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慌虽然慌。
秦淮茹毕竟还是经历过事的,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自乱阵脚。
轧轮胎这种事,除非是当场给逮住,不然的话没有证据。
哪怕真的是棒梗做的,只要棒梗一口咬定不是他做的,何顺应该也无可奈何。
毕竟,次棒梗偷了鸡,是因为带了小槐花,被何顺钻到了空子。
这次棒梗如果真的刺了人家何顺的轮胎,那总不可能还带着人了吧?
这么想着,秦淮茹就故作惊讶道:“谁这么不开眼,居然敢把主意打到顺哥你头?”
秦淮茹这模样。
何顺看到就想笑。
估计是知道自己来是兴师问罪。
所以故意演这么一出呢。
何顺也就没理他。
见何顺不说话。
秦淮茹看向了站在何顺身后的何雨柱。
“傻柱,你知道是谁刺了你大哥的轮胎?”
何雨柱尴尬地笑了笑。
这何顺都没说话呢,哪里轮得到他说话。
不过,看着秦淮茹的样子,何雨柱还是宁愿相信,这事不是棒梗干的。
这要真是棒梗干的。
那棒梗的手肯定是留下了煤灰印。
秦淮茹家里啥情况他还是清楚的,肯定是没有油给棒梗拿来洗手的。
再说了,棒梗要是真刺了,估计也是半夜三更弄得。
可能秦淮茹还不知道呢!
......
见何雨柱也不吱声。
秦淮茹急了,但是却也无可奈何。
好在何顺发话了。
“把你家棒梗叫醒来,我看看他的手有没有煤灰印。”
“啊?”
秦淮茹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煤灰印?
这是啥意思?
见秦淮茹一脸疑惑。
何雨柱给她解释了下:“我哥在自行车轮胎涂了煤灰,谁要是刺了轮胎,那手指定沾了煤灰......”
听到这。
秦淮茹原本的盘算顿时全乱了。
她想的是,哪怕真是棒梗干的。
只要棒梗死不承认就行。
结果现在,人家何顺怎么还有这么一招?
这不是专门防着人弄他自行车嘛?
秦淮茹心中微微郁结,但是却也无可奈何。
那是人家的自行车,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她也管不着。
可这要是棒梗的手真的有煤灰,那可咋办?
就在几人僵持不下的时候。
院子里的其它几户,也陆陆续续出了屋子。
一大爷、一大娘、二大爷、二大娘、许大茂、娄晓娥。
要么是去轧钢厂工的,要么是出来洗衣服去买菜的。
总之,各有各有的活。
可是在见到秦淮茹屋子外头站着的何顺和何雨柱时。
几人一下子就被调动了好奇心。
这何家哥俩,这大清早的,站在人家秦寡妇的家门口是闹哪样?
一大爷是四合院的话事人。
他自然是最先站了出来,来到几人身边,问了话:“你们这是出啥事了?”
何顺一个眼神。
何雨柱就和大伙解释了下。
“我哥他自行车的轮胎被人扎了,现在正找凶手呢。”
听到这,众人都倒吸了口气。
好家伙。
何顺有辆凤凰18,这是院子里人都知道的事。
可大伙也就羡慕的劲。
谁没事敢去轧何顺的轮胎?
要知道。
就连院子里最跳脚,最嚣张的许大茂,敢惹何雨柱,但是却都不敢惹人家何顺。
这不是明摆了摸老虎屁股嘛?
还有,看着架势。
何顺何雨柱哥俩堵着秦淮茹的家门口。
这意思不是明摆着嘛?
秦淮茹家,能轧何顺轮胎的,除了棒梗,还有谁?
总不能是那七老八十的贾张氏干的吧?
这下。
院子里就热闹开了。
连住在前院的三大爷一家,也被惊动了。
赶来看热闹的阎埠贵听到何顺自行车轮胎被扎了的事。
嘴叨叨着:“这不是造孽嘛,好好的自行车,这就糟蹋了......”
闻言,一旁的三大娘也是点点头:“是糟蹋了,可是这也没证据啊,谁扎了轮胎,没被逮个现行,这咋找凶手?”
众人这一说,何雨柱又解释道:“有证据有证据,我哥在轮胎抹了煤灰,谁要是扎了胎,那手是肯定有煤灰的。”
“还有这事?”
围观众人听了,一惊,然后纷纷伸出自己的手,示意自己的手没有煤灰来保证清白。
见状,秦淮茹的心中就更是苦涩。
这下好了。
院子里的人都能自证清白。
这要是棒梗的手有煤灰,那可就怎么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