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有点事,不过也不是很急,这不进来一直没打搅你嘛,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不堪。”天乞大笑不止,前拍拍吴安山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山子啊,大哥其实也不想来打搅你的好事,我这也是遇到点麻烦,想来找你寻个解决之法,但真不急,要不你继续?”
吴安山穿好衣服,早没了,听天乞这样说,有些无语,都这样了还继续个屁啊。
“大哥,你有什么事啊,如此匆忙?”
天乞嘿嘿一笑,接着将自己与浮丘雪的两番相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吴安山。
闻言后,吴安山大吃一惊,先是天乞与浮丘雪泽野相遇,后是浮丘雪于春风楼给天乞下套,还有她浮丘雪近日居然将在春风楼招夫!
种种之事让吴安山对天乞又是刮目相看,“大哥,这是你的福分到了啊,那浮丘雪被称西岭三美之一,落你怀里那还不是想干嘛干嘛。”
吴安山说着一脸淫笑,看的天乞想抽他两巴掌。
“大哥,你先别急,明日虽有各方才子前来,但你更是我凌云宗的四大传承弟子之一,不惧任何人啊。那浮丘雪想必也不知你的身份,所以才觉得可以小小的陷害你一把,想一想她这作为真是可笑了。”
见天乞不耐,吴安山连忙开口解释。
倒是一语惊醒梦人,天乞随即一拍大腿,“对啊,我可是凌云宗传承弟子,之前光顾着自身实力不够,却忘了我自己的身份了。既然如此,该嚣张嚣张吧,反正有人扛着,这感觉真爽。”
眼睛一转,吴安山奸笑道:“大哥,不如你现在去找那浮丘雪,先将她拿下,等到择夫那日,她不选你,她还能选谁啊。”
听他说完,天乞也跟着奸笑起来,觉得此计甚妙。
“不过,她浮丘雪怎么说也是汉乐宫琴殿二弟子,如今还没到择夫之日,她这门不好进吧。”
“大哥,这你放心,这儿是春风楼,又不是她汉乐宫,得进。”
“如何进?”
“她喽。”
顺着吴安山指向,天乞望去,只见那花跪在床沿,媚声笑着。
“奴家不才,正是春风楼的鸨妈,既是吴公子大哥的事,便是奴家的事。”
天乞听出了些味道,转眼看向吴安山,吴安山则立了立身杆,表示自己也是很有魅力的。
“如此甚好,麻烦花姑娘了。”
天乞道谢,花掩嘴一笑,轻提衣裳,走至他身前。
“走吧,奴家带公子去见浮丘姑娘。”
吴安山留房,天乞跟在花身后,心里仔细打量她,年纪轻轻管理这鱼龙混杂的春风楼,确实是个不简单的女子,人前表面很坚强,不过内心应很空虚,不然这样的女子怎么会被吴安山那厮俘获芳心呢
花注意到身后天乞的目光,开口道:“奴家只是一红尘女子,幸得吴公子常来垂爱,他也只挑我一人,与我见过的所有男子皆不同,他有情,我自难以回报。”
没想到这花竟会这样说,天乞小小的感动了一下,又暗骂吴安山运气好,睡个女人竟睡到爱他。
“那你可曾想过与山子在一起,离开这红尘是非地?”天乞突然说道。
花听后脚步随之一停,又继续行走,“公子,你们都是大人物,修行得道寿与天长,而像奴家这般的小女子,只会一天天衰老,红颜不存,是配不吴公子的,能在芳华之年陪过他,好。”
从花的表现,天乞看出了花的一丝悸动,应是说到了她的心,自己也不知为何,将储物戒指的凌云练气卷给了她。可能是自己有了噬魔心经,再用不着凌云练气卷了,又或许看她可怜。
盯着天乞递来的凌云练气卷,花的眼睛布满了红丝,显然无震惊与激动。这凌云练气卷乃是无珍贵之物,习得便可入修途,掌生机,现在这天乞一声不吭拿出来要送人了?
凌云宗每隔五年收徒一次,而且年纪有限,还得拥有天赋慧根,诸多要求对于花都是不合适的,更别说偷学了,若被知晓,死不足惜啊。
不过花还是颤抖的伸手接过了凌云练气卷,疑惑的问道:“为何?”
天乞洒脱将双手负后,“落花有意,岂能让流水无情。”
花感动地将凌云练气卷收好,对天乞欠身一拜,“公子放心,奴家定当终身追随吴公子。”
天乞说的明显,既然你是真心对待吴安山,那自己也不会让你失望,自然会让吴安山带你。
花领意道志,也让天乞放心下来,此番行为,在他看来不为失。
“公子不怕别人发现你给我这凌云练气卷吗?”
“你怕死吗?”
“不怕。”
“这好了,你既然不怕死,若真有那时,别说是我给你的好了。”
花一愣,没想到天乞会这样说,如此一来倒是推的干干净净,不过也有道理,自己若死不承认,谁会知道这凌云练气卷是他天乞传给自己的呢。
“光顾着说奴家与吴公子了,不知公子你与拿浮丘姑娘是?”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喽。”
花听后温婉一笑,“原来公子是个多情之人。”
天乞摇摇头,“这叫风流。”
“公子,这里是下人们平时端茶送饭时进入浮丘姑娘房间的暗门,你可以从这进去。”
跟着花左转右转,来到一间无人的书房,暗门设计的当真隐蔽,转动书桌,房顶降下一道楼梯,顺着楼梯直,便是浮丘雪所在的房间。
望着天乞走楼梯,花在他身后说一句,“愿公子风流可成。”
天乞脚步一顿,回头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不过你可要管好吴安山,摸要让他在外寻花问柳了。”
花闻言噗嗤一笑,“公子这话说的有点矛盾啊。”
“矛盾?”天乞一想,自己风流便算了,却还要管别人不风流,确实怪哉。不过话既然如此说了,那得圆好啊。
“那是我还没有媳妇,当然可风流。”
说完,抬脚向楼走去。
望着天乞楼,花显得有些惆怅,“连自身法诀都可以轻易送人的人物,是风流可以概括吗?”
笑着摇摇头将书桌摆好,楼梯收回,又重新呈现出一间书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