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你是不是要去赈灾。”
祁焱几乎不会有对安夏有隐瞒的事情,只要安夏想知道。有了安夏在家,祁焱也会把永辉帝分批下来的奏折带回东宫批阅,陈霄有什么密事禀报,也对安夏的在场见怪不怪。
祁焱:“不错。”
不错,小火苗这么自信的?剧情中可写了燕州发了旱灾,粮食几乎颗粒无收,另一边的岭南一带也没落到什么好,在祁焱灾建后刚要启程回京时,又传来岭南洪灾淹没了无数房屋,更恐怖的是洪水中带动的不少死去的牲畜和百姓的尸体经过四处,爆发了瘟疫。没了处所还感染了医治不了的瘟疫,遍地都是百姓的哀声怨道。
而各个皇子也伙同三皇子见此时机想拉太子下马,不管皇子之间如何的暗流涌动,在这时都会想一致对外除去最有上位优势的太子。于是众臣纷纷上奏请旨距离岭南最近的太子代表皇家前去安抚民心,这时不会有比太子更合适象征皇家的人选了。轻装简行的太子只好带着少有的几个亲卫辗转到岭南抗洪,召集医者治理瘟疫。
在混乱中祁焱不仅要完成朝廷交代自己的任务,还要提防意外的暗杀。生活简陋祁焱积攒的小毛病一次性炸出,拖着病体的祁焱终于如众人所愿染上了瘟疫。
另一边的京城大臣灯红酒绿,皇子们私下宴请宾客。祁琛也因为和女主相遇相知,在女主的帮助下,祁琛向永辉帝献上医治瘟疫的药方,再次之后三皇子党派船高水涨。
好不容易救回一命的祁焱也有了变天就咳嗽呼吸困难的病根。
安夏只要回想瘦弱的少年一腔热血搭建着国家的大厦,而所有人只想着为利益捅前行人一刀。安夏就心痛得厉害,为什么没有人来心疼这样的少年。
恍惚间她都能听到午夜时分祁焱蜷缩着身子在永远无法回热的锦被下压抑一声比一声痛苦的咳嗽和喘息声。
安夏控制不住眼眶的热意,抬头泪眼朦胧地控诉:“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嗯?”祁焱对少女的委屈摸不到头绪,可安夏很少哭,还是这样包裹着泛滥不住的怜惜难过。
再多完美的话术和谋略都不能告知祁焱怎么样哄一个为自己哭泣的女孩。
手足无措的小火苗要被泪水浇灭了。
“你莫哭了,孤早就安排好了燕州的事儿,现在只不过是去走个过场,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呜呜~我不信!”
“除非你到哪儿都带着我。”
“不行!”
祁焱脸色微变严词拒绝,没有给安夏任何幻想的机会。
被一声吓住的安夏这下是真的被凶哭了。
安夏哆着身子呛声:“你还,你还凶我。”
祁焱知道安夏会用他承受不住的泪眼朦胧来迫使他心软,不管心理建设多少遍他都不能狠心果真他还是不习惯地偏头。
“你知道的,孤不是真的要凶你,你跟着孤不如在东宫里来的安全。”
无往不利的安夏:“我在东宫安不安全我不知道,但是你带着我我可以让你安全,还能帮你不少忙。”
祁焱作思考状还是拒绝了。
“你真的不带着我?你可要想好了,我在宫中可待不住的,你只要敢把我撇下,我就敢私自出宫悄悄跟着你。与此如此,你不如把我拴在裤腰带上......我不可能在没有你的地方安静地呆上一月之久。”
况且祁焱不会真的在一月之后如期而归,她也不会眼睁睁让风华正茂的少年坠落到污泥中任人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