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侍郎-海文宾奏
臣闻陛下披甲出战,击败北顺军,守护南云国千万百姓的安危,实在令天下震撼。
陛下凯旋而归,臣诚惶诚恐,既雀跃于陛下的归来,也思虑于当下南云国战事四起,百姓民不聊生,是否因陛下德不配位,导致天将降祸于南云国,还请陛下降下罪己诏,以慰天下。
右相之侄,云公主之子-元博山,此人天资聪颖,才貌双全,逸群之子,举世无双,为人之表率,且身体里流有慕氏皇族之血,还请陛下禅位于元博山,以慰慕氏列祖列宗,以慰天下黎民百姓。
臣是以冒死,愿尽区区,惟陛下垂听焉。”
魏公公念完后将折子轻轻合,站在一旁,等着慕南的吩咐。
而海文宾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刚起身没多久,又忍着膝盖的疼痛轻轻跪了下去。
慕南在心里将底下那群人骂了个千万遍,脸却不动声色的对魏公公说道:“魏公公,继续念下一本。”
魏公公应声后又从桌案拿起另一本,处之泰然的高声念道:
“中州刺史-唐迁奏
臣闻陛下披甲出战,击败北顺军,护南云国千万百姓安危,实在令天下......”
慕南抬手打断了魏公公,说:“要是内容与吏部侍郎-海文宾的一样,就不用念了,就叫一声名就行。”说完又看向底下的众大臣,说:“魏公公要是念到名字的就直接跪下听宣。”
众人高声齐呼道:“是!陛下。”
魏公公示意身后的几个小太监去分类折子。
很快,折子便被一本本的递到了魏公公的手,他嘴里不断高呼着:
“谏议大夫-王进宝跪下听宣。”
“御史大夫-孙长群跪下听宣。”
“尚书中司侍郎-马顺跪下听宣。”
“少府少监-卢松韵跪下听宣。”
“大行台尚书令-萧羽跪下听宣。”
“骠骑大将军-轶天涯跪下听宣。”
......
半个时辰后,魏公公的声音戛然而止。
整个宣政殿又跪倒一大片,三百多个大臣只有十几个站立在一旁。
慕南此刻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常。
她看向魏公公,说:“念完了这些,就念一下那些不同的吧。”
魏公公应声后拿起另一边的折子,轻轻打开,大声念道:
“尚书仆射-余星奏。
臣尚书仆射-余星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陛下得胜归来,老臣喜不自胜,陛下乃先王唯一的正统继承人,即便是女子,也愿意为了整个南云国御驾亲征,这实在是令留于京都的男子羞愧。
臣也无脸再面见陛下,可身为朝中重臣,在陛下御驾亲征之时,不得不留意于京都一举一动。
右丞相-元流风勾结巡防营正营长左延,推举元博山继位,为使元博山能名正言顺继位,他们聚集众大臣,策划叛乱,将整个皇城都控制在手中。
反对他们的,皆被冠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致使生死难测。
这种种行为,导致整个京都人心惶惶,臣今日冒死谏,还请陛下明查。”
慕南看着跪在底下的余星,对魏公公说道:“魏公公,给尚书仆射-余星搬一把椅子吧。”
魏公公应声后,迅速将一把椅子搬到了大殿中,将不明所以的余星扶了椅子,然后离去。
元流风见此情景,有些不满地开口道:
“陛下这是何意?余星所奏,全是无稽之谈,陛下让所有大臣跪作一团,唯独余星可坐,陛下难道不怕这种种举动伤了众大臣的心吗?”
慕南一脸玩世不恭的态度说道:“你这是在教孤做事?”
元流风狠狠的回道:“臣不敢!”
慕南长吸一口气站了起来,正正的站在朝堂的王位前,她扫了一眼底下跪着的众位大臣,杀气禀然的开口道:
“孤知道,这南云国百年来从没有女皇帝,孤是第一个,所以你们对于孤向来颇多微词。
认为女子不足以以一己之身安天下。
孤今日,就把话撂在这了,无论你们心里认为孤如何,都得给孤把姿态做足了。
无论你们对孤有什么不满,都得给孤憋着。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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