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啊,都已经和齐谭修那小子没关系,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汀白吧事情定下来啊!”
安夏惊悚,什么?是她的理解细胞出现问题了吗?怎么觉得她妈说得话怪怪的。
不会是误以为自己对白白有想法吧。苍天啊,小白菜才17啊,她能禽兽成这样?!
方汀白也是一愣,面上波澜不惊,心里早已波涛汹涌。
安夏对他好,他也想好好努力为安夏挣得一切让所有人都后悔对安夏的偏见。
如果非要以身相许对象还是安夏——也不是不可以。
方汀白听到这,面上发红也在等安夏的回答。
安夏担心方汀白不适,生生把那抹不正常的殷红理解成了不情愿。
糟糕,白白一定觉得我是一个特殊癖好的怪姐姐,我养了这么长时间的崽啊!
“妈,你说什么呢,白白还那么小,我怎么说也不能对家里人辣手摧花呀!是吧白白?”
啧,孟母失望。
孟父也出来打圆场:“好了,快吃饭吧!感情的事随孩子去。”
噌的,方汀白站起来椅子后磨发出刺耳声响。
安夏不明所以,难道她又说错了:“白白怎么了?”
方汀白不知道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大:“对不起,我,我有些不舒服,我上个洗手间。”
“唉,白白!”
“呀,我就说吧,把人家孩子惹哭了,还不去哄哄去。”孟母一副过来人的口吻。
安夏迷糊摸清了一些雾霭般的东西,白白不会对我有不该想的想法吧。
安夏不多想连忙出去追人。
包厢也不安静。
孟父:“啧,一个男孩子还哭哭啼啼的。”
孟母:“你还好意思笑人家,当年我拒绝你的时候,你可是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求着我不要离开你呢!”
孟父:“......”
总算是在走廊尽头看见了少年孤零零的身影。
方汀白都不知道自己还会哭,只是刚才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了,他丢脸了。
贪婪的人的确会受到惩罚。
安夏第一次看见方汀白哭,不出声可看了很心疼,白白也一定也很疼。
安夏上前不论擦多少遍,少年的眼泪就像洪水犯堤。
止不住,泡的她的心麻麻的。
安夏只是平日活泼粗神经,她不傻。
安夏:“我......”
安夏的迟疑如同一记耳光,响亮地打醒了还想欺骗自己沉睡的方汀白。
方汀白苦笑:“我知道,刚才姐姐只是为了不让我丢面子。我,我很谢谢你,我这样的人怎么能配的上你,我。”
为什么要说自己配不上?安夏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
安夏赌气一搏,不成功就成仁吧。
麻蛋,要是猜错了她也能挟恩以报。
当梦里朝思暮想的柔软落在侧颊时,方汀白脑子一轰。
方汀白呆呆的说:“安夏——你是在亲我吗?”
安夏恨铁不成钢反问:“那我是在亲猪吗?”
方汀白竟然反客为主,柔软相碰两人的神经一麻一阵快感直冲脑中。
味道不错,就是安夏有点麻了,呼吸被掠夺的感觉不咋地啊。
但少年无师自通青涩的吻她想给满分,临后还舔了一下。
靠,床在哪?安夏回魂后看着已经涩气满满的秀致少年再也按捺不住她那颗骚动的心了。
方汀白还是要确定安夏的心意:“安夏,你没有在玩我吧,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吗?”
“小傻瓜,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满不满意?”安夏下了劲的掐小白菜的嫩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