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二十六章 裤裆藏符乃是老年人做派(1 / 1)小彩你怎么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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蜚这是发自内心的笑。

为何不笑呢,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走向?

它甚至给自己找了两个值得高兴的理由,第一,就是修士老头的实力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弱。

这在它看来是好事。

它真的憋了太久了,长久的天地灵气衰弱,死气微弱,使得它不得不把自己埋入地下,等待付出。

因了强大的地震,它才出来了十几天,哪怕到刚才为止,那么长长的十几天居然都只是它的受难日!凭什么,它才出来就要面对已经准备的好的大阵?这不公平。

那些该死的修士,精心地存着他们自己的力量,一点点地输入那两个渺小的阵中,为的就是束缚它,抽取它,最终磨死它。害得自己瓮中之鳖一样,活活被困了十几天,毫无施展之地!

而他们自己呢,除了累那么一点,不会有任何的损耗。

蜚越想心中的火气越大,它又不是干不过那些两脚羊!

若说它活了这么久有什么愿望,此刻它就是想亲手踩死那三个人,那个被误伤的不算。对了,他们被叫什么,十老?

哼,管他的。

比起来,面前这老头,勉强能让它完成完成心愿了。

说难听点,这么多的修士将法力贡献给老修士一个人,聚集在他的身上,有那么多的力量,加起来或许才和那三个十老的能量相等。当然,只是说能量,怎么用,战法什么的,都另算。

况且这一次,连天命都站在它这边!

不然,怎么解释前几天就有一个三人小队忽然窜出,还感染了其中一人,使得在修士们精疲力尽的关头,最后感染了离自己最近的阵法中人,从而放了自己呢。

也是合该他们自己作死!

若修士们一开始,就不用那种卑鄙的手段蚕食它的死气,用任何别的方法,或许大家硬碰硬,结果都不会如此。

但偏偏这些修士们就选了这种他们最爱用的阵法,像是蚂蚁一样团在一起,组成了消耗自己的大阵。那么为了维持阵法,人类必须精打细算每一份法力。这才给了它机会,最终导致了修士们精疲力尽的时候,也修士们自以为万无一失的时候,被忽然感染的疫鬼攻击要害。

从而被破了最关键的阵法,让它逃出生天的。

一切,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而现在的情况则完全不同了。

以等同十老的能量,这位“勇士”一开始就做好了只战斗三分钟的准备。

在这个三分钟里,这位勇士有不会倒下的自信。

刚才十五秒钟的被动挨打,已经让蜚完全证明了自己的观点。完全燃烧的能量几乎不能让任何形式的力量靠近。

偏偏,也正是这个力量让老修士作茧自缚。

因为他忘了,它是蜚啊,是天灾,不是什么坐地修行的妖,也不是普通的人类。

所谓天灾,从来都是情感和规则的具现化,比如蜚,塔来自死气,以死气为食,足以呼风唤雨搅动风云。

那么,来做个游戏吧。猜猜看,为什么面对一个分明为了拖时间而完全燃烧的强大力量,它还能笑得出来呢?

想一想嘛,看,不是已经非常明显了吗?

哦,不如,给个提示吧想想看,这个修士在点燃自己的一瞬间,想的是什么?

对了。

你想到了。

是“牺牲”。

牺牲这个念头,就是他作茧自缚的丝。

念头从脑中激发出来,丝,就开始缠绕他的身躯。

当这个念头出现在老修士的脑海中的一瞬间,其实蜚就注定了赢面。

三分钟,不过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口号罢了。

这,就是蜚高兴的第二点,老修士的“牺牲”之念。

蜚此时歪着头看向老修士。

现在,它要想的很简单,就是它该如何才能进一步地,激发这个老修士的自我牺牲意志,让他更充分的燃烧自己,然后,一步一步把他带入死亡的陷阱中呢?

真是甜蜜的苦恼呐。

蜚的眼眨了眨,刹那间,所有的念头都从蜚的脑中划过。

同时老修士的动作开始了。

刚才的十五秒,他已也经完成了他的试探,紧接着他迅速地改变了攻击强度,从而激化了身体能量更加完全的燃烧。

此刻,老者亲自将身体中所有的“生机”化为了燃料。这种热度,几乎要把蜚烧化了。

他却不知道蜚等的就是他的自我燃烧。

来吧,来吧,这才是我等着的。

最后的胜者,还是我!

蜚咧嘴微笑。

面对敌人的轻蔑,强光之中的老修士笑得比它更加放肆老宇宙啊,别闲着了,再不燃烧,以后就都没有机会了!

顿时,能量罩发出了强于之前数倍的光芒,平白在夜里多了一个探照灯似的。

稍远一点,蔡礼达望着那边的光,倒吸凉气。

或许是因为战斗经验,或许,是因为之前长时间的心理建设,又或者是因为队友的陪伴,他迅速冷静了下来。

此刻他的脑袋也迅速转起来。

“喂,你俩别张着大嘴了,晚上没吃饱想拿蚊子当宵夜呢?”

“”姜抿了抿嘴唇,总觉得嘴里好像真的进了蚊子一样不舒服。

“谁没吃饱呢!”易如常一颗松子,朝蔡礼达脑袋丢过去。

队长轻巧歪头,避过了松子。语调正经。

“下一道防线就是咱们了,”

闻言,姜安之悄然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篝火对面的易如常则有些不耐烦地撇嘴“说那么多遍,烦不烦。”

“那就都动起来,将身上的所有束缚用武器全部祭出来。”

说着,他看向了直愣愣盯着自己,等待命令的小姑娘,道“姜,这个阵不够大不够强,加强它。”

迅速得到响应。

接着,他又转头,去吩咐易如常“易,你裤裆里藏的定身符再不用以后就没机会了,而且这个做法还是挺老派的,不适合你这种年轻人。”

后一句就不用了吧。

果然,易如常立刻跳起来反驳“嘿嘿,你才老呢!这是我们的优良传统,额等一下我去,你怎么知道我放那儿的!你又偷看我洗澡换衣服了?!”

“屁,你那天喝醉了,我”队长忙挥手否认。

可忙于解释的蔡礼达,还没有发现自己的解释好像有点长,或者说,有一个奇怪的开端。

这话一出,瞬间,易如常面无表情地捂住了自己的肩膀,冷静道“你果然还是对我做出了什么。”

“屁!听老子说完,是你自己说的藏在那里的!反正今儿晚上都给老子用了!!”

蔡礼达揉着他的短发,简直要崩溃。

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纠缠于这种嘴炮啊。

“知道了,sn。”“苦主”易如常则顺从地,面无表情地答了,同时往后面退了两步。

虽然摇着头苦笑了,但姜安之和蔡礼达的紧张,却好歹因此缓解不少,可以认真的准备自己的武器和阵法了。

然而此刻的易如常却丝毫不轻松。

他抽空看向了那个“光球”的方向。

能看出,在光球之上,除了精纯的充满生机的金色之外,球体的外延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隐隐浮着一层灰色。

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围灰得越发的明显了。

他下定决心,捏了捏自己的右臂。

嘿,终于也到了咱们的名字上面有个框的时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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