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冷地看了何雨田一眼,对两个徒弟使了个眼色。
他是个混不吝,要不是在红星轧钢厂做厨子,指不定现在就是个街溜子,为了赢可以不择手段。
马华和胖子立刻明白师父的意思,笑着迎向何雨田。
“雨田,东西太重了吧,哥俩帮你拿过来。”
何雨田手里端着托盘,扫了马华、胖子一眼。
“滚开!”
马华和胖子本来准备捣乱,听到何雨田含怒的一吼,吓得缩了回去。
尤其是马华,刚刚挨了一脚,晕了半天,跑的比谁都快。
“没用的东西。”
何雨柱低声骂了一句,转头一看。
何雨田已经把托盘放到了桌子,想阻止只能把桌子给掀了。
他何雨柱虽然混,也不敢去掀长辈面前的桌子。
“太太、二大爷、三大爷,请你们品尝我做的草菇蒸鸡!”
何雨田轻轻地把托盘的铁罩子拿开,一盘新鲜出炉的草菇蒸鸡出现在众人面前。
清冽的香气挥发出来,犹如寒冬之中的温泉,散发出暖洋洋的味道。
香气沁人心脾,浓郁而不杂乱,出现的一瞬就把何雨柱的草菇蒸鸡的味道压了下去。
正所谓: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何雨柱那盘浓郁的香味与何雨田的想比,犹如劣质的香水碰到大自然的清香,瞬间就败下了阵。
“这……这真的是鸡肉的香味吗?”二大爷刘海中愣愣的说。
三大爷阎埠贵深深地吸了口气:“香而不腻,浓而不散,太香了!”
聋老太太笑呵呵地说:“这当然是鸡肉的味道,你们见识的少,不识货罢了。”
阎埠贵笑道:“您老太太可是吃过国宴的,您给我们解释解释?”
聋老太太笑着说:“我曾听国宴的大师傅说,肉都有腥味和土味,把它们去除干净才是真正的肉香。”
“我乖孙的这盘鸡显然就是完全去除了腥味和土味,肉没有了杂味,这才显得尤其的香。”
刘海中恍然,又问道:“那这股暖洋洋的气味呢?是哪来的?”
何雨田接口道:“我放了一点绍兴黄酒,不但去腥而且能暖胃,在冬天食用最合适。”
阎埠贵直点头:“绍兴的黄酒可是好东西啊,有两千多年的历史,我们今天可有口福了。”
何雨田道:“太太和两位大爷,你们还是先吃吧,等一下菜就凉了。”
“对!对!对!”刘海中道,“闻这味就醉了,我都ren不住了。”
众人看向盘子里的草菇蒸鸡,这盘菜与何雨柱做的并不一样,其中没有多余的佐料,只有切成块的鸡腿肉和草菇。
鸡肉微微泛红,草菇白嫩,汤水清纯,虽然不如何雨柱的那盘五颜六色,但更加清雅脱俗。
聋老太太笑着先夹了一块,接着刘海中、阎埠贵也分别吃了一块鸡肉。
三人的脸色由平和变成惊讶,再由惊讶变成呆滞。
“怎么了?一大爷。”何雨柱心头不安,急忙问了一句。
刘海中没有反应过来何雨柱在叫他,愣了有三四秒钟,这才慢慢缓过神。
但他没有搭理何雨柱,而是问何雨田道。
“你这鸡肉是怎么做的?味道和傻柱的不一样啊。”
何雨柱听到这话就笑了起来。
每一道菜有每一道菜的味道,草菇蒸鸡就该是他做的那样,鲜嫩爽口。
何雨田肯定是往鸡肉里算放了东西,这才味道不对。
“只是蒸。”何雨田回答说。
刘海中疑惑道:“只是蒸吗?为什么味道比傻柱的好那么多,既鲜美,又不腻口,简直……”
何雨田道:“简直连盘子都能吃下去对不对?”
“对对对!”刘海中笑道。
何雨田道:“那二大爷你继续吃吧,这一盘子够你和太太、三大爷吃的。”
何雨柱越听脸色越差,刘海中没吃过好东西,又是个没文化的粗人,懂个屁美食。
他把目光投向三大爷,希望作为语文老师的阎埠贵能识货。
阎埠贵这时也回过神,盯着何雨田盘子里的草菇蒸鸡直叹气。
何雨柱精神为之一振,立刻觉得有戏,出声问道:“三大爷,你为什么叹气啊。”
阎埠贵叹息道:“我是觉得可惜,要是我以后再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菜该怎么办?”
阎埠贵的话一说完,何雨柱的脸就僵住了。
“雨田啊,你这小母鸡是哪买的?我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鸡肉。”阎埠贵问道。
何雨田笑了笑,对阎埠贵道:“三大爷你先别着急,再吃口蘑菇喝口汤。”
阎埠贵按照何雨田说的,先吃了口蘑菇,眼神变了一变,又喝了口汤,忽然整个人都精神焕发起来。
何雨田的草菇是用灵泉浇灌出来的,味道鲜美不说,还能增强人的体质,一颗草菇效用堪比千年人参。
尤其是蒸出来的汤水,富含草菇的精华还有鸡肉的鲜美,比菜肴本身营养更加丰富。
阎埠贵的表情已经说明了问题,何雨柱把最后的希望放在聋老太太身。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叹息道:“乖孙,你这草菇蒸鸡是从哪学来的?”
“是我自己瞎捣鼓出来的,太太还吃的习惯吗?”
何雨田的厨艺源自系统,但这草菇蒸鸡却是他根据理论自创的,所以并没撒谎。
瞎捣鼓的?
何雨柱的心提了起来,聋老太太可是见过世面的,不像刘海中、阎埠贵没吃过草菇蒸鸡这道菜。
既然两人比的是草菇蒸鸡,味道正宗才最为重要。
何雨田瞎捣鼓出来的东西看去是蒸鸡,但如果这菜不是谭家菜中的草菇蒸鸡,那么就是他赢了。
“你做的蒸鸡与你爷爷的味道不同。”
聋老太太放下筷子,似乎陷入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