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暴力吗,这又是件麻烦的事情呢”
我靠在家里客厅的沙发悠闲的看着电视节目,无可奈何的叹息。
===回想===
被追问之后的张寒很是老实的说出了事件的委托和与之相关的一切。我们该夸他是个好孩子呢,还是说他不懂变通好呢。
总之,事情是这样的。
是家庭暴力!
她身的伤是她父亲的作为。
并不是从小到大,叫黄芹的女孩子身经常出现伤痕的时候是在他们升高中的时候才发生的,以前的家庭是很和睦的。当然这只是黄芹的片面之词,真的如此吗还不好说。
不过,被打到留下伤痕这种事情是最近才发生的,这一点应该是可以确定的。
就全面接受黄芹的说法吧,那为什么以前一直看去很是和睦的家庭会变成这样呢?她爸爸发生了什么吗。
张寒他也没有答案。
他因为担心那个叫黄芹的恋人,或者说他怀疑了她恋人的家里人。他有专门门做客,甚至露骨地询问了关于她身伤痕的事情,但是她的家里人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奇怪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也没有变。只是,他去拜访之后的第二天,黄芹请假了。他门拜访,被回绝了见面。
后来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张寒只好逼问她了,他的恋人。
那个叫黄芹的女孩子最后还是松口了。
告诉了他那些伤痕是她爸爸打的。这个并不是很出人意料的答案,详细的事情就没有再说什么了,也求着拜托他不要把这件事和任何人说。
就算是对方是青梅竹马的男朋友,黄芹也只是说是她爸爸打的,这之便什么都不肯说了。
家丑不可外扬吧。也许,她是那么觉得的。或者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反正黄芹不愿意张寒插手这件事。
身为男朋友的张寒当然不可能这样接受,很是着急,但是苦于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之后听了学长无意间提起的神明会就找了我们。
以就是关于事件的全部信息了。
张寒在走之前,说明天绝对会说服那个叫黄芹的女孩子,让她本人来说明具体的情况的。让我们务必明天下午放学后等等他。
唉,看来,明天的下午也得不了空闲了呢。
“喂,冉冉。去煮饭,你可爱的恋人饿了。”
叫做叶惠惠的讨厌女人挡住了电视,站在我的面前,毫无表情的对我发布命令了。
学校的制服已经蹆了下来,穿着的休闲的家居服。
用绸带绑着的漂亮马尾也放了下来,变成了慵懒的披肩长发。
总之,学校模式的叶惠惠变成了家居模式的叶惠惠了。
如果是一开始同居的时候我可能会因为这种程度的“福利”而付出劳动吧,但是现在?现在就算是再看到这样的会会,我的内心也生不起一丝波澜了。
“喂喂,惠惠。简单来说,你就是白吃白住的在我家赖着。至少,帮我做做饭也好啊!”
“但是,因为冉冉做的菜更好吃嘛。”
她坐在了我的旁边,依偎着我的肩膀,稍微的鼓起点腮帮子,用着小狗一样的可怜眼神看着我。
糟糕,好可爱。
这家伙一和我独处。就变成这样。相当的狡猾呢。
对于这些可爱的表情意外的没有抵抗力呢,我。
她,叶惠惠住在了我的家里。
我把她和她家之间的联系剪断了,用力的。
这便是那个的“交换条件”似的东西。
“那个呢,惠惠。”
“其实呢,我很想尝尝你做的饭菜哦。”
“不行,麻烦死了。”
“秒答?考虑都不考虑一下嘛。”
“因为冉冉不舍得我吃苦吧。”
“不,做饭而已,不要升那么高的高度啦。”
“什么叫做饭而已!满汉全席很麻烦的吧。”
“谁?谁叫你做满汉全席了!普通的家常菜就行了!”
“等等,冉冉。”
我有不好的预感
“干吗”
“我们现在住在一起,算是那种让人羡慕的同居状态吧。”
“把让人羡慕这个修饰词给去掉,不过的确我们算是同居啦。”
“冉冉,你想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还不是当初你哭着求我,我才勉为其难的和你住在了一起了吗。”
“女人的记忆到底是多么靠不住的东西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事好吧!”
这家伙还真是喜欢把过去的回忆变成全部对她有利的情况呢。
“那简单来说,就是你提出了要和我一起住的请求,我答应了你。对吧。”
“怎么感觉好像微妙的有些不对?但是抛去前因后果,概括来说的话,的确是怎么一回事。”
“那我问你,家里面有一个和你年纪相仿的可爱女孩和你同住、而且没有别人。就只有我们2个。这种俗称叫做同居的情况是不是你们广大男生所向往的情况?”
“唔……这个……的确是啦。可以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住在一起什么的是很向往啦。”
可恶,无法反驳呢。
“那好,你看我牺牲了自己来满足冉冉你的一己私欲。你不觉得还要让我来帮你做饭什么的很过分吗?”
“你这么一说,的确我很过分呢。”我不由地点头,不过很快地便反应了过来,大喊道“才不对啊!”
