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脸色大变!
这通缉令,要缉拿的正是他和周勃!
而且还十分生动、逼真的绘制了他俩的画像!
至于为什么没有冯奚,刘邦想了想,估计是冯奚的官衔太小又没多少人认识。
他和周勃就不一样了,一个是汉王,一个是名将。
“重金悬赏,凡抓获刘邦者,赏金万两。”
“抓获周勃者,赏金五千两。”
“汉王刘邦无故挑衅、入侵我韩武国疆土,将眉县粮仓洗劫一空。”
“置我韩武国之社稷民生于不顾,用心险恶,表里不一,真乃无耻小人也……”
周勃小声念了几句后,就再也念不下去了。
他被气的青筋暴起,大骂道:“韩信这个孙子!都把咱们损成什么样了?”
“他这是妄图毁灭汉王在关中百姓心中的形象啊!”
“他居心不良啊他……”
刘邦赶忙捂住周勃的嘴,嘘了一声。
然后紧张的环视四周。
“小点儿声,小心被别人听到。”刘邦低声说。
三个人趁着四下无人,抓了把泥土抹在脸、衣服,再把头发弄乱,乔装成乞丐。
免得被人认出。
然后又谨慎小心的来到一处僻静之地。
刘邦眉头蹙起,说:“也不知现在城门关闭了没有?还能不能出城?”
“大王,要不,属下去看看?”冯奚问。
刘邦想了想,道:“行,通缉令没有你的名字和画像,你出去比较安全。”
“不过,这里距离城门有些远,本王与周将军得找个稳妥的地方等你。”
刘邦环视了周围一圈,指着前面的一座木桥,说:
“就定在此桥吧。本王与周将军就在桥墩下等你。”
“注意安全,快去快回。”
冯奚:“是!”
待冯奚转身离开,刘邦和周勃就直奔桥墩底下。
这种地方比较符合乞丐的身份。
更主要的:此地相对隐蔽一些,不容易被看到,而且即使被认出来也可以跳河逃离。
刘邦席地而坐,看着眼前的环境一声叹息:“都怪那个曹参!”
“好端端的,非要唱什么《东海黄公》。”
“结果咱们真的变成了黄公,已经快要被韩信这只老虎咬死了!”
“呸!呸!呸!”周勃赶紧吐了几口唾沫。
“大王不要说风凉话,您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俗话说风水轮流转,这次韩信赢了,下回可就不一定了。”
“更何况,咱们还可以搬救兵呀,唐闲的府邸不就在前面了么?”
刘邦撇了撇嘴,说:“在没看到这通缉令之前,我确实想搬救兵。”
“毕竟谁收留我,对他的风险都不大。”
“但是现在,我有些吃不准了。”
周勃问:“吃不准啥?”
刘邦把双手枕在头下,说:“吃不准唐闲会不会冒险救我,吃不准唐闲会不会出卖我。”
“也吃不准他与韩信现在的关系。”
“唐闲如此长袖善舞、热衷应酬,他的府邸又在韩武国的土地。”
“或许,唐闲早就与韩信关系匪浅了!”
周勃听后也开始头冒汗,他苦着脸,说:“大王,那咱们该怎么办才好?”
“关中地区是否还有其他可投靠之人?”
刘邦沉默片刻,摇了摇头,说:“应该是没了,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从现在起,不准叫我大王,也不许自称是臣,免得被有心人听到,那咱俩就危险了。”
周勃点点头,说:“行,臣……”
“呃不,小弟明白了,大哥!”
两个人等了许久,从天还没亮等到太阳升起,再等到艳阳高照,也没等来冯奚。
刘邦越来越没安全感,他噌的站起身,向远处瞭望。
街道、桥面,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就是不见冯奚的身影!
刘邦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转头对周勃说:
“不对,按照时间推算,冯奚早该回来了。”
“只不过叫他打探一下城门是否关闭而已,不至于需要这么久吧?”
周勃浑身打了个寒颤,忐忑不安的说:“冯奚这个家伙,他该不会是找韩武国的官兵告密去了吧?”
“毕竟那通缉令面的赏金很诱人。”
“大哥值一万两,我值五千两,咱俩加起来就是一万五千两黄金!”
“冯奚一年的俸禄也不过四十两白银,兑换成黄金,只有四两。”
“如果只靠俸禄,这一万五千两黄金,他冯奚得活三千七百五十年才能赚到。”
“倒不如把咱哥俩出卖了,瞬间赚个盆满钵满。”
“到时候买宅子置地,酒池肉林,佳人相伴,当个逍遥快活的土财主!”
刘邦听罢,郁闷的说:
“确实太有诱惑力了!”
“别说是冯奚了,我都恨不得把我自己出卖了!”
“他娘的,老子好歹也是个王,可混到现在也拿不出一万两黄金啊。”
“韩信却随随便便就拿出来了!”
周勃听后,更加惊讶了,满脸的难以置信,说:
“小弟也觉得奇怪,韩信怎么这么有钱?”
“他到底是什么背景?”
“萧何不是说他出身平民吗,平民怎么可能这么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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