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好事,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吃过饭,主仆三人在屋内聊天。
杨氏满面笑容:“你猜段教谕是什么人?啊,瞧我,你怎么猜得出来呢,啊哈哈……”
陈名姝扬眉,眼中闪着光彩:“瞧娘的神情,难不成还是您的故人?”
周妈妈哈哈大笑:“正是,正是,小姐您是不知道啊,娘子害羞不愿意说,老奴来跟您说!”
“当年小姐和家中兄弟姐妹去别院小住,隔壁是王侍郎家的别院,两家男娃遇到一起免不了一起射猎烧烤,带着家中的小姐妹都玩野了,没了长辈约束,那段时光很是快意。”
“这段大人就是王家侍郎的外孙子,他家中姓段,是异姓王定北王的嫡亲的小孙子,只不过他母亲乃是继室,在家中虽为嫡子,但有嫡长兄在前,他却不能继承家业,他最喜在外祖家中……”
听着周妈妈娓娓道来,陈名姝才知,原来母亲曾与段大人有过这么一段有趣的童年往事。
“这可真是太好了,他乡遇故知,娘,以后您可以去段府坐坐,与你这小竹马叙叙旧呀。”陈名姝瞧着母亲微红的脸,打趣的说着。
杨氏笑道:“你这丫头说得什么胡话,我一女子怎能无端人家中闲坐,还跟人叙旧,你也不怕的我被人说闲话。”
说起这个,周妈妈忍不住告状了:“小姐,陈秀才今天又来找娘子的麻烦了呢,多亏段大人出手相助,不然啊,娘子都要被闲言碎语淹死了呢!”
“他又做什么了?”陈名姝紧张的问:“娘,您没事吧?”
“我没事,姝儿莫紧张,快坐下说话。”说着,杨氏递给陈名姝一杯热茶。
“那个梅喜儿满城里败坏咱们娘子的声誉……”
周妈妈现在想起来还生气呢。
“小姐,咱们不要放过那个小贱人!”
杨氏皱眉:“算了吧,陈思远已经被我用了药,想来陈家现在已是混乱一片了,再去刻意针对梅喜儿,没有必要了。”
陈名姝摇头:“不,有必要,人若欺我,我必回击!娘,您给陈思远用了什么药?”
杨氏掀开药瓶子:“你次给我几粒药丸,我都存在着,当时情况紧急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直接捏开了,扔到了陈思远的衣服。”
杨氏身的药丸,是陈名姝分几次给她的。
第一次,陈名姝只够做那“柳下惠”。
后来,她攒了点钱,还做了“痒痒粉”以及“见风泪”。
总共在杨氏这里,只有这三样东西。
陈名姝打开瓶子一看,是少了“柳下惠”。
她顿时俏脸一红,这可真是便宜他了,挑了个最不受罪的。
“姝儿,这药丸有什么作用啊?你次只说能整到他,但我当时给他用了之后,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啊。”杨氏不住的问。
陈名姝清咳一声:“娘,这个,这个我也说不清,这都是晚姑姑教我的,现在我还没完全弄明白呢,您只要知道陈思远要倒霉就行了……我,我去洗洗睡啊……”
陈名姝说完就要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