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慢条斯理地接受方汀白的热毛巾服务。
抬头定定回说:“齐夫人不是说,小辈的事还是交由我们自己来解决吗?那我现如今的要求就是必须解除婚约。我不喜欢齐谭修,齐谭修在外面也养了一个女人,看样子他也不喜欢我。上次还求着我要解除婚约给那女人一个名分。所以解除婚约没商量的事。”
齐谭修听着安夏满是对自己的嫌弃也怒了:“孟安夏,是你自己上门要接触婚约。”
孟父和孟母也皱眉听着外面人说女儿受到委屈是一件事,当面感受到对方对安夏的不尊重更是心痛。
孟父管理上位这么多年雷厉风行的说话做事风格也不是盖的。
“齐谭修,你就是这么对我女儿的。不提夏夏对你多好,给你提供了多少家族帮助,如果夏夏你以为孟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只能投到你齐家去。你自己和那个外面的姑娘不清不楚就要有担当,别怕别人说道,让人看不起。”
齐父脸一黑,面子全丢光了。
齐家有现在的风光也要孟家的提拔,但大喇喇地说出来就是打耳光。
只能怒其不争地瞪向齐谭修。
齐母也被安夏用自己的话倒打一耙,只能将感情牌投向孟母:“玉萍,当年你也是知道的我为了救你差点难产,你说过......”
孟母惊觉这女人还有脸提当年:“当年的恩情还了二十三年还不够吗?我的夏夏给你们家当牛做马也够了吧,还想拿道德绑架,也不能够拿我的心肝宝贝来糟蹋。别的不多说我都听夏夏的。”
齐家全吃了哑巴亏能怎样?
站在了道德制高点消耗了多年的感情,现在还剩下什么呢?
如果传出去只能是齐谭修吃亏。
只能解除婚约了。
走出包厢后,安夏觉得浑身一轻。
属于原主的怨念也随之消散了一般。
孟父闲那些人膈应,又重新开了一处厢房。
——
沈薇以防中途有什么变故,一直守在大厅。
一小时后包厢的人出来了,齐父齐母如同遇见什么垃圾一样从沈薇身旁经过。
沈薇抓紧齐谭修的衣袖。
齐母察觉齐谭修落人一步,回头喝到:“还嫌不够丢脸的,快点和我回家!”
齐谭修只能安慰沈薇一句等我,就追上齐家人的步伐。
沈薇表面还要维持温柔脆弱的神情,捏紧一角的双手暴露了心中不平静的愤恨不满。
终有一天,她要成为齐家的少夫人把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
——
孟母见着安夏已经甩了齐家这个大包袱。
也想把安夏和方汀白的事提上进程,安夏不说但是对方汀白的好的那个劲头,没有特殊意味她是不相信的。
这么好的孩子不赶快订下来,到了大学就被人勾跑了。
安夏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