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一十四章 最后生还的人(1 / 1)弹竖琴的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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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里尔缓缓入场。

恐狼缓缓入场。

就绪。

三。

二。

一。

芬里尔,这一球必须抢到,能做到吗?

包在我身上,主人。

一人一狼四目相对。

芬里尔粗重的喘气,这一球它势在必得。哪怕受伤也在所不惜。

一白一黑两道闪电相撞,芬里尔猛的侧身撞向恐狼,可能是吃惊于一直在避战的芬里尔居然主动出击,黑格洛克和恐狼差点被装的人狼分离。

黑格洛克抓住缰绳,发觉法珠已经到了阿拜楼手中。

抢到法珠后,芬里尔哼唧一声,后腿被恐狼伸爪挠出一道伤疤。

短短数秒,两匹凶兽已进行了数次交锋。

“我会碾碎你们所有人。”阿拜楼高举左臂握拳,表示自己要干掉所有人的意图。

“狂妄!”其中一名骑手怒火冲天,和同伙一起策骑直奔阿拜楼。

来的正好。阿拜楼咧嘴狂笑。

如同太阳一般耀眼,那是两名骑手看见的最后的场景。

实际上阿拜楼法珠一串二,抬手间法珠飞驰,划出一道耀眼的白光。

“狼骑选手杀死二人!刚才攻守让人眼花缭乱。”

还剩八人。

“主人,那只蜘蛛好烦。”芬里尔不满的说。

“那就找他吧。”

安然于屋顶的蜘蛛在远处支援,全场他是最安全的。

在五秒以前……大概是最安全的。

他觉得他看到了恶魔的目光,下面的狼骑突然抬头,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中仿佛有恶魔在窃笑。

“二十米投环!天啊,不是投环,居然只是为了淘汰蜘蛛选手!蜘蛛选手被淘汰了!”

和蜘蛛坐骑捆在一起的的骑手从天落下。就算是蜘蛛也是有相当的体重。“啊”的惨叫声由远及近。

噗通。尘埃落定。

阿拜楼简单的看了眼那烦人的蜘蛛骑手,除了一只手可以看到原样,已经永远的与他亲爱的蜘蛛融为一体了。

还剩七人。

果然太逞强了,限制器开始松动了。斗气越是雄厚越是不好把握斗气的度。当你有一千万的时候,谁还会在意几块钱呢?阿拜楼就是在精确到操控自己的那几块钱。刚才那直射二十米,已是他能动用斗气的极限。

“喂,黑格洛克!快限制住那家伙!我们几个不是对手。”有人慌了,短短的时间死掉了三人,无一人是被淘汰的。这伤亡率十分罕见。

“我在尝试了!”黑格洛克也很焦躁,狼骑在拿到法珠后,一点投环的意思都没有,避开和恐狼的交锋,一点一滴的蚕食自己的队伍。这只白狼不知为何能力直线生长,连恐狼的爆发速度它都可以躲开。泥鳅一般的滑溜。

阿拜楼喘息了一口,看见脸色乌黑的黑格洛克。

吃惊吗?并不是像泥鳅一般滑溜,只是把你的一举一动都算到了而已,就是这么简单。

当然,这句话阿拜楼肯定不会告诉黑格洛克的。

骑士争锋,考验的就是你是否预测到了对手的下一步。是一刀还是一矛,是左侧还是右侧,是劈砍还是挥刺……

你都学到了吗,黑格洛克?还是仅仅沉浸在愤怒中,连自己都看不清了。阿拜楼想着,再次冲入人群。

“确认死亡!狼骑选手成功杀死一人!!”

简简单单的兽笼成了骑手们的噩梦地,一个又一个的同伴的死亡成了他们胆战心惊的恐怖。一改之前遵守游戏规则的玩法,狼骑成为了手起刀落的屠夫。

“黑格洛克选手像是被牵线的娃娃,一直追在狼骑选手的后面,哦哈!狼骑选手又躲开了黑格洛克选手的纠缠,再度击杀一人!”

