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华文质彬彬的,在方谔和冷小白的面前,没有那么庄重,更多的是正常人的那种散漫,看到漂亮的女孩和妖艳的女子也会脸红,心里面想的什么没有人知道。
方谔一直都是那副放荡不羁的样子,对外面的那些人也是漫不经心,他更喜欢的是生活中的美,一会儿过后,感觉没有什么意思的两个人,坐了回来。
“我好像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你叫什么?”
方谔直接问到,从见到冷小白之后,就自来熟一般的当成自己人了,毕竟,拿着牌子在门口接自己这种事,只有薛华才会做的,他和薛华那可是挚友,大概是了。
“我叫冷小白,请多指教。”
“小白,你是不是不喜欢女的,据说有一些男人喜欢的男人,好像还有一句荤话:男人就该干男人什么的?”
冷小白不明白方谔的意思,没有回答。
“怎么可能会,小白肯定喜欢女的,否则,我就搬出去住,大概是他的眼光比较高,这点和我很像,我就是那种看不上一般的女子的人,像我这样的天才,肯定是要找一个不普通的女子的。”
薛华依旧的骄傲,看着外面的街道说到,转头看着方谔,紧接着说到。
“像你这样的地才,眼光肯定不如我,要不你怎么会每次都让我去接你,还要拿着个牌子,真是羞死人了。”
“以后这件事就不用你了,我有小白了。”
说着,方谔一把搂过冷小白的肩膀,举起就被就要干了,看到冷小白犹豫了,他解释到。
“这是果汁,你喝就是了,书院规定,四年级之下的学生不能饮酒,已经发现通报并州,所有书院都不能够重新录取,所以,为了自己的学业,没有人会喝酒的,像我和薛华这样的天才和地才,怎么会做这种低级错误。”
方谔解释的时候,薛华没有忘记配合的给了一个傲娇的姿势,冷小白却把这件事深深的记住了,他不会喝酒,但不是没有喝过,老乞丐死前,他给老乞丐偷了一壶酒,老乞丐只喝了一口,剩下的被他喝光了,一睡就是一天一夜,从哪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喝过。
醉,可能会有意思,他不知道,只知道让人很不舒服。
三个人很快就开始称兄道弟,杯中虽然是果汁,却也是果酿,喝多了也是会醉的,只不过喝这个东西醉了之后,即便是书院发现了,也不会说什么的,尤其是现在还是假期的时间,管束没有开学之后那么严格的。
怡红院的姑娘不嫌劳累的在哪里搔首弄姿,路上的行人也是神色各异,有的会去勾搭勾搭,有的会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从那些姑娘的面前走过,也有人会选择在这里急转弯,更多的人还是走着自己的路,那些姑娘也只是旅途中的过客。
薛华也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不会摆出那副高人一等的面孔,方谔喝醉之后,猥琐之感更加让人深刻,只有冷小白,他虽然也喝醉了,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动作,他靠在房间的一个角落,眼神迷离的他有些不知所措,蜷缩着身体,变成一个球状。
方谔看到躲在角落里的冷小白,哈哈大笑的说到。
“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又不会对你怎么样,你也不用躲在那里,是不是害怕薛华把你怎么着了?他可是一个深藏不漏的高手,一个打三个不是问题,被山匪围困之后还能逃跑的人,可不多啊。”
方谔说完之后,又一次哈哈大笑,只是他的笑声并没有让冷小白站起来,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在他的眼中,方谔不是方谔,而是城里土豪家的二世祖,薛华不是薛华,而是私塾里那个自视甚高的白眼狼。
两个人并不知道冷小白的想法,倒是薛华在听到方谔的话时,面色一变,上去就给了他一拳。
“你才是那个遇见山匪逃跑的人,要是真被我遇见了,肯定打的他们落花流水,怎么还会出现山匪占到的事情。”
薛华虽然在替自己辩解,眼神还是有些躲躲闪闪的,像是在逃避着什么。
怡红院的姑娘依旧是不辞辛苦的,春华酒馆的三个兄弟已经是到在地上,喝醉之后的人会累,也会睡,有些人会酒后乱性,只不过是他们没有喝多,喝多的人哪里会有多余的力气去做其他的事,当然是美美的睡上一觉最为实在,即便是趴在地板上,也会是舒服的。
冷小白躲在角落里也睡着了,这一睡,他梦见了老乞丐,那个对自己有着养育之恩的人,也是给自己起名字的人,至于他叫什么,冷小白从始至终都不知道,最后立碑的时候,还是请人写的白老两个字。
冷小白的怀里有三本书和一个铜币,铜币是剩下的,三本书是院长给的,书在怀里是热乎的,冷小白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书的温暖,可以在自己睡着的时候,让自己不会那么冷,就像躺在地上的薛华和方谔,已经快要缩成一个球了。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我们这是睡了多久?”
方谔被窗外的一阵晚风吹醒,随着外面的喧闹声,醒了近半的酒,看着倒在自己旁边的薛华,喊了两声,见没有反应,又踹了两脚。
冷小白醒了过来,如果不是因为酒的原因,即便是睡着的时候,也能够听见附近的声音,还是乞丐的时候,如果没有这点觉悟,早就已经被人打死了。
被踹了两脚的薛华,终于醒了过来,慵懒的翻了个身,完全没有在书院中时应有的形象,这一刻,他忘记了自己是天才,而踹自己的那个时地才的事,更忘记了旁边还有个人才在看着他们。
“现在什么时候了?”
薛华同样问到。
“快要二更天了。”
冷小白从角落里站了起来,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长时间,双腿已经麻筋了,冷小白并没有蹭的站起来,如同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慢慢悠悠的一点点的站起来,站稳之后的他扶着旁边的凳子,有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