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捂着肚子,蹲在地,愁眉苦脸。
瓷白的小脸蛋儿,真是招人疼爱。
李文涛以为她病了,忙过去抱起她。
“怎么了?”
“小叔,我怎么肚子疼呀?”
“啊?!你肚子疼?”
这年头交通远不如21世纪方便,大众家里能有台自行车都算是富裕户了。
公交也在外面大马路,网约车出租车就别提了。
李文涛太着急孩子的身体,突然想起自己现如今也是医术精通,赶紧给孩子看看病吧!
可是一手把脉,啥毛病没有。
李文涛笑眯眯地看着小家伙:“是不是想拉臭臭了?”
“不是,可能是肚肚饿了吧。”
颂颂边说边砸吧嘴,漂亮的眼睛朝柜子飘。
“哈哈!懂得起!”
李文涛给她逗得大笑。
起身去拿罐子,一拿他心就是一沉。
罐子里有点曲奇饼干,是他方便随时给孩子吃的。
不多,但也有分量。
现在罐子明显轻了很多。
“棒梗,老子给你吃你不吃也得吃。老子不给你吃,你敢偷吃?!”
李文涛有点气,不想让孩子瞧见,打开饼干桶,拿出最后两块曲奇递给颂颂。
孩子在一旁吃饼干,李文涛就琢磨,该怎么惩治贾梗。
贾梗,用21世纪的词来形容,那就是标准的熊孩子。
调皮捣蛋,偷鸡摸狗,长大也不学好,差点跟着许大茂走了歪路。
傻柱给他找了份部委司机的工作,还得给他搭台阶。
凭什么?一个长辈给小辈搭台阶?
德行!
傻柱馋他娘,惯着他,李文涛可不。
他决定,好好地整治整治这小子。
怎么整呢?
先装监控。
李文涛从系统商店,兑换出一枚微型摄像头,顺便兑换了一部手机。
虽然现在没网络,但是本地存储倒是可以用。
想了想,又兑换了一台投影仪。
现在积分多的花不完,他整个就是个大富翁。
“这些东西可得好好收着。”
“曲奇什么的,偷了吃了就算了。”
“要是监控被发现,有嘴说不清。”
“还好,我现在系统空间足够大。”
安装好监控,李文涛又在饼干桶里放了点曲奇当作饵料,就等棒梗钩。
贾梗偷到曲奇,不等回家的路就两口吃完。
原本以前不管是偷了什么,贾梗都要跟妹妹分享,可这一次没有。
那个奇怪的饼干实在是太香了,两口吞下肚,差点把他噎死。
晚回到家,棒梗坐在饭桌旁,看着面前的一碗稀饭,毫无食欲。
别说只有一碗稀饭一个窝窝头,就算现在有一只鸡放在他跟前,他也提不起兴趣。
嘴巴里全都是奶香味,嗓子眼也是。
棒梗馋的口水滴滴答,精神恍惚。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
“是啊棒梗,怎么不吃饭?”
贾张氏和秦淮茹十分关切地问。
别看家里仨孩子,可只有棒梗一个男孩。
秦淮茹和贾张氏嘴里不说,心里把他看的最重。
“不饿。”
棒梗悻悻地说。
毫无食欲,桌的都是啥?猪食吧?
难怪颂颂那小丫头片子越长越白净,原来是天天吃那些。
棒梗到底还是小孩,不会把这些说出去,私心很重——说出去了,以后还哪吃去?岂不是有很多人来跟他抢?
贾张氏还是很担心:“该不会是病了吧?去医院看看?”
“妈不用太担心。”秦淮茹摸了摸儿子的脑门,“好着呢,我看他还是不饿。”
棒梗起身躺到床,翻来覆去的,眼前飞的全都是那些奶黄奶皇,巴掌大小的饼干。
香极了。
第二天,棒梗如法炮制,还是提前翘课回家,趁着大人们都没下班,来到李文涛屋里。
“他好像没发现我来过,太好了!”
这两天惦记李文涛家的曲奇饼干,他连许大茂和傻柱家都不光顾了。
傻柱以为,小棒梗只偷自己的东西,他还挺乐意。
殊不知,棒梗这两年,偷东家的鸡西家的蛋,整个四合院都被他偷遍了。
只是各家丢的都是些小物件,没也就没了,有些人甚至都没发现丢了口吃的。
棒梗来到饼干罐子旁,踩着凳子将其拿下来,打开,里边果然有一片。
可惜只有一片,他拿着饼干,正准备吃,突然眼前一道光一闪,墙出现个影子。
那是一个穿着古装的家伙,正在墙壁一跳一跳,还有可怕的声音。
他脸都是血,青面獠牙,恐怖至极。
整个屋子,温度似乎也骤然下降。
棒梗看呆了,毛骨悚然。
“鬼、鬼、鬼……”
饼干桶咣当掉地,嘴里半块饼干也粘在嘴唇。
哗啦啦!
棒梗裤筒子一热,吓尿了,接着眼前一黑,人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