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五章 风神危(1 / 1)风渐微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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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清楚巴巴托斯来他的璃月是为了什么,但种种缘由推敲下去,必不会是与武力相关的事。

不客气的说,十个巴巴托斯绑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但此并非主要的因由,更关键在于巴巴托斯个人的性情,如果说火神好武斗,冰神好权柄,岩神好契约,那么风神巴巴托斯,所好所求仅有微不足道的自由而已。

不,说自由是微不足道的,也未免太放肆了,普天之下,能自由行事者,不被案牍劳神者,不被世间百态迷乱者,少之又少,真要做到“自由”一事,难又难。

便是初始至高的元素七神,照样如是。

若非如此,彼此无须划分天下,各自掌一沃土,号“尘世七执政”。

自由难求矣。

风神所贯彻之自由,于他看来,缺陷繁多——连自己的国家危机当头都无法守护,这种自由,呵,不要也罢。

民众的信仰力越多,神的元素力也自然更强。

风神抛却部分神力,给予民众自由,使蒙德人无须荫蔽在神的庇护下,以求得民众自由之道。

在他看来,虽出发点是好的,但多少有些过了。

依他所想,循序渐进远好过撒手不干,巴巴托斯摸鱼摸得实在太彻底了。

唯有自身的实力,才永远是最值得信任的东西。你大可以不相信他人,但你必须相信自己,如果连自己也信任不过,不过是一能行走的空壳子罢了。

自然,他之所说并非指风神之行,巴巴托斯所贯彻的自由,他多少也能领悟,曾经仙众的时代,被岁月磨灭的快成纸之书。

如今是人众的时代,拥有神之眼的顶尖人类,倒不能说要比仙众弱多少。

逆水行舟者,不进而退。

他早已明白这一点。

就比如现在,琉璃亭门口着绿装的女流浪诗人,一化自己弱势的模样,把腰间刻有风元素图腾的玻璃球取下,哼哼道:

“想必掌柜的应见多识广,这是什么东西,掌柜的你可知道?”

“这是……”

先前那口出狂言的掌柜抬了抬塌鼻子的眼镜,凑近了仔细端相。

他总觉得这玻璃球有些熟悉,往日琉璃亭应偶有见过。

正想仔细翻找记忆,但打量着流浪诗人的打扮,忽而又浑不怕惧了。

璃月的大人物他识得七七八八,就没有他不认识的,而眼前这女子听起口气是个老酒徒。

但依他的印象,整个璃月港好酒的女人虽多,但能称得富贵家的,也就北斗商船那名女船长了。

若是她来,他自然要怕,怕到要恭恭敬敬的待她,能被让凝光大人头疼的女人,绝不是区区琉璃亭能惹的。

虽说琉璃亭背后有许多玉京台的大人物,八门有之,七星似乎也有。

一言以蔽之,自己无须在意眼前这流浪诗人。

况且琉璃亭的名酒女儿红远近闻名,还与岩王爷的扶持少不了关系呢!

犹记得百年前,曾经帝君大人化身微服民间,偶然路过当时不过一街边小酒馆的琉璃亭,坐下点了一壶酒,赞一声:“此酒不错。”

仅此一句,便让琉璃亭借此乘风起势,璃月人慕岩王爷之名而来,摇身一变成为当时最顶级的酒楼。

是时门前摩肩接踵,人流如织,队伍迤逦而去如长龙望不见尾,岩王爷之名号,由此可见一斑。

即使是玉京台的大人物,在琉璃亭这一亩三分地,也万万不敢拂却了东家的颜面。

敢在此闹事,便等同与和岩王爷作对,无须千岩军动手,在笃信岩王爷的璃月人面前,光是每人一口唾沫,就足以把闹事者活活淹死。

这极大地壮大了掌柜的自信,即使这琉璃亭是东家的,他也毫无所惧,往日里口出狂言之时多不胜数,十数年来不也活得挺好。

自然,他也是有眼力见的,若七星以及道人来,他可不敢扯高气扬。

但眼前这女孩,emm……

虽说长相清丽迷人,一身的流浪诗人装束掩盖不住从内而外散发的少许轻灵贵气之风,许是某富豪家的千金——

不,不一定是来自富豪家,往胸前看,这女人明显从小缺营养啊,巨贾富商之女可会如此?必不会。

也说不定自小就拿酒水当奶水喝,以致发育如此。

掌柜的不住摇头,自以为猜透一切。

真是可怜,但不值得同情。

掌柜轻蔑一笑,耀武扬威的吊起眼皮:“呵,难道这还能是神之眼不成?外国的游客要敢在这琉璃亭闹事,不说东家,各位七星大人就会让你喝不了兜着走!

恰好,二楼雅座玉衡星大人正在,若你不想是被赶着滚出去的、万雷加身的,最好现在就速速离开!”

“玉衡星么?”

温迪默念一遍,嘀咕着“说起来,回来让他请酒时,他怀里抱着的玉衡星好像还是个连风之翼都掌握不好的小女孩,到现在的话,她应该多大了?让我数数啊……”

温迪一根一根地扳着手指,忽而大笑:“有十六岁了啊!诶嘿~到了这岁数该懂的不该懂的,也一定理解的不少了,我想那玉衡星一定会很好玩,因为啊——

和那块石头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可没有女孩会不对他动心的。”

眼看着温迪小孩子般跳脱的模样,间或夹杂几句对玉衡星不敬的言语,掌柜的抬头纹皱的犹如川字。

但他可不会粗鄙的行之以武力,他更乐意见她被在场琉璃亭众人唾骂,再把楼的玉衡星大人请下,同大人添风加醋几句,不需要他琉璃亭动手,七星自会让这流浪诗人受尽苦楚。

掌柜想定了主意,朝她冷笑:“呵,你这愚蠢的异乡人,竟敢对玉衡星大人出此不逊之言!不巧,玉衡星大人正在二楼雅座,你猜大人听到你刚才俗浅不敬的话,又会怎样待你?”

温迪转眼思量,挤眉弄眼道:“这个嘛,大概、会请我共入酒席?”

“你想多了,我会将你挫骨扬灰。”

刻晴自阶梯而下,款款行来,冷眉相对。

掌柜绽开如沐春风的笑,想定会见到一场顶好的戏码。

对七星不敬者,可向来无好下场。

刻晴瞥了一眼楼倚着栏杆、朝面前的人儿招徕的钟离。

若我没记错,这女人是风神对吧?呵,神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钟离淡然道:“远来便是客,还请楼坐。”

“诶嘿~可有酒?”

“若要蒲公英酒,倒有些强人所难了。”

“不必不必,只要是你的酒,我都喝的了。”

“既如此,便可来。”

“诶嘿~有酒喝了!”

温迪欢快的拍了拍手,朝掌柜铁青的脸眨眼示意:“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吧?不必喝那些什么下水沟的酒了?”

该说不愧是名利场久在之的人物,掌柜脸瞬霎换一副菊花笑:“小姐开什么玩笑呢!那些下水沟的酒是给我喝的,哪能给您呢?!快快楼请,刚才是小的得罪了,还望见谅。”

“不介意不介意,我完全不介意。”

温迪爽朗一笑,正要越过刻晴往楼走,冷不丁的,脖子传来一道如雷的寒意。

温迪愣了愣,望着架在脖子的匣里龙吟,嘴角绽开意味深长的笑。

刻晴凝眉看她,“我可有说过,你能的楼去?我这儿有摩拉,去去,你往新月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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