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抬头看了看旁边的车驾,比了比高度,又看了看地下的马蹄印。
“来人身材高大,怕是八尺有余,手中兵刃颇长,看着像是丈八蛇矛,能使得如此兵器,定不是普通人物。富安何时惹这样的仇敌?”
旁边一个禁军欲言又止。
徐宁瞥了他一眼:“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那禁军犹豫片刻,抱拳禀道:“徐教头,这富安是高衙内的跟班,按说惹不武功高强的好汉,不过属下前两日听说一事,说不准和此事有关。”
“噢?说来听听。”徐宁来了兴趣。
“听闻那高衙内调戏林冲林教头的娘子,被当街打了几次,后来富安召集了百号闲汉,又找了十几个贪财的禁军一齐围攻,谁知惨败而归,林教头却是片伤也无,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京城尽知。”
“噢?”徐宁吃了一惊:“百十号人全都败了?林冲却没受伤?”
“传言便是如此。”
徐宁微微皱眉,“我与林冲同为教头,比试过数次,他武功虽然不错,但是要说和百十人对阵而无伤杀败,这,这也太匪夷所思,莫不是谣传吧。”
旁边又有禁军言道:“何止如此,听闻林教头神力盖世,腰粗的大树,生生被空手拔了出来,还把十多米的树干当做兵器挥舞自如。”
嘶。
旁边的禁军听了都倒吸口冷气。
“林教头这么厉害?”
“原来只知道林教头枪棒无敌,没想到有这么大的力量。”
“从来没见他展示过,莫非平时还隐藏了实力?”
“一直以为周昂周教头是最厉害的,没想到林教头才是深藏不露。”
“幸亏这次不是追捕林教头,否则我们怕是小命难保。”
众禁军听了全都哄笑。
“你小子怕是得了失心疯,追捕林教头干嘛,就凭咱们这些,怕是不够林教头一枪一个。”
“就是,对林教头,那是嫌自己命长。”
大家正笑闹,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有人纵声高呼:“报,太尉有令,追捕林冲,生死勿论。”
禁军们一个个张口结舌,仿佛被掐住脖子的公鸭。
徐宁也是吃了一惊。
追捕禁军教头?那林冲犯了什么大事,要高太尉亲自下令。
他赶紧迎向报信的,详细询问。
过了半晌,方才回返,仰天长叹。
禁军们都围了过来:“徐教头,怎么回事,林教头犯了什么罪?”
“高太尉怀疑他和衙内的死有关,要抓他归案。”
“高衙内?那个花花太岁?”
“就是那个欺行霸市,专好侮辱人妇的花花太岁?”
“他死了吗?那样的杂碎,死了正好,省得祸害人间。”
“为了一个垃圾追杀林教头?这禁军莫不是太尉的?”
“都给我闭嘴!”徐宁冷哼一声,环顾四周,禁军们立刻收了声,安静下来。
“峰有令,不敢不从,众军听令,随我追赶林冲。”
说罢打马当前而去。
众禁军面面相觑,也都无可奈何的跟着追去。
徐宁心里有些惴惴的。
他自知武功有限,以前对林冲就没赢过,如今听说林冲的勇武,更是知道不敌。
摸了摸挂在马的金枪,徐宁心道:不如慢慢行路,追百余里不见就回返,只说不知林冲去向便罢了。
一路少行多歇,过了两日才到达小河边。
有探路的禁军来报:“教头,前面河水汹涌,幸而有座木板桥,可容四马并行。”
徐宁前看了看,说道:“先派十人过桥,做好防卫。”
看看众禁军心气不高,又道:“再追半天,若是看不到影子应该追错路了,咱们调头回返。”
众人听了全都松口气,齐呼教头英明。
这两天禁军们提心吊胆,夜晚也不敢沉睡,生怕那豹子头突袭杀人。
徐宁看着十人安全过了桥,护在两旁,放下心来,金枪一挥,众人排成队列,往桥而来。
叮。
【追捕宿主的禁军距离已经不足五里,请注意躲避。】
叮。
【追捕宿主的禁军距离已经不足三里,请注意躲避。】
叮。
【追捕宿主的禁军距离已经不足一里,请注意躲避。】
林冲等了两天有些懈怠,靠着斜坡,晒着太阳睡着了。
系统提示一连响了三声才把他叫醒,探头一看,一队禁军正在过桥。
正中间一个六尺五的小白脸,弯弯两道卧蚕眉,锦鞍骏马紫丝缰,手提一杆亮金枪,不是徐宁又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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