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哼着京戏,转过了二道院门,还没有朝前走几步呢,就看见秦淮茹站在家门口冲着自己抛眉毛挤眼睛,一脸不好意思地媚笑着冲着自己眨眼。
“呵呵!该来的总会来的。不过你要是再想着一定能吃定我,这可就想瞎了心了。”何雨柱嘴角露出了一丝讥讽的微笑想到。
“诸葛亮没有别的敬,早预备下羊羔美酒,犒赏你的三军……”何雨柱佯装没有看见秦淮茹,微闭着双眼,摇头晃脑哼着《空城计》,准备上台阶回自己的家。
秦淮茹见往日屡试不爽,百试百灵的法子,今天居然没有了作用,不由得咦了一声。
秦淮茹二十七八的年纪,面容姣好,虽然有了三个孩子,但是这些并没有给他身上带来岁月的痕迹,反倒是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秦淮茹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很有信心,这从那个色眯眯的车间主任身上都能体会到。每一次她假装嗔怒地撒上两句娇,或者是抛上一个媚眼,那主任马上歇菜。自己的生产任务肯定能减少不少。
有过人生经验的车间主任尚且如此,更何况傻柱这个黄花大小伙子呢。自己挨着他有意无意地蹭上两下,那还不是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秦淮茹一直认为自己把傻柱拿捏死死的,但是没想到自己今天勾人的眼神,居然没有这个傻小子勾过来。
但是秦淮茹也没有多想,想着可能是傻柱哼戏哼上瘾了呢。
“傻柱,傻柱。”秦淮茹四周看了看,没有人注意,轻声喊了两嗓子。
对面的屋门微微一动,随后就没有了动静。
秦淮茹对面厢房,住的是红星轧钢厂八级钳工易中海,也就是院子里的一大爷。看上去公正无私,满身正义的老~伪君子!
对面屋门微小的动静,也没有逃过秦淮茹的眼神。她冷冷地瞥了一眼,嘴角牵出了一丝冷笑,稍瞬即逝。
何雨柱佯装没有听见,嘴里仍然哼着京剧,从窗台上拿了钥匙准备开门。
秦淮茹一看连忙提高了声音,“傻柱,傻柱。”她一边叫着,一边不安地四处望着。她的金主可不光何雨柱一个人,要是让别人看见,说不定就少了一些东西。
秦淮茹明白,男人吗,即使不是自己的,也难免会吃醋。
“这是谁叫我呢,怎么跟猫叫唤一样?得亏我耳朵眼大,要不然准听不见!”何雨柱说着话,眼睛装模作样地转上了一圈。
“我,是我,你姐姐。”秦淮茹轻声说道,脚尖翘起了老高,脖子也伸出了老长。
“哎呦喂,姐姐啊,干嘛鬼鬼祟祟的,咱俩又没什么,搞的有什么事儿似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又和我臭贫不是,我可是你姐,过来。”秦淮茹甩给了何雨柱似嗔似怒的媚眼,嗔怪地说道。
何雨柱顿时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骨头都酥了一样,一脸贱兮兮的样子说道:“那可不吗,您可是我的亲姐姐。”
秦淮茹得意地一笑,俏脸一板,把手冲着何雨柱一伸,说道:“东西呢?拿来!”
