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载着徐洋,回到四合院。
远远看到秦淮茹正站在水槽边洗衣服。
天色有些暗,徐洋没看清她的样貌。
不过,单从她洗衣服时扭动的身段,便可猜出她定是一个体态丰腴的妇人。
体态丰腴,外加又是一个有夫之妇,这两样完全符合成熟男性的审美。
难怪原著中许大茂、何雨柱都对她有意思。
就是换做徐洋,他也顶不住啊!
望着眼前的秦淮茹,徐洋竟然看的有些痴了。
连许大茂喊他都没有听见。
许大茂见了就来气。
合着他之前苦口婆心的说教都白说了。
“欸,我说,你小子干嘛呢?”
许大茂狠狠推了徐洋一把。
徐洋这才回过神来。
“怎么啦?”
“你说怎么啦?你刚才愣神儿了,你知道吗?
我说你们都怎么回事儿啊?怎么一见着秦淮茹,就都跟丢了魂儿似的?
她有这么好嘛?”
徐洋很想回他一句“别人家的当然好了”,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之前看情满四合院的时候,他可是最讨厌秦淮茹的。
甚至为了她,连电视机都砸了。
如果他被秦淮茹迷住,怎么对得起那台被砸坏的电视机?
再者说了,秦淮茹这女人心机重的很,万一被她发现,他被她迷住了,她还不把他当成长期饭票啊!
徐洋可不想让自己变成第二个何雨柱,所以,他连忙向许大茂道歉,并表示自己再也不敢这样了。
至于为什么要向许大茂道歉,徐洋也有自己的想法。
首先,许大茂和徐洋是死党。
虽然,现在的徐洋,不是原来那个徐洋。
但是,他还必须把自己伪装成原来得徐洋。
万一露馅了,被许大茂看出端倪,他再去派出所告发。
那他的这次穿越,就离结束不远了。
许大茂见徐洋知错就改,也没多说什么,绕过秦淮茹,回屋去了。
徐洋的屋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平时很少有人过来。
夜晚非常安静。
徐洋刚经历一场漫长的穿越之旅,人困马乏,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熟了。
兴许是过于劳累,又或者是屋里过于安静,徐洋这一觉睡的格外深沉。
睡梦中,他梦到了秦淮茹,两人似乎还发生了很美妙的事情。
在梦里,秦淮茹竟然主动朝他献殷勤。
徐洋血气方刚,当然抵挡不住。
正当他搂紧秦淮茹,想要放飞自我,共赴巫山的时候。
脸上忽然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徐洋立马从睡梦中惊醒。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怀里竟然真的躺了一个人!
“卧槽,该不会是秦淮茹吧?她看我英俊潇洒、气宇不凡,主动过来投怀送抱?”
徐洋紧张极了,一直紧闭着眼睛,不敢看。
“卧槽,你小子有病是吧,睡觉这么不老实,对我又搂又抱的?
哥们儿取向正常,是正儿八经的男人,你可别打我的主意。”
徐洋一听,是许大茂的声音。
低头一瞧,怀里抱着的,果然是许大茂。
徐洋立马将他松开,指着他质问道,“你怎么会在我家?”
许大茂反问,“你刚才是不是梦见秦淮茹了?”
徐洋心头一惊,“你怎么知道我梦见她了?”
许大茂哼了一声,“当然是你自己说的啦!”
“我说梦话了?”
“那可不!”
许大茂换了一种口吻,语重心长地说,“徐洋啊,不是当哥哥的说你,你这也太不小心了?
知道自己爱说梦话,就不要梦到秦淮茹嘛!
你现在没结婚还好,要是结了婚,你和你老婆同床共枕,梦里却喊其他女人的名字,你老婆不跟你闹离婚才怪!”
徐洋感觉许大茂说的很有道理,为了以后夫妻和睦,他得尽快改掉说梦话的毛病。
“欸,茂哥,”徐洋盯着他,“你这么自律,应该没有说梦话的习惯吧?”
“狗屁!”许大茂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痰,“要不是因为说梦话被你嫂子抓包,我会大半夜到你这儿来?”
徐洋一听,顿时来了兴致。
以前他看电视剧的时候,就喜欢看许大茂吃瘪。
现在他穿越到四合院里来了,而且还和许大茂成了死党。
有什么比看死党吃瘪,更令人兴奋的呢?
徐洋打探道,“茂哥,你梦里都梦到啥了?该不会也梦见秦淮茹了吧!”
许大茂点点头。
徐洋撇嘴,心想,许大茂你个畜生!
之前还劝自己远离秦淮茹,现在你自己倒惦记上了。
你被娄晓娥撵出来,真是活该,怎么不一杆子把你打死呢!
“茂哥,快跟我说说,梦里你都跟秦淮茹干啥了?有没有越过红线?”
“我梦见我和秦淮茹我们俩……”
许大茂刚起个头,忽然回过味儿来。
“臭小子,我干嘛跟你说这事儿啊!赶紧睡觉,我明天还得下乡放电影呢!”
说着,扯过被子,蒙头就睡。
“茂哥,你今儿是被嫂子赶出来的,我要是收留你,嫂子该不会报复我吧?”
徐洋推了推许大茂。
许大茂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靠,这么快就睡着了?
传说中的一秒入睡?
身为穿越者的徐洋,怎么可能相信这种鬼话!
徐洋邪恶一笑,双手摁紧被子,然后撅起屁股,放了一分钟的臭屁。
许大茂嗅到“毒气”的时候,再挣扎已经来不及了。
徐洋根本就不给他摆脱的机会,双手死死摁住被子。
直到许大茂渐渐放弃挣扎。
徐洋掀开被子,里面顿时蹿出一股烟气,熏得他直冒眼泪。
再看许大茂,已经晕死过去。
徐洋得意一笑,“我让你装睡,这就是你装睡的代价!”
捉弄完许大茂,徐洋又有了困意。
他吹灭了灯,准备睡觉。
忽然听到院子里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徐洋的房子处在四合院最偏僻的角落,平时连鸟拉屎都不愿意过来,更甭说人了。
这半夜三更的,怎么会有人的脚步声?
徐洋立马警觉起来,一定是进毛贼了。
徐洋悄声走到门边,凑着门缝往外望去。
院子里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偷偷朝屋角的水缸走去。
徐洋暗叫一声糟糕,白天许大茂送了他二两肉,他就放在水缸里冻着,准备第二天打牙祭。
可谁承想,竟然被小偷给惦记上了。
徐洋刚想踹门出去,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
水缸里那块肉是天黑的时候才放进去的,按理说不应该有人知道!
可怎么就招了贼呢?
一定是有人看到徐洋将肉放进了水缸,然后起了歹心!
那人究竟是谁呢?
徐洋仔细一回想,一个丰腴的人影瞬间出现在他脑海里。
秦淮茹!
今天他和许大茂回来的时候,只在院里碰到了秦淮茹!
她家里人多,五口人全指着她一个人的工资,生活很紧巴。
一定是她见肉起意,想把肉偷回家改善伙食。
徐洋再次往院子里望去,越看那个人影越像棒梗!
“好啊,你个秦淮茹,我没找你麻烦,你倒先惦记上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徐洋站在门后面,静静地注视着棒梗。
俗话说的话,抓贼要抓赃!
他要等棒梗将肉偷到手,再去抓他个人赃并获。
棒梗掀开水缸上的木盖,然后伸手将肉提溜了起来。
他刚转身要走。
徐洋暴喝一声,几步蹿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