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乾胤没阻止阮圆的的动作,笑着说,“这三天清苦些没整理仪容,是不是很难看?”
阮圆轻轻摇了摇头。
郭乾胤看着阮圆那一双如湖水一般清澈的双眸里倒映着自己的面庞,有些无措。只能将她拥在怀中,任由马车行了一路。
到了阮府,阮父早早守在门口,玉沁回来得早些,已知会了阮父,所以当阮圆在郭乾胤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的时候,他心疼得不行,“你这丫头,也不说一声就跑出去。”
郭乾胤在阮父面前自觉矮了一头,有些羞愧地喊了一声,“岳父。”
阮父没好气地瞥了郭乾胤一眼,碍于有客登门,只说,“厢房已让人备下了,你有友人上门不可怠慢,我年纪大了有些不舒服先去休息了。”说完跟已下了马车的赵漯河和储前秾打了声招呼便离去了。
赵漯河和储前秾也不可能让阮父这么个长者来招呼,忙拱手对阮父见了礼,目送远去之后才松了口气,对郭乾胤说,“郭兄,你这岳家好生气派呀!”
上到屋梁房舍,下到占地面积,无一不精,无一不广。
郭乾胤听到两人的赞叹,也不忸怩,“这便是我的福气了。两位兄弟请进,酒菜也备好了,今夜我们把酒言欢。”
“好。”
“好。”
满桌的佳肴美酒,储前秾看着满桌新奇的菜色,有些激动地说,“这些都是当地的特色菜吗?我们临县竟没几样雷同的。”
阮圆见储前秾一直给人十分稳重的感觉,如今见了几道菜倒一副按耐不住的模样,心下好奇,身为主人家的她为储前秾解释起来,“今日的菜色大多是我阮家的招牌菜,做法与一般的有些不同,这两道是研制的新菜,临县那边还没流传过去,所以显得新奇几分。”阮圆指了指鱼香肉丝,素鸡。
“难怪!”储前秾告罪两声,提筷夹下一些放入口中细细品尝,两眼放光道,“这味道新奇得很,这道鱼香肉丝没有半点鱼肉,竟能勾芡出鱼肉的滋味?还有还有这道素鸡若是不说是假的,我只当这是猪肉了细细品尝倒是能尝出来些不同的口感,有别于肉质的纤维感。”
见阮圆和郭乾胤一脸惊讶的神色,赵漯河忍不住掩面,他扯了扯有些激动的储前秾,“郭兄、嫂子勿怪,我这兄弟家中是开酒楼的,他就有这个臭毛病,看到新奇的菜色就两眼放光。”
“他呀也就是投了个好胎,要我说他原该当个厨子,指不定混上个御厨也就名扬四海了。”
“你哎!郭兄面前你好歹给我留些面子。”储前秾摇头晃脑,倒也不恼。
阮圆觉得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十分有趣,有些羡慕地说道,“你们二人情同兄弟,我敬你们一杯。”
“嫂子客气了,如此热情招待倒是我和储兄空手上门有些失礼了,不过咱们不说这空话,改日邀你们夫妇二人去临县游玩,我做东。”见阮圆的酒杯伸出来,赵漯河急忙站起来给自己和储前秾斟满了一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