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小小,才几岁,就会说身世这个词,也是自己教书教得有点快了?
再想了想,就当是自己自言自语,不为过吧。
“可以知道,小小。”起善抱起小小就坐在自己大腿面开始讲着故事。
“哥哥我原先不叫起善,我叫爱新觉罗·清丰,母亲是爱新觉罗·页拉式·凤仪,父亲是爱新觉罗·德统,还有爷爷是带刀内阁大臣努赤哈克......。”
.......
起善把自己的身世跟小了个彻彻底底明明白白。
也不知道小小是假懂得还是真懂得,就在那里一直点头,可以说是点头如捣蒜。
终于不用忍着,将自己憋屈的身世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
跟大吐苦水一样,哪怕只是对着一个小孩说。
起善也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好啦,这就是哥哥我,这个家族整一个的故事了。”起善感叹道。
“哥哥,原来你是太子啊!”小小听完了整个故事惊讶的说道。
“呵呵。”起善笑了,“现在哪有什么太子,大清朝,过去了,哥哥现在想到的是能够尽快回复一个自由的身份。”
“然后解决你学的问题,再然后就是这哥窑八方杯,这世一共有三个哥窑,八方杯,哥哥手里有两个,我还想再找到一个,因为爷爷生前对哥窑八方杯是最爱的。”
话音刚落。
门外传来一声停车声。
声音还挺大。
紧接着。
“领导好!”
那是卷子,还有黑猫的声音。
“张同志已经来了?!”
起善可不想让乱猜,喊着小小:“小小,你现在先出去外面玩一下,哥哥没有叫你,你不要走进来了,知道吗?”
看得出起善哥哥的些许紧张,小小很是乖巧,而且动作非常灵敏打开了房门,直接就走了出去。
起善在速度收拾好了一切,附在书桌面看书。
.......
张同志没有任何词语,笔直地朝着起善的方向走去。
“叩叩。”
敲完门之后,张同志直接说道:“起善,我可以进去吧?”
“呵呵。”起善笑了,“领导,你要进来,根本不需要跟我说吧。”
“道理还是需要的。”张同志说罢,直接就推开了房门,走进了屋内。
眼睛先是在房子的四下扫了一下,随即道:“这房子还可以嘛。”
起善没有回应,继续看着书本。
起善知道,他不回复的话,等下张同志坐一下,就会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
张同志看着不言语的起善,自己就坐到饭桌的椅子。
随即一脸正经的看着起善,直道:“你那个箱子还在吧?里面的东西都还齐全吧。”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箱子里面的东西,我可没有认真去数过。”起善平淡的回复。
张同志说起了箱子,起善大概知道他的意思。
“我来这里也没有别的事情,也就是想知道一下箱子里面的东西是否齐全。”张同志说道。
“呵呵。”起善笑了,继续回复着:“领导,我不是说了吗?箱子里面有多少东西我是不知道的。要不要我拿出来给你看一下?”
“好!另外还有就是你背的图案。”
起善这个说法,正和张同志的心意。
起善也明白,这一天总会到来,拖着不如现在,马就办了。
倒不是说这一箱东西不是起善自己的,如果不是的话,也不会一直放在起善这里。
在皇族被清算的时候,这些东西基本是被认定为个人拥有的物品。
起善的爷爷保留的个人物品是最多的。
那个箱子里面的东西只是其中一部分。
还有大部分都被爷爷藏在了某个地方。
在关进安置区的时候,爷爷已经提前一年做好了准备。
在起善出生之后,还将那一个地方绘制在了起善的后背。
而且还时常嘱咐起善,没事不要让人家看到自己光背的时候。
在搜查的时候,张同志不是没有看过下面的后背。
不过那一张藏宝图使用只有起善爷爷努赤哈克才知道的术语和图形去绘制的。
起善爷爷努赤哈克还特地留了一个心眼,没有把方式方法交给起善。
只是把它编成了一首童谣,还有一些场景。
时常没事的说给起善听,让起善去意会。
那一首童谣,还有那些场景,起善也有说给张同志。
就是十几年过去了,别说是张同志,就是起善至今还没有破解谜题。
“我这边时间有限,你看看现在就拿出箱子我们来查看一下,好吗?还有你的后背,要再看一看。”张同志很认真,很严肃的说道。
“好的。”
起善没有对着张同志干的意思,从容淡定的从床下的暗格拿出了箱子。
打开之后让张同志去翻越。
“哥窑八方杯,鸡缸杯,成化斗彩琉璃瓶,明朝年间远洋玛瑙珠...。”
张同志细数着箱子里面的古董,还边和自己带着的列表图会做一一确定。
全部数完,张同志震惊了!
“明朝波斯顶级翡翠镶黄金戒指呢!”
张同志非常严肃的看着起善。
张同志非常紧张戒指的去向。
起善则淡然。
这些古董,特别是翡翠戒指,在起善自己的手把玩久了,起善都感觉她只是一件平常的物件了。
“你不说,我还真的没有注意。”起善淡淡的回复道。
“真的没有注意!”
看着起善毫不在乎的样子,张同志的怒火直接烧了起来。
他的怒火却不能烧给起善。
“你可收好了这些东西,起善!”张同志怒道,东西都不收拾静止地走出了,静止的走出了起善的房门。
张同志走出门外不走之后,传出了一声怒吼:“马给我把那个混蛋杨喊过来!”
起善知道事情有点大。
起善的这一箱古董,张同志是没有权利收的,哪怕是面也没有权利,张同志只能让起善收好。
但是他们心疼。
听着张同志那一声怒吼,起善在想,张同志的怒火,怕是只要全部都洒在杨所长身了。
........
接近黄昏时分。
三辆载着警查的汽车呼啸而来,每一车面大约十二个警查,目标是南锣鼓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