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是他砸的,他为啥不否认?”
二大爷梗着脖子吼。
太气人了,他血压都快冲出天际。
二大妈更是哭的嗓子都哑了。
二大爷家俩小子,刘光天、刘光福也是气的直跳脚,恨不得拿凳子砸死李文涛。
许大茂见气氛成熟,洋洋得意,开始龟缩了。
娄晓娥眉头紧锁,本能地感觉事情不对劲。
虽说她是后嫁过来的,对李文涛并不太熟。
但是几次接触下来,李文涛给她的感觉特别好,和这院子里所有男人都不一样。
按道理说,他不会做这种事。
“许大茂,是不是你……”
“媳妇儿,少说话,多看戏。”许大茂截住她话头。
娄晓娥更忐忑了,今天怕是要出大事。
二大爷吼了几嗓子,指着被告席道:“李文涛,你给老子坐过来!”
“你是谁老子?”李文涛淡淡地问。
“你、你还跟我耍横?!”
刘海中差点气厥过去。
二大妈嗷一声,跟藏獒似的冲出来。
她仗着自己是女人,估摸着李文涛不敢动手,扑去就薅人头发。
老实说,二大妈扑过来的时候,李文涛还是有点头痛的。
怎么办?出手吗?跟一个老娘儿们,不值当的。
不出手?那岂不是被薅?
就在这时,一人闪电般地冲出人群,怼着二大妈就扑过去了。
“你干啥?有话好好说!”
秦京茹哑着嗓子嘶喊。
为保李文涛,她可真是豁出去了。
所有人都傻眼,李文涛更是目瞪口呆。
这年头的姑娘,都这么积极主动么?
秦京茹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放得开嘛。
许大茂更是气到冒鼻涕泡:“特奶奶的,老子给她弄最好的位子看电影,还带她去逛街,也没见她为我出头!”
一中一青俩女人撕到一起。
秦淮茹慌忙前劝架,院子里其他娘们也都来拉开她俩。
秦淮茹把妹妹拉回去:“京茹你干啥啊?这里有你什么事?”
“哼,反正就是不能冤枉人!”秦京茹道。
她是铁了心,要跟着李文涛过日子。
为啥?
秦京茹也不是傻瓜。
通过两天观察下来,她发现一个奥秘。
其实也不算秘密,那就是李文涛叔侄俩,都是面色红润。
面色红润意味着啥?
吃穿不愁!
秦京茹想的就是嫁进城里,再吃穿不愁。
何况李文涛小伙儿人那么精神帅气。
何雨柱彻底叹息,得,这媳妇别想了,我还是惦记惦记冉老师吧。
二大妈和秦京茹的一场闹剧,并没有给李文涛洗脱嫌疑。
二大爷更生气了,拍着桌子要李文涛交代问题。
“我交代什么?”
李文涛两手一摊,满脸无辜。
“你家锅是我砸的么?”
“你们全家可有谁看过我去砸锅?”
连续三个问题,问的刘海中语塞。
李文涛气势逼人,令二大爷不由自主觉得矮一头。
“那、那我有人证,许大茂看见你拿石头了!”
支吾半天,他才结结巴巴地挤出一句话。
“就是,你不砸锅,半夜三更拿石头干嘛?”
二大妈蓬头散发,气呼呼地怼道。
“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人家让你死,你咋不去死呢?”
“我拜托,一把年纪,长点脑子。”
“看你是女人,又是长辈,才不跟你计较。”
“许大茂说看见我拿石头,让他给出证据啊!”
“大家不会不知道吧,这货是院里一条蛆,哪儿有粪往哪儿钻。你们就这么喜欢做养蛆的粪?”
李文涛冷笑。
啪啪!
秦京茹情不自禁鼓掌。
而院里其他人,都懵逼了。
“你疯啦,瞎拍什么巴掌?”秦淮茹捣了捣妹妹。
“可是姐,他说的好有道理啊!为啥人家说啥他们就信啥?都没证据的事……”
秦京茹看李文涛的眼神,简直是亮晶晶小星星。
秦淮茹无语,身旁傻柱忽然笑了。
“嘿嘿,有意思这小子。”傻柱摸着下巴自言自语。
“你又怎么了?”
“不是,文涛这小子要有大出息啊,就是抢我媳妇这事儿不地道。”
比起李文涛,他更讨厌许大茂。
院子里其他人,年纪轻些,脑子灵活些的,也都回过神,开始琢磨李文涛的话。
虽说话不好听,道理却是很中肯的。
是啊,凭啥许大茂说啥就是啥?
“这个许大茂,平日里就招猫逗狗,在工厂也是不干好事,他说的话,还真不敢信。”
“就是,大半夜哪那么巧,拿块石头就给他看见了?”
渐渐的,大家都开始从同情二大爷,批评李文涛,转向中立,认真思考。
众位大爷大妈都傻眼了。
二大爷气的咣当坐倒在椅子坐,指着李文涛回头对一大爷说:“老易,你、你看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