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天乞兄如此自信,那孚方在此先祝你抱得美人归了。”
虽不知天乞仅凭练气三重境的修为,哪来的自信可以从众强夺得浮丘雪,但是孚方也不会去打击他,说不定他俩真有其缘分呢。
“借孚方兄吉言。”天乞举杯邀饮。
“不知天乞兄可曾见过娇美人浮丘雪,那真是美的无话可说啊,要不是哎,其实我也心动,却无奈啊。”
“哈哈,如此甚好,少几个竞争对手我也轻松。”
“浮丘雪今日应到这春风楼了,怎么没见着她人呢。”
“莫不是在路耽搁了吧。”
“似有可能,等她来了,天乞兄可要好好瞧一瞧,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天乞没有告诉孚方自己是见过浮丘雪的,在孚方口了解到那浮丘雪现如今成是汉乐宫的弃子,其实天乞也动了恻隐之心,在想这浮丘雪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若要,那浮丘雪是汉乐宫扔出的一块烫手山芋,他们可以作壁观笑看相争,如此一来是一场笑话。若不争,便失言于浮丘雪,不过最关键的还是她长得挺好看,若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浪费了着实可惜,毕竟在野泽时也还占了她的便宜。
“喂天乞兄,你快看,她来了。”
在天乞胡思乱想时,孚方一句话叫醒了他,迷茫朝孚方所指抬头望去。
“哦呦?”
小声惊叹完,便是眼前一亮,只见浮丘雪一身红衫落地,裙腰系在胸前,露出些许,头饰金色皇冠,落珠在脸颊轻摆,淡妆惹得在场所有男子心动。
“我说先救了她,自己都已经来了这春风楼,她怎么还未到呢,原来是穿衣打扮去了,还别说,她这样还挺美的。”一双眼睛跟着浮丘雪而动,天乞看的有些痴迷了,想的也是她的美。
浮丘雪了二楼准备继续往三楼去,到了楼梯口,忽然间发现了天乞的目光,转首看向天乞,美眸有些嗔怒,转而不知她想了什么朝天乞笑了笑,接着又对他抛了个媚眼,回首继续楼。而天乞似乎一无所知,继续望着她消失的地方。
“此女子不可多得啊。”天乞轻声一叹,觉得不争是对不起自己的眼光了。
微微摇头,望向孚方,只见孚方一脸震惊的看着天乞。
“天乞兄,你莫不是被浮丘雪看了吧。”
话说的有些茫然,天乞皱眉问道:“孚方兄,此话怎讲?”
孚方一边伸手环指四周,一边说道:“刚才那浮丘雪对你既笑又意的,我和他们可都看见了,你没见着?”
转头一看,把天乞吓了一跳,这些人的目光,有羡慕,有愤怒,有茫然,还有不屑一顾的。
“那浮丘雪真的对我表白了?”
天乞努力思索,自己发呆的时候好像是有一段记忆,那浮丘雪对自己抛了个媚眼,又闻自己刚才所问,孚方点点头,顿时怒不可懈。
“好你个浮丘雪,救命之恩不报也罢,居然当下给我树立群敌,等我把你抢来,你给我一辈子待在洞府,还不给你穿衣服,哼哼!”
“天乞兄,你有点不妙啊,那浮丘雪表白的真不是时候。”孚方紧张的晃了晃天乞的手臂。
嘴角咧笑,天乞一把将身旁的女子搂进怀里,看着怀女子道:“那浮丘雪有美人你美么,她算个什么东西,我来这春风楼是来找你的,她浮丘雪对我抛个媚眼,难道我今晚要跟她睡了么,放屁!我怀的美人才是今晚的主食,哈哈。”
抱起女子,天乞如之前吴安山一般,大步离开,看起来一副再也忍不了的模样。
孚方见此暗自点头,此子不愧凭练气二重境当了凌云宗的传承弟子,这副处事不乱的表现,怕是没几个人能得他吧。
周围人见天乞抱着怀女子离开,开始议论纷纷。
“这小子莫非是个傻子,好好的浮丘雪送门他不要,却要这楼女子。”
“嘿嘿,定是那娇美人戏耍的他,他识趣罢了。”
“哼,他是识趣,那娇美人是我的,他能不识趣吗。”
天乞抱着女子离开后,捏了一把汗,自己练气三重境的修为有点低了,若明日来的人知晓浮丘雪意自己一事,那岂不是所有的竞争者都要与自己作对,还好自己先摆明了立场,想必在竞争之前不会有人找麻烦了,只要一夺得浮丘雪立马回宗门,想想还真是啊,修行界果然很有意思。
放下怀女子。
女子却如软在天乞怀里一样,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公子,人家是你的了,还在这门外做什么,我们进去慢慢聊嘛。”
天乞汗颜,双手扶住女子肩膀,“我问你个事,吴安山在哪?”
女子轻锤天乞胸怀,“公子讨厌,人家只想和你一人说话嘛,再说吴公子有人陪啦。”
伸手轻轻拍拍女子肩膀,“呵呵,带我去找吴安山,我有话要和他说,我是他大哥!”
见天乞不似在开玩笑,女子便低头给天乞带路,干这一行,客人是大爷。情话听不得,傻事做不得,钱对她们来说才是真的,善变是条财路。
没一会女子带天乞走至一道门前,随手一推,门开了,天乞往里走去。
屋内颠鸾倒凤,鸳鸳声不绝于耳,空气里都充斥着妩媚。吴安山闭目享受躺在如云般散乱的床,那叫做花的女子坐立则在吴安山身,此时见天乞进来,也不见她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妖媚的扭动身躯,似要勾引天乞过来一般。
天乞找个凳子坐下,进来时那吴安山还在陶醉,不知晓天乞已经进来了,而花也没有说,只是更卖力的做着动作,让天乞正好坐下来好好地看一场“大戏”。
望着望着天乞实在忍不住放声笑了出来。
“山子你怎么跟头猪一样,只知道躺着,毫无其它动作,看着不过瘾啊。”
此时如睡着一般的吴安山刹那间被惊醒,见是天乞,顿时脸色一丧,“大哥,你怎么进来了,多吓人啊,尤其是我这”
“你这什么呢?”天乞看他脸色突然又觉得好笑。
“大哥,我这被你一吓,都没了。”
吴安山边说边沮丧的慢吞吞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