可怕的对手!叶惠惠这家伙将来一定不能做政治家之类的工作,不妙,绝对的不妙啊,这家伙。
“什么不对啊。”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让冉冉做饭吃啦。”
竟然又撒娇了!而且摇着我手臂,用泪汪汪的小狗眼神看着我。那明显遗憾掉的胸部的微妙触感也传了过来,杀伤力太大了吧。
要是可爱程度能转换成力量的话,能量探测仪早就爆表了吧。
绝对、绝对不是我拒绝不了用那么可爱表情看着我的冉冉的请求,只是、只是哦,秉着绅士精神我才下厨做饭的。
这是没办法的,我是被迫的。说起来,和惠惠住在一起怎么久了,她下厨做饭的次数,不用2个手,一个手就数的过来。
为什么我的眼角忽然湿润了起来?别问,问就是我对她爱的深沉。
啊,对了。现在正好说一下我的家。
我家离学校并不是很远,也就是十多分钟就走的到的距离。
三室一厅,一厨一卫。并不是什么很好,只是很普通的家。
用建筑术语来说就是并没什么特别的单层独栋建筑而已。
我和惠惠一个人用一个房间。
这个一定要先声明。
洗衣服当然也是分开,我和她的房间里都有阳台,晒衣服也是分开晒。
这点也并不用担心。
好了,这样就没什么影响青少年精神卫生的元素了。
含泪度过了晚餐时间,又在新一轮的辩论中输掉之后,我默默洗了碗。终于放松下来和惠惠一起享受夜晚的时间。
我是这样期待的,可是因为有作业的存在,似乎这样的时间也并不是那么美妙的存在了!
结果还不是什么都没干的度过了夜晚。
早被惠惠用扇嘴巴叫了起来。
悠闲的吃了早饭,一起漫步似的学去了。
到了二楼的2年5班的教室,这是我们的教室。
二年级了呢,说起来我们也已经认识1年了,我和惠惠还是从高一同班到了现在的高二了呢。
这也是某一种的缘吧。
不,仔细想想的话,会不会有惠惠从背后做了什么啊?
不了不了,这件事还是不要仔细想下去比较好。因为越想下去,好像就越有这种可能。
我们才坐下来,就有人对我们搭话了。
“有事件了?”
留着一头齐臀的如丝绢般柔顺黑色长发的漂亮美人儿站到了我和惠惠的桌子前面,用着勉强可以表达意思的词语向我们发问,宛如播送新闻的播音员一样的无感情的声音听着叫人总是感觉隔阂。
我的座位是靠窗的最后一排,惠惠而是我前面的一座。当然不可能是那么巧啦。我现在还记得那时候惠惠去拜托班主任时班主任的那张苦脸。
惠惠的暴权连老师的领域也能触及哦。
我叹了口气。
“哎,就是那么回事啦。”
“要帮忙吗”
“唔,谢谢。这次就算了。”
“那变腐吗。”
“不会啦!别把这个当作问候一样,每次见面都对我说。”
我无奈的回绝了对方的请求,她微微的对着我们点了点头之后,就原路走了回去。
这个有着一头让人羡慕长发,说话简单的过分的女孩子是我们的同班同学也是和惠惠一样,从高一和我们同班到现在,还有就是她也是我们部团的一员。
她的名字叫阮诗。连名字也是和她说话一样给人一种短促的感觉呢。
她是一个纤细的美人,虽然并不算很高,但是身材的比例很好,很修长。
那长至其臀的长发不做任何修饰的,连一个发夹都没有披在背后,但是,她的确有那样的资本。就算是什么修饰也不做那傲人的长发也并不难看,而是更是加深了她那种无机质的美丽。
精致的小脸被头发挡着更是显得小巧了,秀气的五官更是相得益彰。
与惠惠的强势的难以接近的表情不一样,冰冻一样的表情是她的招牌,我或者说班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见她笑过。
就好像文艺委员的气质呢。
一股朴质的书卷气。
的确,她很喜欢读书。
比如说,间之楔,炎之蜃气楼什么的。
好吧,她的本质就是那个啦,那个。
被叫做腐女的存在。
她,阮诗。
是一个腐女。
虽然少见。但是,概括来说就是一个无口的腐女。
随便一提,她姑且还算是个有钱人的大小姐。
她为什么会是我们神明会这个自大的好像自己能拯救全世界一样的学校社团的一员?
她的加入,用她简单的话语来说:有趣。只是,这样而已。
哦,对了。她可以算是林雄的女生版。
她和林雄拥有着差不多同样的技能。
林雄是全校范围内只要算的漂亮的女孩子他都至少知道对方名字的程度。
阮诗是全校范围内只要算的帅气的男孩子她都至少知道对方名字的程度。
也许,你会疑惑为什么一个无口的女孩子会有那么多别人的情报。
那我就告诉你。
你小看腐女的力量了。
其实,我有看到过她接收情报的方法。
很简单。简单到让人瞠目结舌,让人有些难以相信。
看见一个帅哥,问一下附近的男孩子,或者说,直接去问本人。那么漂亮的女生的询问,一般来说,男生是不可能拒绝的。更别说是思春期的男孩子了。
思春期的男孩子就是猴子啦猴子。
也就是说,这个简单的方法屡试不爽,无往不破。
简直可以说就没有铩羽而归的时候。
思春期的男孩子真是好懂呢,对于这一点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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