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唱法可不是一下就练出的。”
谢馥蝶微红了眼圈,尚清婉坐在房中翻阅着一卷书,瞧见她的模样不由问道,“谢小姐是与谢老爷起了争执?”
“不提他了,夫人这是钥匙,我待会儿带你前去。”
等到了地方,瞧见了穆青平等人,谢馥蝶诧异,穆青平锤了一下曹凯旋,曹凯旋挠了挠头支支吾吾的跟谢馥蝶解释,“馥蝶,我觉得你娘的死有蹊跷,你也知道破案我们有一手的。”
谢馥蝶一开始是挺生气的,毕竟他们骗了她,没想到看上去温柔的夫人实际上早就下套了。
“没事,我也想知道真相,我相信你。”
他们是好人,不是坏人,谢馥蝶分辨得出,随着锁落下,这处尘封已久的卧房被打开。
谢馥蝶以为这里会布满灰尘,但是干净的很。
靳良摸了一下桌子,“有人打扫过,而且不止一次。”
萧薇生前应该很爱读书作画,尚清婉拿出一卷画轴将画展开,惊呼了一声,“这是谢冬吗?”
画上的女子坐在戏台下,只有她一个观众,戏台上的人摆出一副唱戏的姿势,画卷上题字:九月十九日留。
“也有听说我娘生前喜欢听戏,但是没见过她去戏园子。”
“这是我爹?不可能的,他最讨厌戏子了。”
穆青平拿着一本书反驳了她的话,“不对,你爹的确唱过戏。”
“这书页纸太厚,刚才扯开,发现里面夹杂着一封信。”
“信上落款是清风寨的土匪,邀请你爹过去唱戏,有威胁的意思。”
“谢冬,有一字名春。”
尚清婉走到一处,她闭上眼,“当年一曲落春惊艳四座,世人称呼他为春先生。”
“后达官贵人逼迫他,随后葬身于火海。”
“却没想到会是谢冬。”
靳良刚想问她怎么知道那么多,就凭一幅画吗?叶长逸翻窗而进打断了他要问询的话。
“早些年曾经听家里人说过。”
谢馥蝶大受震撼,在她心理父亲口口声声说戏子是天底下最恶心的身份,是因为经历过所以才厌恶吗?
“你娘应该和你爹很相爱。”尚清婉将画卷交给她,“你可以好好看看。”
画卷上画了三处场景,有女子在写着什么,有男子在念着什么,还有他们一起在戏台上唱着。
“萧薇应该很爱写词,她写了很多,都留在了这里。”
“谢冬封存的不止是萧薇的房间,还封存了他的回忆。”
“可是他后来为什么娶那么多人呢?”
他们在交谈的时候,谢馥蝶早已不在此处,穆青平蹲下身敲打着地板,听到一处发出空荡的声响。
“果然,这里还有地下空间。”
撬开地砖,露出的是一处往下的楼梯,地下的房间很大,一个戏台占据了主要空间。
“这里就是谢冬为萧薇修建的听戏的地方吧。”
“毕竟萧薇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如果去三教九流的地方肯定要被训斥。”
“你们快来看!”
曹凯旋将信纸展开,用手边的蜡烛靠近,一行行字浮现在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