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哟,看不出来啊,文涛这小子挺……”
三大爷说一半留一半,眼神口气都说明问题。
一大爷听的挺生气。
“这个文涛,怎么学的跟傻柱一样了呢?”
许大茂嘿嘿直笑:“一大爷,您可别抬举傻柱了,依我看,文涛比傻柱更胜一筹!”
见李文涛越走越近,许大茂觉得后脊梁骨发凉。
三十六计,走为!
“得嘞您二位,我先走了!”
“您们知道的,这小子就爱找我麻烦!”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一溜小跑回家去。
李文涛带着孩子进门。
三大爷就盯着他手里的肉和面袋子,还有买的水果。
这年头,水果绝对是稀罕物。
李文涛跟两个长辈打了招呼。
“回来了!”一大爷道。
“嗯,二位辛苦了。”李文涛道。
一大爷看着李文涛,心里只惋惜。
多好的小伙子啊,身材高大,长得也是端正。
走到哪,人不得多看他几眼?
咋就这么容易犯错误呢?
现在是放年假,李副厂长不跟他计较。
等开了年,说不定有好戏看。
三大爷的心思,却是完全在那些肉、面。
“哟,这么些个肉,得吃好一阵子吧?三五个月够了。”
“吃不了那么久,我和聋奶奶搭伙。”李文涛笑道。
其实何止是聋奶奶,有时候他还会送一盘菜给一大爷。
一大爷固然是赖好人,至少不是坏人。
何况一大妈对他和颂颂,都是挺不错的。
平时有点事,李文涛就把孩子往一大妈跟前送。
“啊,是啊,是……”
三大爷嘴这么说,心里却想,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太,又能吃多少呢?
他等着李文涛如许大茂一样,跟自己客气客气。
那样的话,他准备要一网兜苹果,还有一包炒花生。
可惜,李文涛并没跟任何人客气。
简单打了招呼,领着孩子就进门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三大爷真是失落极了。
雁过拔毛,今天愣是没拔到李文涛的。
“这小子,不知好歹!”
阎阜贵冲易中海说。
易中海笑笑:“行了,快写对联吧,回头还有好些要贴呢。”
颂颂在院子里,遇到喜欢的小伙伴。
“小苏,我能去玩么?”
李文涛疼爱地摸着她的小脑袋:“当然可以,去吧,对了,记得跟小朋友分享你的糖果。”
“嗯,我记着哪!”
小家伙开开心心去玩耍。
李文涛拎着大包小包回家,远远的看见门儿开了。
他一愣。
这年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人与人之间充满信任感。
尤其是住在四合院的人,哪怕院子里有个不着调的街溜子也都不怕。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
棒梗除外。
不过棒梗是小孩,也干不到多大的坏事,充其量偷点吃的。
所以,大家都有个习惯,在邻居家,或者花盆下留一把钥匙。
傻柱更带劲,直接出门门都不锁。
可李文涛不一样。
他来自另一个世界。
那个年代,人人只关注自己,人们有着自己的价值观,都很忙碌。
夜不闭户?不怕家被搬空么?
他把锁门的习惯带到这个世界,更注重自己的隐私。
他也在花盆下放了一把钥匙。
只不过是为了万一丢钥匙备用而已。
今天门怎么开了?
“不会又是棒梗吧!”
李文涛眉头紧锁。
可一来到门口,他就看见秦寡妇忙碌的身影。
屋子被打扫的干净整洁,门口的大铁盆里,泡着床单枕巾。
原来是给收拾打扫来了。
把她用在傻柱身的那一套,再一次用到李文涛身。
次李文涛在库房帮她出头,又给秦淮茹燃起一丝希望。
兴许,他还是喜欢自己的?
只是年轻,闷着不说而已。
或许,他是吃醋?
也对,自己平时对傻柱吧,有点太过了。
秦淮茹哼着歌儿,怀揣美好梦想,挥舞扫帚,把屋角的蛛网扫净。
“秦姐,你怎么进来的?”
李文涛站在门口问。
秦淮茹吓得差点从凳子掉下来。
“呀,文涛啊,你门口不是有钥匙么,就在花盆下。”
“咱院里的人,都这么放钥匙。”
秦淮茹灿烂地笑着。
“我是看你呀,一个单身汉,带着侄女过日子不容易。”
“这不,快过年了,我把家里打扫干净,顺便帮你也扫一下。”
“那多不好意思,这些活儿我自己干就成。”
李文涛把东西都放下,前接过扫帚。
其实他的系统空间里,有洗地机、吸尘器,随时都可以拿出来用。
“客气啥啊,一个院子住着。”
秦淮茹看见他胸前有一根干的葱叶子。
这是在买菜的时候不小心沾的。
她伸手去拨。
李文涛下意识地一把抓住她的手。
其实是想躲开,谁晓得居然抓了个结实。