何雨柱望向了秦淮茹伸出来的手,老实说这只手可能对上一世何雨柱有诱惑,但是对于这一世地何雨柱来说,这只手可就不够看了。
毕竟秦淮茹要参加劳动,就算那位车间主任再照顾她,她也不能一点活也不干吧?再说了,家务活总得干吧?所以说不光是秦淮茹,他们那个时代的所有人,手都要比我们后来人要粗糙的多。
“看什么看!眼睛往哪看呢!”秦淮茹装作害羞一样,冲着何雨柱挥手打了一下,当然那个距离什么也打不住,但是像极了某一种职业的甩手帕招牌动作。
何雨柱嘿嘿一笑,凑了过去,上上下下看了秦淮茹几眼。秦淮茹脸色通红,忸怩地伸手拧了一下何雨柱的胳膊,口中娇声说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地小嘴,不由得想起了某些吞吞吐吐的场景,脸上就露出了讷种神情。
“没完了!”秦淮茹略带愠怒地声音,把何雨柱从莫可名状的意境中拉了回来。
“啊,秦姐,这不是给你带的东西。”何雨柱连忙收摄心神,把网兜和饭盒一起递给了秦淮茹。
“这还差不多。”秦淮茹接过来了网兜饭盒,屁股一扭,聘聘婷婷地走进了房间。
何雨柱背着手,接着哼着京戏就进了自己的家。
关上了门,何雨柱支好了锅,心念一动,就从大型商超之中,拿出了厨房带回来的半只鸡。
“这可是正宗的柴鸡,在我们那个时代,可是花钱都没地方买的!”何雨柱心中想着,就把切好的鸡块扔进了锅里。
吃这种柴鸡,就是白灼,用水煮熟了就得。什么料都不用放,只放一块姜就行,放其他的都是浪费。既浪费料,又浪费鸡。煮好了之后蘸着一点生抽,吃起来别提多美了。
何雨柱站在锅边,不一会儿水就开了,三下两下撇去浮沫,从商超里拿出了一块姜,随手扔进了锅里,又到了一点自己喝得牛二,这才把锅盖焖上。
“十五分钟,齐活!”何雨柱轻松地嘟囔了一句,端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大茶缸,准备喝水。
“傻柱!傻柱!你这带的什么东西!”
随着说话,“咣当一声,秦淮茹一脸不高兴地进了们,啪,就把饭盒掼到了桌子上。
“哎呦,姐姐,又怎么了!您可真成,不敲门就敢进大小伙子的家,我要是正换衣服呢?您说咱俩谁吃亏!”何雨柱嬉皮笑脸地说道。
“什么味这是?”秦淮茹闻到了浓郁地香味,用力地吸着鼻子,然后四下乱看,想要找香味的来源。
“没什么,没什么,咱们外面说,外面说。”何雨柱说着话就推着秦淮茹朝着外面走去。
秦淮茹不愿意出去,但是何雨柱那份力量,她又怎么能够抗拒,没一会儿就被何雨柱推了出来。
何雨柱反手拉住了门,挡在了门口,明知故问地问道:“秦姐,什么事,怎么跟兴师问罪似的!”
“你里面炖的是鸡子吧?”秦淮茹疑惑地问道,隔过何雨柱想朝里面看。
“看什么看,一个光棍的屋子有什么好看。”何雨柱转着身子,挡着秦淮茹的视线。
秦淮茹脸一红,不再往里看了,很不高兴地问道:“你给我带的什么呀?”
“馒头啊。怎么了!”何雨柱说道。
“还怎么了?为什么不给我带包子?”秦淮茹一脸不高兴地说道。
“好我的姐姐啊,今天中午您知道吗,李厂长都去了!还敢带包子,就这馒头我都是偷摸拿回来的,你都不知道我出厂子那大门,心里扑通扑通的,要是门卫赵大爷看一眼,我就完蛋了!下回咱们可不敢再玩这悬的了。要是因为这点事把咱俩开除了,我还好说,您怎么办啊?还带着一个婆婆三个孩子!”何雨柱一本正经长篇大套地说道。
秦淮茹也吓了一跳,何雨柱那句开除,可真吓住他了,要是真被厂里开除了,那她这一家人可就真完了。
“您吃不吃,不管怎么说,这也是馒头,至少不比窝头强?您要吃你拿走,您要不吃,您放这儿,我吃。”何雨柱见秦淮茹愣住了,笑着说道。
秦淮茹看了何雨柱一眼,拿着饭盒扭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