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一堆人全都自证清白后。
大家看向秦淮茹的目光,就有些古怪了。
当然,大家不是怀疑秦淮茹扎了轮胎,而是怀疑棒梗。
“秦姐,你家棒梗还在睡呢?”
三大爷家的儿子阎解成不怀好意地问了句。
反正这事不是他干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秦淮茹听了,支支吾吾了几句,但是却没有把棒梗叫出来的意思。
看到这,一大爷易中海的眼神闪烁。
他毕竟是过来人,看人准的很。
秦淮茹这个样子,一眼就看出有鬼。
他叹了口气。
如果这事真是棒梗做的。
估计有的受的了。
何顺可不是何雨柱那样好讲话。
今天棒梗不脱一层皮,估计这事都不好解决。
“秦淮茹,我说你把棒梗叫出来看看不就得了,大家这还要班呢。”
许大茂也是闹腾。
他平时就想要从秦淮茹的身揩油。
可是这娘们,就知道给傻柱揩油,就是不让他碰。
回,他家的老母鸡被棒梗偷了。
他没把棒梗送少管所,只是让秦淮茹赔了钱。
原本以为,秦淮茹应该会明白点,让他揩揩油。
可结果,这秦淮茹愣是没让他碰着。
这许大茂哪里乐意。
所以今天看秦淮茹家闹了这出,自然是幸灾乐祸。
“就是就是,人家何顺不是说了嘛,在自行车胎抹了煤灰,防的就是小人,要是棒梗没做亏心事,害怕人看啊?”
说话的人是娄晓娥。
她之前就感觉许大茂对秦淮茹好像有点想法。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女人的自觉向来是很准的。
所以她对秦淮茹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感。
“诶,秦姨,你就让棒梗出来看看,谁也没说是棒梗做的不?大家都是猜测而已。”
二大爷刘海中的儿子刘光福说道。
在院子里,和棒梗关系最好的就是这刘光福和三大爷家的小儿子阎解旷。
他们仨蛇鼠一窝,自然会帮着棒梗讲话。
听到这。
秦淮茹知道这事情搪塞不过去了。
如果自己再不把棒梗叫出来的话,估计何顺会直接硬闯屋子。
秦淮茹相信这事何顺干得出来。
无奈之下。
她只能屈从。
结果。
还没等她转身回屋子去叫棒梗。
棒梗自己就走了出来。
他哈欠连天,一只手揉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妈,你站这干嘛呢大清早的......”
棒梗说着,接着就看到了屋子外站着的一群人。
特别是看到打头的何顺后,顿时一下就清醒了。
不过棒梗这么多年偷鸡摸狗,装自然还是会装的。
只见他缩着脖子,躲到了秦淮茹的身后,探出一个脑袋,伸手扯了扯秦淮茹的衣角。
“妈,大伙这是干嘛啊......我怕......”
棒梗装作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看起来相当无辜。
如果是不了解他的人,估计还真就被他给骗了。
不过这院子里头,谁不知道棒梗那偷鸡摸狗的性子。
见到这一幕,纷纷翻了个白眼。
反到是何雨柱。
因为秦淮茹的原因,他估计是这群人里头最不想凶手是棒梗的人。
看见棒梗这幅模样,他也就急了。
“棒梗啊,你就说你昨晚,扎没扎轮胎?”
“扎轮胎?扎什么轮胎?我昨晚睡得老香了......”
棒梗翻了个白眼,对何雨柱很是无语。
他知道,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那就没人能证明是他扎的轮胎。
何顺那家伙,也就只能自个心疼去。
想到这,棒梗甚至心里有点想笑。
结果。
何雨柱叹了口气,让棒梗把手给伸出来。
“伸手?伸手干啥?”
棒梗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自己的手。
结果这一瞧,顿时怪叫一声。
只见棒梗的手,黑乎乎的一大片,全都是煤灰。
棒梗连忙把手背到身后,使劲用手搓着,试图把煤灰搓掉。
可惜,这玩意儿只能用油洗,任凭怎么搓,都搓不掉。
众人见棒梗这个反应,一下子就明白了。
何顺更是心中冷笑一声。
还好自己留了个心眼。
不然,自己的自行车,可能还真就给棒梗这家伙给白白扎了。
这么想着,何顺的脑海里突然一响——
“触发支线任务:把棒梗送少管所,确定自己在四合院里的威信。”
“奖励:10点威望值、海牌钢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