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忽然院子外传来脚步声,以及周围人的叫喊。
所有人脸色一遍,温书珩连忙起身在床角落里敲了敲,紧接着墙壁突然出现了一条暗道。
“跟我来,我带你们出去。”
说着温书珩拿着一盏蜡烛带着他们进了暗道,等人全都进去后门自动关上了。
“主子,属下来吧。”无名走上前接过蜡烛走在最前面。
温书珩便悄悄落后一步走在谢景尘旁边。
“我也不想知道这里通向哪里?不过应该能通向城外。”
“你是怎么知道的?”
“邱世子告诉我的,你见过的南疆国的邱世子。”
谢景尘目光微闪,微微低下头看着她:“这些天你一直和他在一起?”
“嗯,当初在树林里是他救的我。”
“你就不怀疑他有什么目的,在我看来南疆国和梁国虽然有点近,但也不至于那么快找到你的位置。”
温书珩点点头:“邱世子有一些本领,能找到我不是什么稀奇事。”
谢景尘不语。
整个暗道里瞬间静了下来,尤其是清风他们忽然感觉周围有些冷。
“还有多久能到啊!本县主都快走累了!”廖宝珠丝毫没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她现在只想坐下来休息。
“应该快到了。”
不久,
“主子,到了。”无名拿着蜡烛往前照了照,直接前方有一个台阶往上走。
谢景尘看了一眼清风,清风走上台阶将上面的板子移开,伸出头看了两眼这才走出来。
“主子,无人可以出来。”
一行人从暗道里走出来,这才看到周围是一片光秃秃的树林。
“这里好像是燕京的郊外。”
“嗯。”
“那我们要怎么离开?”
他们这一行人里除了温书珩和廖宝珠其他的人都会武功,对于他们来说用轻功几天就能回去。
现在嘛……
“你们先去最近的镇子看看能不能找到几匹马。”
“是。”
清风带着两个人快速的离开。
无名就在这里整理出一片空地,然后伺候主子坐下。
谢景尘也去附近捡了一些柴火回来,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一只兔子。
四个人围着升起来的篝火,八目相对。
四个人一只兔子,谢景尘还是将兔子的后腿撕下来一个递给温书珩一个递给廖宝珠。
“我没胃口,不想吃。”说完,温书珩就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膝盖里。
廖宝珠一天没吃东西了早就饿的不行了,直接就吃了起来。
谢景尘看到温书珩这个样子也没了胃口,直接将一只兔子都给了廖宝珠。
至于无名,嗯,主子不吃他也不吃。
“你……”谢景尘目光暗沉刚想说什么时,清风已经带着人回来了。
“主子。”
谢景尘点点头。
清风考虑到温书珩的身子,特意买了一辆马车,一行人快速的收拾好东西然后驾马离开了。
而等到邱星竹浑身是血的回到了院子的时候,熬到院子里空无一人,自嘲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直到第二天有人在大街上发现了一具被啃食过的尸骨。
上官玺听到严老死了,虽是有些遗憾但也只是挥了挥手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但是燕京搜查了几天连个毛都没找到,再加上赵国那边听说又准备开战,这才明白人恐怕早就离开了。
“砰!”
“该死,一群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上官玺气的将折子全都扔在地上,好好的一个机会就这么的从他们眼前走过!
“陛下,现在我们应该考虑如何才能应对赵国的军队。”
“你还有脸说!朕难道不知道吗!”上官玺气的都想说脏话。
梁国丞相站了出来:“陛下,不如再次向赵国递降合书,这次便让墨世子去。”
上官玺动作一顿看了一眼丞相最后坐回龙椅上:“那就按爱卿说的做吧。”
上官墨收到陛下的圣旨,前往赵国议和,冷笑一声。
“臣遵旨。”
等皇宫的人都离开后,上官墨的亲信这才说道:“世子难道真的就这么去了吗?”
“不然呢,圣旨都下了。”上官墨看了他一眼甩袖离开了。
而谢景尘一行人在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终于回到了他们的大本营。
“右相,你终于回来了!”听到他们回来的消息,梁嘉一行人连忙出来迎接。
只见不光是廖宝珠被接回来就连左相温书珩也一并被找了回来。
“天啊,左相!你竟然也在梁国!”杜子文惊讶道。
因着这几天的不停歇,温书珩的身子有些吃不消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温和的笑了笑点点头。
“宁风,你先给她看看身子。”
谢景尘一把抓住温书珩的手腕带着她进了帐篷后,叫萧宁风给他把把脉。
萧宁风自然也是想看一看他的身体,在温书珩坐下的那一刻就给他把了脉。
萧宁风脸色一顿惊讶的看了一眼温书珩,然后就看到了温书珩眼底的阴沉,下意识的面色古怪了起来。
“是有什么事吗?”
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到了萧宁风的身上,萧宁风快速的整理好表情然后收回手。
“哈,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虚弱。”萧宁风打着哈哈道。
众人没看出什么信以为真。
除了谢景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萧宁风便把温书珩安排到他的帐篷里了。
“怎么,这么大军营还却帐篷?”
“没办法,国库紧张,等省着用。”
众人看着谢景尘一本正经的说瞎话,忍住笑容纷纷离开。
温书珩冷笑一声,起身离开,临走时到底还是问了一句:“你帐篷在哪儿?”
谢景尘嘴角翘起:“我让清风带你过去。”
等温书珩走后,谢景尘才把萧宁风叫回来。
“说吧。”
萧宁风抿了抿嘴,笑嘻嘻的说道:“说什么啊?”
谢景尘看了他一眼:“别人看不出来,不代表我看不出来。萧宁风你有事瞒我。”
“我,能有什么事。”萧宁风眼神飘忽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谢景尘脸色一沉:“萧宁风。”
萧宁风只好放下茶杯,脸色是从来没有的凝重:“你真想知道?我觉得你……”
“我有知道的权力。”
萧宁风一愣,看着谢景尘郑重的目光叹了一口气:“也没什么,温书珩的医术应该在我之上这你也知道,以前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竟然能隐藏性别脉象的药物,现在却没有了一诊脉就能清楚的知道。”
“就这个?”谢景尘皱着眉,温书珩是女子他早就知道了,但他总觉得萧宁风不是因为这个。
“她的身体内的五脏六腑不知道为什么衰老的速度很快,怕是没多少时间了。”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