“奇怪,以前有过不投环只杀人的选手吗?”解说奇怪的问。

“又没有违反规则!就随便他来吧!太有趣了!”观众们回应。

“也对。”解说点点头,继续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工作里了。

黑格洛克阵营的骑士战线已经崩溃,由战意昂扬到屁滚尿流只是短短的五分钟罢了。

这就是阿拜楼要的效果,让他们明白和他对决只有一死,削弱他们的配合。

只剩五人。芬里尔兴奋的嚎叫。

三分钟后。

全场只剩下黑格洛克还有卡特。

草狼优越的耐力体现出来了。十几分钟高强度的击杀仅仅是让芬里尔微微喘息。他们可是可以急速奔跑六十公里的狼种,仅仅十几分钟的战斗,对芬里尔来说负担不算太大。

杂鱼都清理干净了。阿拜楼拾起被血染透的法珠。恶魔的目光凝聚在卡特身上。

“桀桀桀桀。”阿拜楼抓紧芬里尔的缰绳,恶魔的眼光凝聚在卡特身上,“就剩你了,女士。”

法珠带起尘土,在地面上用风压犁出一道沟。

前所未有威力的一击。

卡特闭上眼睛。她不认为凭她可以躲开或者接下这一击,除此之外意外的有些不甘心,明明说好要和黑格洛克一起进符文牙的。

“混蛋啊啊啊啊。”恐狼被黑格洛克此时的愤怒折服,用超出以往的速度直奔法珠。

伸手?来不及了!

黑格洛克运转斗气,用自己的额头撞向法珠。

剧痛,大概是头骨裂开了吧。

黑格洛心中苦笑,这才用双手接住势头不减的法珠。

果然很痛啊,混蛋。黑格洛克咬紧牙关让自己避免晕厥。摘下粘在头上的法珠,黑格洛克的面具变成了碎片,一片一片落在地上。

“混蛋!”黑格洛克扭头大吼,“你愣着干什么!你想死吗?扔下坐骑跑开啊!”

卡特楞楞的看着愤怒的黑格洛克,居然渐渐地流下两行眼泪。

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活下来的喜悦吗?

不,因为他奋不顾身的来救我了。

“哭什么?奇怪的家伙。”黑格洛克的脑门破碎,凹进去了一块,大面积的血像下雨一样从他的下巴上滑下来,渐渐洇湿了恐狼的后背。

“黑格洛克!”阿拜楼来到两个人面前大吼:“这就是你的觉悟吗?”

“什么?”

“从黑诺克离家出走,说要赶超父亲的你,这十几年来所做的觉悟就这么一点吗?”

“为了一个女人铤而走险?你永远比不上你的父亲。”

阿拜楼一点一点逼近黑格洛克,嘴上毫不留情的说着场外话。黑格洛克的脸色一变再变。“你你有什么资格提我的父亲?”黑格洛克回吼,这莫名其妙的家伙是谁,为什么知道他的事。

由于羞怒,黑格洛克顺势将法珠砸向阿拜楼。阿拜楼躲也不躲,任凭法珠砸在自己脸上,尽管威力很大,却远不如阿拜楼砸出去的那一击。法珠掉落在地,阿拜楼的头盔应声而裂。

“愚蠢,真是令人失望的成长。”阿拜楼毫发无伤,脸上的讥讽越浓,“黑尔巴克如果知道自己的儿子变成这么窝囊废的家伙,大概在冥界也无法瞑目。”阿拜楼拾起法珠,“杀了这个女人能让你变得更男子汉一点吗?”

“我不许你动她!”黑格洛克挡在卡特的面前,因为眼前人的杀意已经如同实质般,他毫不怀疑阿拜楼下一秒就让卡特当场毙命,“还有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的父亲已经死了?他怎么死的,是谁杀了他?”

“想知道吗?”阿拜楼笑着说:“你可以试试打败我,或许我为了活命可以告诉你哦?”

黑格洛克的怒火再一次被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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