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是大人没错，那你这个棒梗妈妈和还有家里那棒梗奶奶就不是大人了吗？要我说，棒梗到我大哥屋里偷东西偷的那么心安理得，指不定就是这两个女人指使的。要是你们这些大人对棒梗在平日里，就多多念叨着要记得我哥的好，要知恩图报，也不会有这档子事儿，真是一窝的白眼狼、吸血鬼！

今天亲自体验了一回之后，何雨横这是更加不待见秦淮如一家了。什么远亲不如近邻，那也得看人！

这要是能搬出去，何雨横甚至想带着自己的大哥一同给搬出去，省得住在这四合院就跟拍宫斗剧似的，一天天的没个消停。

这轧钢厂的几个保卫处的人，被秦淮如这么一闹，差点就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这样，我们几个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作为赔礼呢，我们几个去帮你们把肉联厂的保卫处找来，如果你们院的何雨横真的有偷公家的东西，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来处理！”

“行，麻烦走一趟，我就在这里等着。”

何雨横淡淡地说道，然后指着许大茂说道：“但是，如果不是我偷的呢？咱也不能白受了这这委屈不是。”

“要是这许大茂冤枉你，那我们会报给厂里，然后对许大茂同志进行严厉的批评教育。”

“怎么个严厉法？”

“全厂通报！”

何雨横点点头说道:“全厂通报这个，还行。”

轧钢厂保卫处的几人离开后，何雨横继续嗑瓜子，等着肉联厂的人。大家也开始闲聊，秦淮如带着棒梗回屋了，不一会儿，家中就传来了棒梗的哭声。听着那哭声的惨烈程度就知道，秦淮如这次是真生气了，显然没留手。

对于此，何雨横是一点没觉得他可怜，这小兔崽子，次已经绕过他一回了，这一次居然还当起了“汉奸”，这小子就是欠收拾！

不过眼下，这更欠收拾的还是这许大茂这货，那是逮着点风吹草动，就想来找茬，次偷鸡的事没捞着好处，现在又来这么一出，等会儿肉联厂的人来了就要他好看，看看到底是整治谁！

时间慢慢地过去，有人悠闲自在，有人焦躁不安。

这不安的人就是许大茂，因为他看见何雨横那一气定神闲的样儿，好似全部在意似的。

许大茂开始在心里自我琢磨开了：“看他这样儿，难道这肉真不是这小子偷来的？不可能啊，那么多肉……”

反正呢，何雨横明天不班，他有的是时间。

终于，肉联厂的人终于来了。

“哟，何雨横同志！”

“你们好!”

看着这架势，许大茂心里一个咯噔……

“大晚麻烦各位走一趟，真是多有得罪。可是呢，您们今晚要是不来，我可是别想睡觉了。”

“没事没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情况是着这样啊，我这几天不是老往家里带肉嘛，我们院的这位许大茂同志呢，就认为我偷了厂里的肉带回家。我呢就解释说，这是厂里给的，您是知道的。可是人家不信，还请您帮着给澄清一下。”

许大茂见何雨横看到保卫处的人没有任何一个小偷该有的心虚样，他就知道，自己这回又输了。

完了，真要被全场通报了……

“是这样的，这肉确实是厂里给的，是何雨横同志应得的。何雨横同志，能力突出，表现优异，昨天一天就完成了我们厂一个车间差不多一个星期的任务，解了一百五十头羊和两百头猪的分解；至于前天呢，厂里头发现，何雨横的解牛手艺是着实厉害，所以厂里领导特批，接一头牛给一斤牛肉，或者是两斤猪肉，或者是下水。何雨横同志可是为提高我们厂的生产效率做出了惊人的贡献。现在明白了吧，你们可不要污蔑了好同志！”

说的是再明白不过了，比许大茂此时此刻的脸色都还要白。

“诸位，都听清楚了吧！”

何雨横说罢了转身回屋去，很快他又出来，手拿着花生和酒，递给两个厂的保卫处的人。

“大晚的让你们这一通折腾，实在是抱歉，我们这个院子里啊，有小人。”

“放心吧，这许大茂的事情我们明天就报，保证明天全厂通报。”

“不是……”

徐大茂闻言刚要去言语一番，就被娄晓娥给死死拽住，就目前情况来看，根本没机会翻盘，确确实实是冤枉人了！

一大爷适时发言道：“行了，既然都知道怎么一回事儿了，大家就都散了吧。雨横，下次自己说！”

何雨横笑着说道：“一大爷，这不是我说别人不信吗。人家要是不来，今晚可能真要去派出所待一晚了。”

“行了就这样吧，都回去睡觉去，明天还得班呢！”

“嘿，巧了，肉都给我切光了，我不用班，厂里给我放假！”

“……”

“……”

……

一群人看着得瑟的二何雨横一时间哭笑不得的回屋去。

“睡吧，明儿个我和老太太说一声去！”何雨柱说道。

“别呀，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太太那脾气，老太太要是知道了，非得把许大茂家的窗户给捅破不可！”

聋老太那可是护犊子护到骨子里的人，这日后文革的那段时间里，何雨柱仅仅是被二大爷给关起来，老太太就敢直接二大爷家揍人。

就许大茂这种小人，老太太拿着龙头拐杖戳他们家窗户，那都算轻的！

“那是他活该!等着，明天还有他一顿削呢！”

“那你可要轻点儿，别弄进医院就行。”

“对付他，就不能轻了。”

“对了，哥，我教你一招。”

“什么呀？你啥时候还学了功夫，我发现自从你回来，我是越来越发现你跟从前不一样了。”

那自然是不一样了，你以前的弟弟可娇生惯养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不过，何雨横没有过多解释，随便说了几句话给糊弄过去了。

两人回到屋，何雨横指着何雨柱身一地方说道：“哥，你记住这几个地方，打人特疼，但是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打得他嗷嗷叫，医院也顶多算是岔气。”

“真的？”

何雨柱是什么人啊？

逮着机会就把许大茂往死里揍的主儿，也难怪许大茂一见到何雨柱的拳头人就先怂三分，但是何雨柱还是有分寸的，不会把人给打残了，顶多揍几下肚子。不过何雨柱可是大厨，整天颠勺，那臂力是相当惊人的，一个没控制好力道可能真的会把人弄残了也不一定。

原著里后面，就是保安也照样给他打趴下。五六十岁了，将棒梗揍趴下也完全不在话下。

身为一名厨师，何雨柱需要对每道菜肴的时间用料把握精准，同理，学拳也是一样。很快，何雨柱就将何雨横教的几个位置都记住了。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是吗？”

“对，明天打的时候就往这些地方打，打别的地方，你拳头太重，万一弄出人命来，我可是要后悔一辈子。”

“放心，你哥我呀有分寸！”

何雨柱开心拍着何雨横的肩膀说道，然后心满意足地睡觉去了。

何雨横看着哥哥那开心样，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入睡前，他用毛巾沾水，简单地擦拭了一下身体，权当洗澡了。

北方不同于南方，北方缺水，冬天洗澡的频率没那么高。

“对了，明天澡堂子洗澡去……”

虽然何雨横是南方人，但是自从被北方的朋友带着去了几趟澡堂之后，也慢慢地放开了。不过何雨横还没有体验过大东北得澡堂子，那边得搓澡才叫一个正宗，不过相信这些以后都会有机会体验一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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