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是傻眼了,他愣了好半天神。
“李文涛,你怎么回事?态度端正一点,有话好好说!非得蛆啊粪啊的,这让大家伙还怎么吃晚饭?”
李文涛嘿嘿一笑:“一大爷,话糙理不糙啊。他许大茂说看见我拿石头,证据呢?”
一大爷其实也是觉得这事儿蹊跷,始终摇摆不定。
但是,天下无不是的老人,二大爷毕竟是二大爷。
就算是被冤枉了,赔偿一只锅而已,又穷不死李文涛。
赔偿了,认错了,皆大欢喜多好啊?
至于真凶到底是谁,其实不重要不是么?
易中海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许大茂急吼吼地说:“我就是亲眼看见的,石头就在他花盆里呢!”
李文涛冷笑。
“许大茂,你自己的话自己信么?”
“次往我枕头底下塞钱的事忘了?你可是有前科的!”
大家猛地想起次那档子事,更加不信任许大茂。
许大茂急得直跺脚。
“次是次,咱俩的私人恩怨!这回能一样吗,你特么砸了二大爷家的锅,那可是人家吃饭的家伙什儿!”
“没区别!”李文涛淡然摇头。
“你们都不信?走,去拿石头!”
许大茂一摆手,率先朝李文涛住的院子冲去。
身后一帮子人,呼啦一下跟了去。
三位大爷一看,也无奈地跟着走过去。
李文涛走的慢,一大爷故意慢腾腾地等他。
身旁人不多的时候,一大爷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妈!”
说完甩袖走人。
李文涛呵呵一笑,冲一大爷背影喊:“您放心啊,我做人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众人来到李文涛家门口。
许大茂先是装模作样,假装没找到。
磨蹭了一会儿,直接到一个花盆里,拿出一块石头。
“大家伙看,好像就是这个!”
吃一堑长一智,他学会含蓄行事了。
二大爷三大爷抢着看,果然石头还有金属碎屑。
“肯定是这块石头没跑!”
三大爷拱火。
“李文涛,看你这下还有什么说的!”
二大爷回头,怒视李文涛。
李文涛冷笑不语。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急眼,破口大骂。
许大茂见火候差不多了,悄悄推了一把刘光福:“还不去给你家锅报仇切!看把你爸妈气的,气死了谁养活你?”
刘光福半大小子,不知轻重。
最主要的是,他没吃过李文涛的亏。
被许大茂一推,少年血气头。
刘光福大吼一声:“李文涛我*你姥姥!”
嗤!
话音未落,刘光福人已经越过众人头顶,咣当,跌进大水缸里。
幸亏是水缸,不然他腰椎非断不可。
至于怎么飞出去的,就得问李文涛那只脚了。
“哎呀,老三,老三呐!”
二大妈到底是心疼儿子,扑过去把小儿子从水缸里扯出来。
大冷天,水缸里的水早就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碴儿。
此刻,硬是连冰带缸,都被刘光福砸破。
他水淋淋冷冰冰,站在地直哆嗦,也不敢犯横了。
刘光天气到,也冲李文涛大吼:“李文涛你敢打我弟弟,找死是吧!”
吼归吼,他到底年长几岁,聪明些,就是不往前走。
李文涛冷笑道:“那你弟弟要来打我,你怎么不说?!”
许大茂趁刘光天不备,把他往前一推,直接推到李文涛跟前。
“光天啊,干死他!”许大茂吼着。
啪啪!
李文涛抽了他两耳光。
其实李文涛是看得见许大茂的小动作的。
事到如今,他也笃定许大茂是罪魁祸首。
只是二大爷一家,平时嚣张跋扈,仗着仨儿子和老资历,明里暗里欺负人,一家子官儿迷。
不打老,还不能打小?
李文涛早就想教训他们,这只是契机罢了。
院里瞬间热闹纷呈。
刘家老三洗了个冰水澡,老二被扇了耳光,一个比一个吼的凶。
刘光天不肯吃亏,丢不起这人,打不过也生扑。
刘光福见哥哥了,自己也跟着。
一个干不过,俩掐一总打的过吧?
许大茂也跟着掺一脚,趁人不备,跳起脚使劲抽向李文涛。
可惜,他的巴掌落在刘光福头。
男人吼女人哭,许大茂在旁打咧咧。
秦京茹要去帮‘自己的’男人,被秦淮茹死拖活拽拉着。
傻柱要前帮忙,她也拦着。
“这个时候你们去干嘛?不是添乱吗,听大爷们的!”
秦寡妇说。
傻柱琢磨琢磨,行,是这个理儿。
而且他也看出来了,李文涛那小子,绝对吃不了亏。
四合院,从没这么热闹过。
二大爷见俩儿子都吃亏,气的捂着胸口,脸憋的跟刷了一层猪血似的,偏偏半个字都蹦不出来。
他指着李文涛,冲易中天直瞪眼。
“老、老、老易,你……你评评理!”
气的他抱着大肚皮只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