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见到这二人全不在意的悠闲样儿,一时间更加气了:“何雨横,你就嘴硬吧,等下保安处的人来了,就把你抓去坐牢,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嘴硬!”
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凭什么抓我,难道就凭我说出了你不孕不育的事实?
好家伙,这个年代还没有这四个字呢,这一下子真是戳到了许大茂的气管子。
不孕不育这四个字其实把一大爷也说进去了,但是一大爷也不在意这个,这不是话赶话就说出来了,何雨横也不解释什么,解释了反而倒是有那意思是的。
“我去你个小兔崽子!”许大茂气得眼睛都红了,嘴里也飙着脏话骂道。
“你**说谁小兔子崽子呢!”
何雨柱马护短地大声道。
“傻柱你**就是一小偷,每天班带着个饭盒儿顺厂里头的菜,你弟弟呢就有样学样儿,也是个小偷!这才班第一天就往家里带肉!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许大茂这番话说的是中气十足。
“呵呵。”听到这个,何雨柱都气笑了,“许大茂,你丫就是一傻*,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大家都知道!这几日在院里明目张胆地涮肉吃火锅,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顺肉了似的!”
何雨横就知道,肯定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这事情说来确实令人难以置信,没人会相信何雨横一年纪轻轻地小伙子刚进厂就能给奖励肉,还是每天都有。要是他们知道,何雨横身还有好些肉票都是街道奖励的,估计会更眼红!
光是今天一天,何雨横就花掉了四斤的肉票了,现在就剩下两张半斤的了。
“我还真是头一回见啊,偷东西还一点儿也不知道遮掩的,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丢人,替咱们大院出了这么一个小偷感到丢人!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事儿你们可得好好管管,这可是作风问题,道德问题。我告诉你,我派去的人马就把保安处的人带到!”
“胡闹!”
一听到要叫保安,原本一直不发一言的一大爷,顿时语带怒气的大声道。这院子里大家再怎么闹都行,但是这叫保卫处,性质就不同了,等同于报警。这个年代的很多工厂的保卫处都是由民兵团改建的,这意味着,保卫处是具备自查的权利的。
“谁让你把保卫处喊来的,赶快去给我叫回来!”
一大爷大声道,可是这许大茂会这么轻易就罢休就不是他了,他肯定是逮着机会就要折腾一番的,他直接顶撞道:“一大爷,我知道您向来偏袒何雨柱他们,指望着他们将来给您养老送终呢,但是这件事情您可不能这么偏心眼啊,您要是这么做,您这一大爷,我可就不服了!”
“许大茂你少胡说,一大爷这是在给你留面子呢,不知好歹。一大爷您放心,保卫处来了就来了,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放心吧!”何雨横对一大爷安抚着说道。
一大爷闻言看着何雨横,这孩子打小就是个主意大的,做事靠谱。于是他点点头,然后说道:“许大茂,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要是偏心就不会来开这个全院大会,要是雨横真要是做了错事,不用你来,我自己亲自将他带去保卫处!”
院里的其余人纷纷点头,一大爷做事向来都是公正的。
“来了!来了!保卫处来了!”
突然,一道清脆的童声传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小孩不是别人,正是棒梗。他兴许是一路跑的太急,停下脚步后还有点小喘气,肉乎乎的小脸蛋红扑扑的。
不同于棒梗脸的喜色,秦淮茹见此,脸色是瞬间难看起来。
“棒梗,是你去喊的保卫处?”
看到棒梗在许大茂跟前的那谄媚样儿,何雨横心里一阵不舒服,其实别说是他们这些外人没想到,秦淮如这亲妈更是没想到,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棒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秦淮如一把将他抓到跟前来并冲着他说道,可是棒梗表示特别地不服气。
“妈,许叔说了,傻柱弟弟偷东西!”
傻柱是你该叫的吗!
何雨横语气很冲地冲着棒梗吼道。
棒梗被何雨横这么中气十足的一嗓子一吼,顿时就怂了,低着头不敢吭声。
这傻柱谁都能叫,唯独这棒梗就不行。
要说这何雨柱屋子里的东西,棒梗小到一粒花生米,大到一瓶酒,什么东西没偷拿过。何雨柱知道也从来不说一句,可是棒梗这小子倒好,不感谢就算了,现在还帮着许大茂来对付他们家。
这许大茂和何雨柱的关系,这大院里的人谁不知道,甚至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这俩人从小就不对付,见面准互掐。
棒梗这么做,整个就是一白眼狼!
