
一进门,宋辞就忍不住朝着遥知知的院子里跑去。
司传宁暴躁的学琴,俨然已经疯魔了。
他一边学,一边被骂,真给他激起了几分好胜心。
他还能弹不好一个破琴!!
遥知知坐在窗边,欣赏着司传宁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表演,唉声叹气。
这样子他要学到猴年马月去啊。
以他的容貌啊,跳个舞足以吸引眼球了。
男人嘛?
何必那么矜持呢?
系统996幽幽道:“宿主,你确定他是个男人?”
遥知知:“…………”
“嘿。”
遥知知呆愣之时,宋辞跳了出来,诺大的窗口,只剩下宋辞举着糖葫芦歪着脑袋,一副邀功请赏的模样。
遥知知:“回来了。”
宋辞将手里的另一根糖葫芦递给遥知知:“姐姐,这是给你的。”
遥知知接过,撕开外面的纸壳,红彤彤的山楂裹着糖衣,一个这的打着琥珀光。
咬下一口,酸酸甜甜的很是开胃。
“姐姐,肖先生的腿没有什么大碍的,我勤加修炼,一定会早日治好他的。”宋辞趴在窗户上,撑着脑袋看着吃的香甜的遥知知。
遥知知转头看着宋辞,问道:“你知道你师尊说的恩,是什么吗?”
宋辞摇头:“不知道啊?”
“你进来,我告诉你。”遥知知起身下榻,走进内殿。
虚幻的影子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的看着她们。
宋辞进门,不明所以的坐在下,滕曳靠在门口,听着外面的琴声,嫌弃的遮了遮耳朵,忍不住:“遥知知你这么变态吗?”
“这玩意儿也听的下去啊,这要是对我的谈成这玩意儿,我直接戳死他,让我耳朵安静安静。”
说罢。
视线又落在了室内那一抹浅谈的影子上。
鬼魂???
遥知知这身边怎么什么都有啊???
司传宁手指一顿:“…………”
遥知知转头看着滕曳:“我觉得你说的对,但是我需要一个长得好看的台柱子。”
司传宁弹成什么样子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只要好看就行了。
这可是她不花钱的营销啊。
司传宁:他就是一个花娘?
“滕曳,你不要捣乱。”宋辞。
滕曳乖巧的点头:“好好好,我不说话了。”
求救,媳妇是个姐控怎么办!
宋辞:“姐姐,你明白什么了吗?”
遥知知端起茶壶为宋辞倒了一辈热茶,热茶滚入杯中,形成阵阵漩涡,搅动着茶叶在杯中旋转。
“宋辞,其实你和我渊源匪浅,若是这世间没有我,你原本该是我。”
宋辞:“?????”
滕曳眼中迷茫了几秒,开口打断道:“等等,大姨子,你说清楚一点,什么叫阿辞本该是你!”
遥知知拿出两个空杯子,对着一个杯子倒满了水对二人道:“这是原本宋辞。”
说罢。将水倒入了另一个杯子:“这是现在的宋辞。”
接着,又将原本的杯子满上,放下茶壶:“这是现在的我。”
“明白了吗?”
滕曳摇头!!
不明白。
杯子里的水倒来倒去的,是想说灵魂换了吗?
宋辞似懂非懂的盯着那两个杯子:“你是说,原本我该是你,那你原本属于哪里呢?”
遥知知撑在桌子上,神秘的对二人忽悠道:“我本来是九天神女,机缘巧合之下入了你的身体,成为了现在的我。”
滕曳显然不信:“你就吹吧,不知道哪里来的孤魂野鬼,非要给自己吹一个神仙命格。”
遥知知面无表情的转头:“不拆穿,你会死是吗?”
她吹归她吹。
心知肚明不好吗?
孤魂野鬼多难听的啊。
滕曳走向二人,撑在桌子上,指着二人中间的道:“你既然是孤魂野鬼,那中间这个孤魂野鬼又是谁??”
系统996:“那是你丈母娘煞笔。”
遥知知有样学样:“那是你丈母娘,兄弟!!”
系统996捂着嘴飙泪:“宿主你居然不上当,你学聪明了耶。”
遥知知忍不住翻了和白眼。
滕曳看着伸出去的手指,表情呆滞???
啥???
丈母娘???
他麻了。
他竟然说他丈母娘是孤魂野鬼。
“咳咳。”滕曳收回手指,捂着嘴咳嗽了两声道:“怪不得这么温柔和淑,看起来气质不凡啊。”
遥知知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宋辞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人:“你们在说什么啊?”
滕曳抬手抚上宋辞的肩头,妖力灌注她的身体,宋辞瞪大了眼睛,看着身旁突然出现的女人:“这………”
怎么会有个人???
溪云碧对着宋辞扬起一抹慈爱的笑容,有些触动的眼眶闪着泪光:“你能看见我了,宝宝。”
宋辞看着溪云碧,心中忽然升起一抹莫名的感觉,似委屈,似感动,五味杂成。
“你是………”
溪云碧抬手抚上宋辞的脸庞,轻轻的像是没有任何感觉,她忽然想起她已经是魂了。
眼中落寞的放下手。
遥知知:“宋辞,她是你的生母。”
宋辞已经知道了,只是她需要一个人来告诉她而已。
她上下打量这溪云碧,良久,才哽咽的开口道:“您……死了吗?”
闻言,溪云碧埋下头,轻轻拭泪:“对,死了,死了很多年了,只是在黄泉路没有等到你,便想在看一看你,然后再走。”
溪云碧徘徊在人间太久了,久到魂魄淡的都快看不见了。
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