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且回去等着消息便是。”
“明日,我会将此事告知满朝文武,而后征辟入官,册封为幽州牧。”
“多谢陛下。”
赵风深鞠一躬。
刘宏摆了摆手。
于是赵忠带着他又很敏捷的从西园离开,临走时也不忘回头去看一眼被拉进金库里的那些财产,太多了。
他的肝儿都在颤。
这么多钱全部送入国库,甚至我们都没来得及去搜刮。
不得不说,陛下真是天纵奇才。
居然想得出这样的办法,卖官鬻爵。
不需要我们亲自搜刮,这些商贾之家,士族寒门,都会想着办法送钱门来,虽然他们任之后也会大肆搜刮来止损。
但罪恶至少不用落入我等身。
……
“就送到这吧,赵常侍,方才说的事情,请别忘了……”
赵风到了宫门外,深鞠一躬与赵忠道别。
“没问题,小事一桩,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两人乃是本家。
用赵忠自己的话说,“说不定几百年前真就是一家人。”
送别了赵风之后,门口赵家商号的队伍在等候。
队伍里,徐庶戴着兜里,腰间有一壶酒,悬挂佩剑,身穿墨色的长袍。
站在赵云的身后。
他有些局促,本身若非是结识了赵风,可能现在已经漂泊流离到南方去了,家中老母交给好友来照料。
但赵风口口声声说能解决。
并且就在此次进宫之后,他想知道,如何解决。
“元直,跟我回去等消息,事情已经办完了。”
“赵公子可有此自信?别到时候……”
“哈哈!”
生死大事,命案在身,他不信也是真的。
“嗯,我对我自己没信心,但对赵常侍还是有信心的。”
“随我回去。”
他们到了宅院住处,此时可谓是人潮汹涌,每天在赵风和赵云兄弟居住的宅院附近,都会有不少人观望。
他们或许是普通百姓,只为了能来看个热闹,或许是那家官邸的小厮家丁。
也可能是士族特地安排的人。
毕竟赵风进城到如今,一切行事都太高调了。
……
他们刚回去。
朝堂立刻就炸锅了。
刘宏根本不与士族商议,以内宦,何进,袁绍等西园之人为靠背,而后发出了诏书,册封赵风为幽州牧。
何进,袁绍,赵忠,张让等人,都得到了严命,刘宏的决心很大,所以他们不可罔顾。
袁绍虽然只是区区西园校尉之一,但他家族之中,还有人为三公。
倒是可言语一二。
于是掀起了整个朝堂的震动。
特别是刘虞。
刘虞乃是最初内定的幽州牧,他来治理北境幽州,制衡外族,推行仁政,不少人也都看好。
但现在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赵风横插一脚,除了做生意了得之外,毫无半点政绩,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统领一州之地,成为州牧?!
岂不是天方夜谭!
所以,他们现在全在西园口,大有要硬闯进去的意思。
“陛下真是糊涂了!!他一贾人为州牧,滑天下之大稽!!”
刘虞义愤填膺,顾不得许多,在西园门口就开骂。
西园内,各大池塘,花园,园林之地,无数宫女和女眷妃子,正在快速穿衣,端庄回殿。
不敢在外。
此前只是传出西园内荒唐景象,若是被这满朝文武闯进来看见,那真的就是百口莫辩,朝堂大乱了。
刘宏在座椅,颇为无奈的看着张让和赵忠。
他知道这一父一母,都分了赵风的钱。
“阿父,阿母,朕已将诏令下了,你们且得想办法啊。”
若是被刘家汉室的列祖列宗看到此景,只怕是要气得皇陵都压不住怒火。
“好,好……”
……
“何进!!你开门,我们要面见陛下!封州牧兹事体大!一介白身为州牧!我范阳卢氏,第一个不答应!”说话的是卢植。
这位在黄巾之战中刚刚被皇甫嵩救出来的卢师,算是海内名士之首,此刻脸满是愤恨的神色。
“不错!!我杨家簪缨之家,从没见过如此荒唐之事!!他乃是商贾之家,末流!绝不可登朝堂!”
“何进,叫你的兵让开!否则便将我等全杀了!!”
王允清瘦的面容也显露出来,仿佛是钉在地,不肯离去。
雄壮威武的何进看着这些人,顿时犯了难。
倒是袁隗忽然从后赶来,到了门前,一扫这密密麻麻的朝堂官员,叹了口气说道:“唉,诸位无需多言了,幽州让赵风来做州牧,我觉得未尝不可,陛下自有他的考量。”
“你说什么!”
“是不是收钱了!”
“赵风的钱,我一分没拿!!太傅!!你是不是也拿了!”
“太傅,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得对!”
“就是,我们都没拿!”
“一分没要!”
有的官员很气,但他们不敢露头,于是满朝文武的后方密集地带,传出了各种附和声。
毕竟他们没收到钱。
可能是因为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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