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
那好吧那。
咱们就不客气了。
曹宇淡淡一笑,嘴角微微挑起,不露声色的道:“公孙叔叔您这得不知道这鼓会响吗?”
公孙瓒点了点头,熊孩子还是岁数小啊,这都能信。
只是好不等他多想,曹宇已经让他开始付出代价了。
手敲鼓,当然不够响。
可要是石头块呢?
当时就看曹宇抄起地的石头,咣地往猛砸。
一边砸还一边道:“公孙叔叔,这鼓还能更响一点呢!”
“不信您听着!”
……
熊孩子啊!
这鼓当然还能更响一点,可要是那样的话,岂不是整个联军营地都要被振动起来了?
到时候公孙瓒可怎么面对大家啊!
“贤侄!贤侄!”
“别敲了,现在叔叔知道了!”
“真的知道了?”
曹宇眨巴着大眼睛,很是天真地问道。
公孙瓒赶忙点头,要是再敲一会,怕是大家都要惊醒了。
……
“贤侄,今天你可是让叔叔知道了一样新东西。”
“好了,现在也太晚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公孙瓒恨不得一脚给他踹回去。
可曹宇岂会那么容易离开?
“公孙叔叔,既然是小子让叔叔知道了一件新东西,那您是不是要给小子一点奖励啊?”
“父亲说过,叔叔您可是个敏而好学,不耻下问,并且知道报偿的人呢!”
这高帽子戴的?
公孙瓒直迷糊。
听他这意思,咋地还要讹一把?
曹宇笑了,就是这个意思。
……
咽了口唾沫,公孙瓒问道:“贤侄,那你想要什么啊?”
他现在可是硬着头皮硬顶着呢。
曹宇犹豫了一下,虽然是装的。
他早就想好了,必须是白马义从啊。
顿了一下,曹宇故作天真的道:“叔叔,小子也没有什么要求。”
“只是您意思一下就好。”
“也别麻烦了,我看就次那些骑马得就不错!”
“要不叔叔您再给小子来一队?”
……
咔嚓!
当时公孙瓒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次那些骑马的,不就是白马义从吗!
再来一队?
一队就是二十人啊!
他要花多少时间去培养,才能培养得出来。
这个熊孩子!
公孙瓒肯定不能答应啊。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曹宇趁着他没说话的工夫又开始自说自话了。
“叔叔您是不是觉得一队人太少了,要不然那就两队吧!”
“再多了,小子也承受不起啊!”
……
得!
就这样一顿的功夫,直接翻倍了。
公孙瓒这个恨啊。
什么孩子这是!
熊得要命啊!
答应还是不答应,这是个问题。
平心而论,公孙瓒当然是不想答应的,可是不答应,他又怕曹宇接着闹下去,到时候没完没了的,还不知道这小兔崽子会耍什么鬼花招。
得了!
长痛不如短痛,四十,就四十!
……
“叮,恭喜宿主在此激怒公孙瓒,系统奖励云锦丝绸一百匹!”
云锦?
好东西!
可是没啥用啊!
曹宇不免有点可惜,还以为能够换点啥有用的呢。
比如他现在最需要的气力,或者是什么兵马,就次的锦衣卫就不错啊!
可惜了!
可惜!
……
曹宇对于系统的奖励虽然不满意,但好在他也又拿到了四十白马义从。
公孙瓒为了赶紧了事,当场就给他来一个银货两讫。
曹宇这次啊志得意满的离开,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公孙瓒亲切有真挚地问候了一遍他的祖宗们……
熊孩子!
以后可千万别来找事了!
再有下次,我肯定绕不了你!
……
又混了四十名白马义从,曹宇很是高兴。
等回到他的营地,让赵云给他们安排好住处之后,今天的奖励他也要赏赐给赵云了。
犀皮战兠!
“子龙,你看着也是亮银色的,和你很配。”
“今天晚你主动护主,这是给你的奖励。”
“别客气,拿着吧!”
“告诉你啊,头层犀牛皮的,好东西。”
赵云很诧异,护主不是应该的嘛,这也有奖励?
曹宇看透了他的心思。
“子龙虽然保护我是你的责任,但是你也别忘了,父亲之前说啥了。”
“今晚的事,肯定瞒不过他的,所以明天一早……”
“辛苦你了!”
……
曹宇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帐篷里。
只留下赵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哦,感情是跟着等着我呢……
低头瞧瞧手中的战兠,赵云的表情很是复杂。
也不知道是赚了,还是赔了。
……
月落日升,地气萌发的洛阳,此刻凛冽之中,被一股杀气所笼罩。
洛阳西门!
西门相应着锐金白虎之相,正是主兵戈杀伐之神。
自古以来,用兵出战这必走西门。
此刻就在洛阳西门外。
烽烟烈烈,战鼓声声。
旌旗随着倒卷的风挣扎。
左右夹道,各有一队兵马伫立,他们就是这一次要随吕布前往虎牢的侍从兵甲。
也是吕布的亲卫队。
至于那十万铁骑,人家早就在路等着了。
行军打仗,要各处抽调兵马。
一来为了不影响各地的驻防,同时这样做,也能防止单一来源的士兵过多,而导致其拉帮结伙,影响到整体的指挥。
所以自古以来行军作战,就没有从一个地方直接出兵的前例。
……
“驾!”
随着一声喝令,吕布来了!
他当先在前,身披金甲,提方天画戟,头戴束发金冠,身披纯黑色的战袍,身下是赤兔胭脂兽,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真不错人中之称!
马中之名!
马长九尺可称龙,超过九尺就是龙兽。
赤兔,正是九尺以,故此不能再以马匹称呼。
吕布当先在前,身侧跟随着张辽和郝萌,随军的还有樊稠张济,他们都要陪同吕布前往虎牢关应敌。
但是在出发之前,行军还有一个小仪式需要进行。
便是圣旨敕令!
宣旨的内侍前一步,先拜吕布后,才展开所谓圣旨,宣读起来。
而此刻就在那西门外的树林中,一道倩影凝视着那战马威风凛凛的吕布,眸子中满是复杂的光彩。
这便是那个男人吗?
他也没有传闻中的那样吓人啊。
或许,这才是他可怕的地方。
那倩影心思繁乱,但她却没有半点犹豫,毕竟为了此时一刻,她已在这林中足足等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