这何雨柱平时是怎么接济秦淮如家的,院子里的大伙儿多多少少也知道,都是一个大院的都看得见,何雨柱之前每天下班都拿着个网兜儿装两个饭盒,这饭盒里的东西最后可都是落到了秦淮如这三个孩子的肚子里。
“就是,棒梗,你也不想想,你傻叔平时是怎么对你们家的,你这么做可是有点白眼狼了啊?”
院子里有人出声说道。
“秦淮如到底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
一时之间,周围都是对棒梗的窃窃私语,大家投向棒梗和秦淮如身的眼神复杂。
秦淮如身为一名母亲,继次被何雨横说过自己对孩子教育不到位之后,时不时想起来这心里就堵得慌,这次棒梗不仅被何雨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冲,自己又被大院其他人说对孩子管教不严,教出了个白眼狼。
秦淮如心里是又难受又着急,她瞪了一眼棒梗这个,净给自己惹事儿的倒霉孩子,又不经将目光投向了何雨柱,可是何雨柱却板着个脸没有看她。
凭着女人那神奇的直觉也就是女人的第六感,秦淮如知道,何雨柱肯定是感受到自己看向他的目光了,可他就是不看自己。他这个样子就是故意的,这说明何雨柱这是对棒梗做的这件事,有点寒心了。
本来这几天何雨柱就因为听了弟弟何雨横的一番话后,有意无意地,在不动声色之间疏远着秦淮如,她能感受得到,最主要是,那两个饭盒的身影消失了。
因为棒梗这又一次特“棒槌”的行为,秦淮如被推到了“峰尖浪口”,一时有点下不来台,她很害怕何雨柱以后连搭理自己都不愿了那该怎么办。
棒梗是棒槌了一点儿,可是他还是知道孝顺自己的妈妈和心疼自己的两个妹妹的。当棒梗见到妈妈被这么多人围着议论也没个人帮着说句话,脸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顿时慌了,一慌就把什么都说了:“妈,这是怎么了,我下次不敢了!是许大茂给了我一把糖让我去叫保卫处的人来的,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
“小偷在哪儿呢?”
棒梗跑进院儿没过多久,保卫处的人就赶到了。
“就是他!”
许大茂赶忙跳了出来,指着何雨横大声答道。
“就是这个傻柱的弟弟何雨横,他偷了肉联厂的肉,这前天才刚进的肉联厂,就明目张胆地带肉回家,还打火锅吃,昨儿个也带肉回家了!这前前后后加起来,七八斤都不止了吧!”
七八斤肉!
这么多!这还了得,保卫处的几个人都瞪大了双眼,这得多大的胆量,才敢往家里顺七八斤肉啊!
“你,跟我们走一趟!”
“这凭什么就跟你们走一趟啊,抓人可要凭证据。”
“你这是拒不配合,拒不承认了是吧?”
何雨横底气十足地说道:我都没干过哪儿来的承认不承认啊,这还真是无从配合。那肉啊,我确实是从肉联厂拿回来的,但是那是我应得的,你们要是不信的话,找我们厂的人问问不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什么,你说你是肉联厂的?”
这几个保卫处的人一下子就变得立场尴尬起来,他们是轧钢厂的人,别家厂的事他们可管不着,也没那闲工夫。
于是,他们几个看向棒梗不满道:“你这小孩,也不说清楚,你说这都不是我们厂里的人,喊我们干什么呀!”
闹了这么一个乌龙,许大茂也一时有点尴尬。但是这件事情还没完,他指挥着棒梗道:“棒梗,去去去,再去把那肉联厂的保卫处叫来。”
秦淮如见他当着自己面都还敢唆使棒梗,顿时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许大茂就破口大骂道:“许大茂,你再敢叫一声儿棒梗试试,我马跟你拼命!许大茂,何雨柱一家对我们家是恩重如山,你这样挑唆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安的是什么心啊!是要把我们家往绝路逼吗?”
嘿,好家伙。这秦淮如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番话将矛盾全部转移到许大茂这里。
“谁逼你了!”
许大茂连忙说道,这锅他可不背。
“何雨柱这么多年来一直对我们家照顾有加。棒梗他还小,不懂事,你一个大人,难道也不明白吗?你这不是要先我们家于不义吗!”
何雨横听着秦淮如在这番言语,笑笑不说话。秦淮如看似哭闹,可实际,却是在把棒梗的问题给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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