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说什么呢!”
何雨水嫩脸一红,有些羞赧的低下头,但希冀的目光时不时飘向祝天歌。
易中海笑眯眯的看着祝天歌,他似乎知道傻柱有心撮合祝天歌和何雨水。
祝天歌甚至没有时间去感到惊讶。
三双眼睛或是直勾勾或是偷摸摸的看向自己,都在等他的回答。
这一刻,有两个画面在祝天歌脑海里闪过。
这两个画面是他两个不同回答的结果。
如果他拒绝,雨水会伤心,傻柱会不满,或许他与何家兄妹的关系就此戛然而止。
但如果他答应,又不符合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自己一定会后悔。
所以怎么回答很重要,他的回答必须谨慎小心。
错一个字都可能导致意思与本意不一致,令人产生误会。
想来想去,还是“拖”字诀最稳妥。
即,不肯定也不否定,不做任何的正面回应。
祝天歌念及于此,咧嘴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吻回答。
“柱子哥,你是雨水的亲哥哥,竟然问别人你妹妹怎么样?太不负责任了吧......”
第一步,反客为主!
假装不知道他刚才那话的真实意思,反过来抨击他。
“雨水长相俊、脾气好还会烧菜做饭,你要自信点,雨水是个好女孩......”
第二步,猛夸雨水!
夸雨水是表面,实际是为了给雨水发一张好人卡。
“不过话说回来了,柱子哥你也是个好哥哥、好男人啊!怎么还打光棍呢?柱子哥,你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人生大事了。”
最后一步,转移矛盾!
把话题转嫁到傻柱的身。
“天歌说的不错,柱子,你也快三十了,别老给你妹妹张罗,自己什么时候定个对象回来啊?”
听到壹大爷顺着自己的话头说,祝天歌长吁了一口气,
“对啊,”何雨水也开了口,“哥,你什么时候给我带个嫂子回来啊?”
见话头又回到了自己这儿,傻柱砸吧了两下嘴皮子。
“你们说的轻巧,我不想找吗?这不是没找到嘛!”傻柱泄气说道。
其实傻柱心里也急,他都奔三了,为了搞对象这事儿,没少犯过愁。
可急过、愁过又如何呢?
他不是没相亲过,结果无一例外的都黄了。
想到这里,傻柱苦闷的又喝了一口酒。
“对了天歌,你之前不是跟宣传队跑演出吗?你看宣传队里有没有姑娘能介绍给柱子认识认识的?”
壹大爷忽然说道。
傻柱一听也来了精神,目光炯炯的看向了祝天歌,神采里全是期盼。
祝天歌巴不得话题在傻柱身扯的深一些,最好别回到自己身。
所以也不犹豫,一口答应了下来。
“行啊,我回头去问问,宣传队里的女孩多,这个谈不成就换下一个,总有一个合适的。”
幽默风趣的回答惹得傻柱哈哈直乐。
之后,祝天歌又问了傻柱几个问题。
无非是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这样的问题,让自己彻底从话题中摘了出来。
觥筹交错到夜里,杯干酒尽后桌席才算散去。
......
周日过后,祝天歌从杨厂长那里又接了个任务。
让他作为宣传科代表陪杨厂长一起去外地出差。
目的地是昌平的一家机修厂。
六十年代,昌平还只是京城下辖的一个县。
对京城人来说,那时候去一趟昌平,跟去外地没啥区别。
去机修厂那天,正好赶重阳节。
祝天歌在杨厂长的车,边吃重阳糕边与杨厂长闲聊。
杨厂长说,他们红星轧钢厂与这家机修厂和其总厂的关系一直不错。
一般,中、大型煤炭、石油或者钢铁等重工业公司都会下设机修厂。
昌平这家机修厂就是红山口钢铁总厂的下设机修厂。
轧钢厂造出的钢成品偶尔会拿过来让机修厂帮忙焊一下。
两边就相当于是兄弟单位,平时互帮互助,人情也是你来我往。
据说,轧钢厂半年的时候给机修厂送过一批机器设备。
所以,机修厂回头就请轧钢厂厂长来机修厂参观。
临近中午,祝天歌一行抵达了机修厂。
机修厂厂领导率领机修厂宣传队夹道相迎。
杨厂长一下车便与机修厂厂长握手,寒暄起来。
从下车起,祝天歌的本职工作就开始了。
杨厂长为了给祝天歌拍照,特意和机修厂厂长多握了一会儿手,等祝天歌示意可以了两人才松开。
接下来,就是陪同杨厂长一起参观机修厂。
从杨厂长与机修厂厂长的交谈中,祝天歌得知,机修厂厂长姓刘。
参观还没结束,但已经到了用餐的时间。
刘厂长领着杨厂长和祝天歌等人去用餐。
一张圆桌,摆满了各式菜色。
有点像祝天歌报到那天,杨厂长请祝天歌吃小灶的场面。
不过桌子是菜多肉少,口味也一般般。
祝天歌吃了一口就认定,机修厂这个厨师的手艺比傻柱差多了。
平心而论。
轧钢厂的食堂大锅饭都比机修厂厨师的小灶好吃。
果然好厨师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刘厂长也是个有B数的,全程愣是没敢问杨厂长一句“您觉得我们食堂的饭菜怎样”这种话。
虽然他问了,杨厂长大概率也不会扫他面子。
大概是为了挽回面子,中午饭局刚结束,刘厂长就向杨厂长表达了挽留之意。
“杨厂长,今晚务必要在我们厂里待一天。”
刘厂长说道。
杨厂长问道:“刘厂长,这是为何?我本来可是安排今天下午就回的。”
刘厂长笑着说道:“杨厂长有所不知,小壮今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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