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勾!”三八大盖特有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鹅毛沉底弱水三千。
冲过来的鬼子已经开始设计,东岸也开始零星的反击。炮灰门被夹在了中间。
怒江的惊涛湍流带着炮灰们远离火力交错的战场,除了迷虎,其他炮灰们可以用丢盔弃甲形容。
他们好像从来没学过人在抢在,除了不辣这个弗兰佬。
这眼看就要岸了,一个浪头拍了过来,炮灰们又远离了东岸。
“枪呢!小鬼子太嚣张了,弄不死他们!”迷虎被鬼子的嚣张气焰冲昏了头脑。
“这儿呢,队长,人在抢在呢!”不辣把他一直没有离身的李恩菲尔德步枪,又叫做英七七递给了迷虎。
迷虎虎踞龙盘地坐在木筏面,炮灰们努力让木伐平稳一些。
“砰!卡塔!砰!卡塔!砰!卡塔!砰!卡塔!砰!”连续五枪急速射击,迷虎打破了该枪保持的射速世界纪录。
“没打中?!”旁边称职的警卫员陈六子问道。
“让子弹飞一会儿!”迷虎潇洒收枪,眯眨眼睛,抬头俯视着岸边滩涂张狂射击的鬼子。
鬼子对着迷虎的木筏浮动靶子射击,就他们那破水平跟欢送会似的。
而迷虎打出去的子弹,在等迷虎装完比后,结束了滞空延时飞行,突然加速飞入五名鬼子的脑袋。
这时候枪声的回音不断出来,鬼子看着身边瞬间倒下一片的友军唯唯诺诺不敢追击了。
“豆饼呢?”孟烦了在迷虎问谁有枪的时候检查了下众人可怜的装备,有了新的发现。
“被你打死了啦!”不辣喊道。
“好像豆饼没来!”郝兽医说道。
豆饼这个可怜的孩子,长到了十九岁还是一个中学生身高,瘦小的他放人堆里能让人随时忘了他。
“不是吧,剧情修正这么厉害么?我就一会儿没注意,豆饼就还能丢咯?”迷虎自言自语道。
“系统这是咋回事儿呢?”
“叮,主人这是因为您脑子不好使把豆饼写没了呗,怎么能怨我呢?”
“不怨你怨谁,你的作用不就是被埋怨的么?闭嘴吧你!”
“好的呢!主人晚安。”
迷虎看着头的太阳没有说话,毕竟水字总是有些心虚的。
两岸猿声啼不住,木筏冲了礁石滩!
木筏,或者竹筏,两者都有,临时拼凑的品种终于被东岸滩头的一块礁石卡着了。
炮灰们匆忙岸,是因为鬼子援军的炮火开始跟东岸对射,万一有一颗没张眼睛的炮弹飞过来,挤成一堆的炮灰们全能烂肉了。
一直用手当船桨用的迷龙躺在地有气无力地笑着,鬼子的枪法失去了准头,一发子弹离着他很远飞过了东岸。
“这枪…枪打的…他们…他们也累吐血了个屁的…”
不辣居然还不忘斗嘴:“一口气喘…喘…喘不…你就翘…翘在这…”
迷虎这时候终于想起来自己背包里面有足够的武器弹药,他拿出自己常用的那把加兰德步枪,准备卧姿射击。
“别忙着走啊!给小鬼子送送行!”
连续八连发,带走八名畜生。
迷虎接着装弹,又连续八连发,再带走八名畜生。
追击的曰军也就一个小队,多了挨炸,少了挨打,爱耍小聪明的鬼子又赢了。
鬼子的满编小队能有七十来人,没带重装备,带着也追不江水。
迷虎就那么连续射击,不断换弹匣,枯燥且乏味。
最后一刻子弹打在最后一名直直站着的鬼子脑袋,鬼子竟然没有倒下去,他手里比身高还搞出一截的加了刺刀的步枪正好顶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跟一个稻草人似的诉说着鬼子不屈的精神。
迷虎非常感动,奖励了他整整一个弹夹的子弹。
炮灰们嘴唇在动,喃喃地在念叨什么,呆呆地看着迷虎,就连东西两岸的对射也停止了。
东岸的废物咽着口水,没见过砍瓜切菜杀鬼子。
西岸新来补充的竹内联山带着他那条狗正好目睹了迷虎射击的全过程。
“亚麻跌!亚麻跌!八格牙路,谁能说说大日,本皇军的战斗力为何下降如此厉害?”竹内联山甩锅道。
“哈依,联队长阁下。刚刚切腹自尽的中村大雄联队长遗言说,对面那伙二十人小队给他的联队造成了近三千人的伤亡,绝大多数都是阵亡,甚至中村阁下的亲弟弟都被对面支那人杀害了。中村大佐说即便自裁也掩盖不了皇军的失利,他希望联队长阁下能够收拢中村联队残兵,谨慎用兵,全线防守,一面大意失荆州啊!”旁边的仓井不空参谋长说道。
“哟西!中村阁下我听说是有名的皇军勇士。他不会乱说话的,就按照他的办!”甩完锅的竹内联山借坡下驴。
果然,叫仓井的参谋长兼秘书总是那么可人心,今天晚好好奖赏他。
竹内联山情不自禁地朝仓井不空大胯抓了一把,“死鬼,晚到我帐篷里面!”
仓井不空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出现女人才有的娇羞,“哈依!哇卡立马西大!还请联队长阁下温柔以代。”说完深深鞠了一躬。
“走咯!我们回家!”迷虎意犹未尽的说道。
“走咯~~哦~~!,行~~咯~~~哦~~,走~咯~~~哦~~~行~~~~咯~~~~哦!”快见到老婆的不辣高兴地唱起了《刘海砍樵》,边唱边跳,把步枪当扁担走两步退一步。
“走你奶奶个咯~~~哦~~~,要说唱,还是我们东北二人转好听。”迷离一脚把不辣锛飞了起来,自顾自地唱了起来。
“你要让我来呀,谁特么不愿意来呀,哪个犊子才不愿意来呀~~啊~~~啊~~!,您们家的墙又高,四处搭炮台呀~~!!。。。。。。”
出发时候二十三人,回来时候剩下二十二人,少了倒霉蛋豆饼。
炮灰们互相搀扶着,脚下的烂鞋早就没了影踪,就连裤子也在下山玩儿滑梯时候磨出了大洞。
他们继续量路,摔倒和爬起。
山林已到了尽头,现在的路宽得可以行车了。
孟烦了滩坐在了地,对着一颗大树发呆。迷虎从他身边走过,顺手踢了他一脚。
“队长。。。你看!!”他说。
迷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几乎被枝叶和藤蔓盖没了的一块旧木牌钉在那棵老树,一个指向的箭头,然后,“禅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