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薇与谢冬是青梅竹马,当时的谢冬还没有现在那么发达,是萧薇府中的马仆,地位底下经常受到人欺负,有一次被年幼的萧薇撞见便救了他。”
“谢冬在经商方面有着独特的天赋,他做成了珠宝生意成为了这镇子上有名的大户,而且能说会道,在黑白两道都有人。”
“萧薇本来应该和他相守一生,但在生下谢馥春后没几年就病逝了,不过奇怪的是谢府上下似乎对于十年前的事不愿多谈。”
“萧薇逝世以后,谢冬就像变了个人从借酒消愁到现在的娶亲,不过一直留着正房的位置。”
“你猜谢冬娶了多少位女子?”
曹凯旋说的口干舌燥,见没有人搭理他觉得无趣,“算上姜夫人整整八位!”
谢冬在和其他人客套的聊天,谢馥蝶不愿多留早早的离去了,谢冬只说了一句小女儿不懂事诸位多多待见。
“萧薇的房间在哪儿?”靳良问。
“她的房间早就封锁了,钥匙只有谢冬有。”
尚清婉微微一笑,“我有个法子。”
谢馥蝶未曾想到那位清丽女子会来到她的房门前,这位靳长官的夫人比起她过世的母亲还要姿色绝佳,她绞尽脑汁,读过那么多书本的她也只能说一句你无法描绘她的美。
“夫人有事吗?”
尚清婉听到夫人二字略微愣住,很快的她进入了角色,“是的,谢小姐,我有件事想要寻求你的帮助。”
她的手触碰了一下发髻,“刚才我与我家先生去后花园时瞧见一处厢房,我这人好奇心旺盛,谁知有只野猫从房梁上窜下叼走了我的发钗,那发钗是曾经宫里出来的珍贵的很,我家先生将它赠予我,谁知现在被那猫儿叼走去了那厢房…”
“我现在也不好与我家先生说,怕他怪罪与我,你也知道这当官的脾气总是不大好。”
谢馥春瞧她眼中含泪,恻隐之心而起,那位靳长官的确瞧着不好对付,一直板着一张脸,一身的煞气离得远的都能察觉得到,“夫人莫急,你且在此等上一等。”
谢馥春找了个借口说思念过世的母亲,谢冬以为他今日娶妻刺激到了女儿,略微沉思便将钥匙交于她,“只可你一人前去,别交给旁人。”
“我知道的。”
“还有,蝶儿,江少爷为人挺好的,你也早点嫁过去吧。”
“父亲,你这是算包办婚姻吗?”
“你这样做对得起我的母亲吗!”
谢馥蝶本就心存不满,她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吼了谢冬,“你就知道纳新的夫人,可曾考虑过外头人怎么想我!”
谢冬低下头,任由谢馥蝶跑出了房门。
地毯上的墨色花纹被晕染开,谢冬背过身望着镜子,他摸上自己的胡须,轻轻一扯,镜中人白皙的脸庞俊俏无比,“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怎叫人生死相许—”低低哑哑的戏曲念法从他口中唱出。
门外穆青平和曹凯旋若有所思,刚才听到谢馥春大吼大叫,曹凯旋就赶了过来谁知道看见谢冬熟稔的唱着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